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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素微笑道:“你知道共产主义是什么? 江玫坦率地说:“我不知道。不过我想那种生活总不会比现在坏。那时的人, 都像你一样 萧素又笑道:“现在哪里不够好?你吃着大米饭,穿的花布旗袍,还坏么?” 江玫倚在萧素身上,一面想,一面说:“这个人吃人的社会,不只在物质上 也在精神上。”她出了一会儿神,又说: “萧素,要知道,我是多么寂寞呵。” 萧素抚着她的肩,说:“人生的道路,本来不是平坦的 要和坏人斗争,也要和自己斗争一一。”以后江玫在最困难的时候,总会想 起这几句话。 六月九日,北京学生举行反美扶日大游行,江玫也参加了 那天早上,窗外还黑得像老鸦的翅膀,江玫就起来收拾医药包,她是救护队 的。她看看萧素空了一夜的床,又看看救护包上的红十字,心想萧素这一夜不知 忙得怎样了,也许今天就会用这包里的绷带纱布来救护她罢。不知为什么,江玫 特别为萧素和几个社团里的同学担心,江玫摸摸碘酒,和红药水的药瓶,心中又 兴奋,又不安。 小鸟儿快走呀!”同学在门外叫起来了。 她们跑到操场上,夏天的太阳刚在东柳村那边村庄的屋顶上射出一片红光。 萧素正在人丛里,她分明是一夜没有睡,胖胖的面庞有些苍白,但精神还是那样 好。她看见江玫和同学们跑来,脸上闪过一个嘉许的微笑 玫! “萧素!”江玫悄悄地塞给她一个大苹果,那是齐虹昨天送来的。对于齐虹 不断向西楼运来的各式各样的礼物,江玫只偶尔接受一点水果和糖食 长长的队伍出发了,举着各种标语,沉默地走在郊外的大道上。愈走天愈亮 愈走路愈分明,一个男同学问江玫: “药包重吗?我代你拿。”江玫微笑,说:“一个兵士的枪,能让人家代他 背着吗?”那男同学也微笑,看着她穿着白衬衫蓝长裤红背心的雄赳赳的样子, 问:“你永远都要做一个兵?”江玫严肃地睁大眼睛,略想了一想,她回答:“是 的,永远。14 萧素微笑道:“你知道共产主义是什么?” 江玫坦率地说:“我不知道。不过我想那种生活总不会比现在坏。那时的人, 都像你一样——” 萧素又笑道:“现在哪里不够好?你吃着大米饭,穿的花布旗袍,还坏么?” 江玫倚在萧素身上,一面想,一面说:“这个人吃人的社会,不只在物质上, 也在精神上。”她出了一会儿神,又说: “萧素,要知道,我是多么寂寞呵。” 萧素抚着她的肩,说:“人生的道路,本来不是平坦的。 要和坏人斗争,也要和自己斗争——。”以后江玫在最困难的时候,总会想 起这几句话。 六月九日,北京学生举行反美扶日大游行,江玫也参加了。 那天早上,窗外还黑得像老鸦的翅膀,江玫就起来收拾医药包,她是救护队 的。她看看萧素空了一夜的床,又看看救护包上的红十字,心想萧素这一夜不知 忙得怎样了,也许今天就会用这包里的绷带纱布来救护她罢。不知为什么,江玫 特别为萧素和几个社团里的同学担心,江玫摸摸碘酒,和红药水的药瓶,心中又 兴奋,又不安。 “小鸟儿快走呀!”同学在门外叫起来了。 她们跑到操场上,夏天的太阳刚在东柳村那边村庄的屋顶上射出一片红光。 萧素正在人丛里,她分明是一夜没有睡,胖胖的面庞有些苍白,但精神还是那样 好。她看见江玫和同学们跑来,脸上闪过一个嘉许的微笑: “江玫!” “萧素!”江玫悄悄地塞给她一个大苹果,那是齐虹昨天送来的。对于齐虹 不断向西楼运来的各式各样的礼物,江玫只偶尔接受一点水果和糖食。 长长的队伍出发了,举着各种标语,沉默地走在郊外的大道上。愈走天愈亮, 愈走路愈分明,一个男同学问江玫: “药包重吗?我代你拿。”江玫微笑,说:“一个兵士的枪,能让人家代他 背着吗?”那男同学也微笑,看着她穿着白衬衫蓝长裤红背心的雄赳赳的样子, 问:“你永远都要做一个兵?”江玫严肃地睁大眼睛,略想了一想,她回答:“是 的,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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