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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简单哪,”他无限感慨地说:“解放前,几十年间黄河上只 修了三座桥。解放这么几年,咱们就一鼓气儿造了它三座!你 写吧,我们造桥,你们报道!” 我很想听听这位老朋友儿年来的经历。从我们在解放战争 末期一起抢修桥梁那时候算起,过去整整六年了。罗立正一 当时刚刚改行不久的区委书记,现在成了桥梁专家。讲业务,不 说是大学毕业,也该是专科学校毕业的水平了。据说,这几年他 领导过施工的桥梁有三十多座。 “一万四千多公尺,”他在历数过他造的这些桥的种类以后, 竟算出了三十多座桥梁的总长度:“还不算现在同时施工的这五 座桥” 许是因为这一天遇到了老朋友,回忆起几年前充满战斗的 生活,也许是因为在这么好的天气里能和我一起鸟瞰一下自已 、… 几年来工作的全貌罢,罗以长的心情一直是十分愉快的。在我 们快走到大虎沟的时候,他竟轻轻地哼起一个歌儿来。但是,一 当我提出了这个问题以后,一切就都变了: “你们队里有个曾工程师吧?”我说:“我这次来,就是要采访 他。” 没等我把话说完,只见他双眉越皱越紧,限睛直视着前方, 一股说不清的不痛快在他整个脸上表现出来。他沉吟了一会儿, 使劲揉着眉头,叹了口气说: “你是要找个工程师是不是?” 我点头。他紧接着说: “那好办。我给你推荐另外一个罢。我们技术室的周主任, 可以在报纸上介绍介绍。” 我想问,为甚么不可以采访曾工程师。可是这时我的朋友 已向前走去,而且情绪远不适于提出这个河题,我就把话收住,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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