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加载图片...
个特设专业(教育部,2012) 15年以来,新闻传播学从二级学科新闻学上升为一级学科,呈现新闻学、传播学、广播电视 学、广告学等二级学科多元的学科格局(见表1),与此相关的学术研究进展如何呢? 中国的新闻学研究滥觞于1918年北京大学新闻学研究会的成立,其三大传统支柱新闻史 (历史新闻学)、新闻理论(理论新闻学)、新闻实务(应用新闻学)脱胎于报纸学(郑保卫, 2005;方延明,2007)。 998年以来新媒介技术扩散与中国社会转型的双线交织,首先驱动实务研究推陈出新,“公 民新闻”(范东升,2006)、“融合新闻”(蔡雯,2007)、“数据新闻”(彭兰,2012)等概 念先后成为焦点。实践的革新,继而推动理论的创新(吴飞、吴妍,2011)。比如,网上信息爆 炸与虚假新闻泛滥、恶意炒作盛行的并存(宋超,2011),推动新闻真实性研究转向传媒“公信 力”(又称可信度)研究(廖圣清、李晓静、张国良,2005);又如,在新闻法规和伦理道德领 域,研究者把目光投向“舆论审判”与“网络绑架”(周泽,2005)和“人肉搜索”与网络隐私 权(钟瑛,2000)等新议题。此外,新的理论资源的引入也带动起新的研究风潮,“新闻专业主 义”即为最显著的一例(郭镇之,1999)。 新闻史研究起步较早,具备相对扎实的基础(丁淦林,2000。1998年以来,《中国新闻事 业通史》、《中国新闻事业编年史》等标志性成果相继出齐,研究方法也从考据描述逐渐转向解 释、文化或社会分析等,内容上注重填补空缺(张谦,2009)。从中国新闻史学会外国新闻传播 史研究委员会近年来的年会议题看,外新史研究者开始将目光聚焦于国际传播等议题,而不限于 史的范畴 1990年代中期以来,随着传播学站稳脚跟、影响日盛,其与新闻学的关系开始受到瞩目。传 播学向新闻学注入了理论养分,一定程度上帮助后者摘除了“无学”的帽子(廖圣清,2002) 仔细检视,这一阶段新闻学研究开拓的不少新疆域,严格说来都依托或借取了传播学理论。可 是,这样的局面反过来也为“新闻无学论”提供了新的“炮弹”,从而使新闻学的学科地位受到 冲击和动摇(郑保卫,2005)。 传播学早在1950年代即已在中国大陆获得译介,但政治风向的改变使之很快中辍,传播学 火种的重新点燃要晩至1978年。1980年代,传播学在曲折中扎根发芽,学科地位逐步确立。1997 年,传播学作为与新闻学并列的二级学科进入学科、专业目录,次年又以目录外专业的身份进入 本科专业目录(廖圣清,1998) 1998年以来,从研究范式看,传播学硏究在实证研究之外,批判学派日益受到关注;从研究 内容看,在受众和效果研究之外,主题与理论视角日趋多元(张国良,2005;胡正荣、姬德强, 2011;赵月枝,2011)。近年来,在数量上难有其匹的聚焦点是新媒体研究(徐剑、赵征南, 2010),具体如网络新闻(杜骏飞,2009)、网络舆论(胡泳,2008)、网络事件与舆情研究 (李彪,2011;申琦,2010)、网络谣言(周裕琼,2012)、社会化媒体(何威,2011)等皆有 大量成果。此外,健康传播(张自力,2001)、跨文化传播(关世杰,2006)、危机传播(陈先 红、刘晓程,2013)、环境传播(李淑文,2010)等诸多交叉分支的铺展,反映出传播学多元发 展的面貌。伴随着我国国际地位提升和“文化走出去”战略,围绕涉外报道、国家形象、软实力 和公共外交等议题,国际传播研究不断升温(张昆,2005) 值得一提的是,传播学界对本土化(邵培仁,1999)和国际化(金兼斌,2008)的思考和探 索也在深化。大家日益认识到,国际化不是“盲目、机械地搬用西方理论”,而本土化也不等于 抑或狭隘、排他性地追求本土理论”(祝建华,2001)。 中国的广播事业始于1920年代初期,电视事业始于1950年代末期,较为系统的、基于新闻学 框架的广播电视研究以1959年北京广播学院(今中国传媒大学)新闻系的建立为起点(赵玉明, 2007)。然而,广播电视研究长期“两栖”于新闻传播学和艺术学之间,又常与电影研究结合 如何构建一门体系完善的“广播电视学”引发该领域学者的长期思索(赵玉明,2007:金冠军 21994-2016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ki.net72 个特设专业(教育部,2012)。 15年以来,新闻传播学从二级学科新闻学上升为一级学科,呈现新闻学、传播学、广播电视 学、广告学等二级学科多元的学科格局(见表1),与此相关的学术研究进展如何呢? 中国的新闻学研究滥觞于1918年北京大学新闻学研究会的成立,其三大传统支柱新闻史 (历史新闻学)、新闻理论(理论新闻学)、新闻实务(应用新闻学)脱胎于报纸学(郑保卫, 2005;方延明,2007)。 1998年以来新媒介技术扩散与中国社会转型的双线交织,首先驱动实务研究推陈出新,“公 民新闻”(范东升,2006)、“融合新闻”(蔡雯,2007)、“数据新闻”(彭兰,2012)等概 念先后成为焦点。实践的革新,继而推动理论的创新(吴飞、吴妍,2011)。比如,网上信息爆 炸与虚假新闻泛滥、恶意炒作盛行的并存(宋超,2011),推动新闻真实性研究转向传媒“公信 力”(又称可信度)研究(廖圣清、李晓静、张国良,2005);又如,在新闻法规和伦理道德领 域,研究者把目光投向“舆论审判”与“网络绑架”(周泽,2005)和“人肉搜索”与网络隐私 权(钟瑛,2000)等新议题。此外,新的理论资源的引入也带动起新的研究风潮,“新闻专业主 义”即为最显著的一例(郭镇之,1999)。 新闻史研究起步较早,具备相对扎实的基础(丁淦林,2000)。1998年以来,《中国新闻事 业通史》、《中国新闻事业编年史》等标志性成果相继出齐,研究方法也从考据描述逐渐转向解 释、文化或社会分析等,内容上注重填补空缺(张谦,2009)。从中国新闻史学会外国新闻传播 史研究委员会近年来的年会议题看,外新史研究者开始将目光聚焦于国际传播等议题,而不限于 史的范畴。 1990年代中期以来,随着传播学站稳脚跟、影响日盛,其与新闻学的关系开始受到瞩目。传 播学向新闻学注入了理论养分,一定程度上帮助后者摘除了“无学”的帽子(廖圣清,2002)。 仔细检视,这一阶段新闻学研究开拓的不少新疆域,严格说来都依托或借取了传播学理论。可 是,这样的局面反过来也为“新闻无学论”提供了新的“炮弹”,从而使新闻学的学科地位受到 冲击和动摇(郑保卫,2005)。 传播学早在1950年代即已在中国大陆获得译介,但政治风向的改变使之很快中辍,传播学 火种的重新点燃要晚至1978年。1980年代,传播学在曲折中扎根发芽,学科地位逐步确立。1997 年,传播学作为与新闻学并列的二级学科进入学科、专业目录,次年又以目录外专业的身份进入 本科专业目录(廖圣清,1998)。 1998年以来,从研究范式看,传播学研究在实证研究之外,批判学派日益受到关注;从研究 内容看,在受众和效果研究之外,主题与理论视角日趋多元(张国良,2005;胡正荣、姬德强, 2011;赵月枝,2011)。近年来,在数量上难有其匹的聚焦点是新媒体研究(徐剑、赵征南, 2010),具体如网络新闻(杜骏飞,2009)、网络舆论(胡泳,2008)、网络事件与舆情研究 (李彪,2011;申琦,2010)、网络谣言(周裕琼,2012)、社会化媒体(何威,2011)等皆有 大量成果。此外,健康传播(张自力,2001)、跨文化传播(关世杰,2006)、危机传播(陈先 红、刘晓程,2013)、环境传播(李淑文,2010)等诸多交叉分支的铺展,反映出传播学多元发 展的面貌。伴随着我国国际地位提升和“文化走出去”战略,围绕涉外报道、国家形象、软实力 和公共外交等议题,国际传播研究不断升温(张昆,2005)。 值得一提的是,传播学界对本土化(邵培仁,1999)和国际化(金兼斌,2008)的思考和探 索也在深化。大家日益认识到,国际化不是“盲目、机械地搬用西方理论”,而本土化也不等于 “抑或狭隘、排他性地追求本土理论”(祝建华,2001)。 中国的广播事业始于1920年代初期,电视事业始于1950年代末期,较为系统的、基于新闻学 框架的广播电视研究以1959年北京广播学院(今中国传媒大学)新闻系的建立为起点(赵玉明, 2007)。然而,广播电视研究长期“两栖”于新闻传播学和艺术学之间,又常与电影研究结合, 如何构建一门体系完善的“广播电视学”引发该领域学者的长期思索(赵玉明,2007;金冠军
<<向上翻页向下翻页>>
©2008-现在 cucdc.com 高等教育资讯网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