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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对“自由人”、“第三种人”的批判与论争 1931年12月,自称“自由人”的胡秋原发表了《阿狗文艺论》(载《文化评论》创刊 号)。他批判“民族主义文艺运动”,是“中国文艺界最可耻的现象”,“将艺术堕落到一种政 治的留声机”。结果,被左翼文艺界认为他是声东击西,在反对“民族主义文学”的同时, 也否定了左翼文艺运动 左翼文艺界对胡秋原进行了反击。胡秋原又发表了《勿侵略文艺》为自己辩护,他说 “我并不想站在政治立场赞否民族文艺和普罗文艺,因为我是一个于政治外行的人。”“我并 不能主张只准某种艺术存在而排斥其它艺术,因为我是一个自由人。”他还写了《钱杏邨理 论之清算与民族文学理论之批判——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之拥护》,实际上既批判“民族主 义文学”,又向左翼文学的理论家们挑战。 冯雪峰《阿狗文艺论者的丑脸谱》指出,胡秋原是借清算理论错误之名而向左翼文艺 进攻,呼吁左翼文艺界“在一切人的面前暴露他的狡猾”。 1932年7月,正当左翼文艺界与胡秋原论争非常激烈时,苏汶(杜衡)发表《关于〈文 新〉与胡秋原的文艺论辩》(载《现代》1卷3期),为胡秋原辩护。他说胡秋原是理论性的 马克思主义,左翼文坛是行动的马克思主义,“他们只看目前的需要,是一种目前主义。”转 弯抹角地指责左翼文坛“不要真理,不要文艺”。并声称自己是置身于“知识阶级的自由人” 和“不自由的,有党派”的阶级之外的“第三种人”。他攻击左翼文学:“文学不再是文学了 变成连环图画之类,而作者也不再是作者了,变为煽动家之类。”他还写了《“第三种人”的 出路》、《论文学上的干涉主义》等。 “自由人”、“第三种人”主要宣扬“文艺自由”,标榜“永久”的“第三种文学”,攻 击左翼文学是“目前主义的功利论者”,是“左联”的“严酷的批评”导致了“第三种人” 的创作的停滞。总之,其鼓吹的“文艺自由论”是反对文艺为政治服务,抹杀文艺在阶级社 会中的阶级性 瞿秋白《文艺的自由和文学家的不自由》:“有阶级的社会里,没有真正的实在的自由, 当无产阶级公开的要求文艺的斗争工具的时候,谁要出来大叫‘勿侵略文艺’,谁就无意之 中作了伪善的资产阶级的艺术至上派的‘留声机’。”“每一个文学家,不论他们有意的,无 意的,不论他是在动笔,或者是沉默着,他始终是某一个阶级的意识形态的代表。在这天罗 地网的阶级社会里,你逃不到什么地方去,也就做不成什么‘第三种人 周扬《到底谁不要真理,不要文艺?》论述了无产阶级的党性和阶级性,是加强对客 观真理的认识,其“主观利益和历史的发展的客观的行程是一致的。所以,我们对于现实愈 取无产阶级的党派的态度,则愈近于客观的真理。” 鲁迅《论“第三种人”》、《“连环图画”辩护》、《又论“第三种人”》等,用马克思主义 观点、生动的比喻,有力地批驳了超阶级、超现实的“文艺自由论”:“生在有阶级的社会里 而要做超阶级的作家,生在战斗的时代而要离开战斗而独立,生在现在而要做给予将来的作 品,……恰如用自己的手拔着自己的头发,要离开地球一样,实在也是一个心造的幻影 他深刻地揭示他们的本质:“这些理论,不过是挂着‘左翼’的招牌,在马克思主义里发见 了文艺自由论,列宁主义里找到了杀尽‘共匪’说的论客们的‘理论’。” 这是一场批判资产阶级文艺思想的斗争,也是一场宣传和捍卫马克思主义文艺思想的 论争,它使人们认识了“文艺自由论”的错误,提高了学习科学社会主义思想的自觉性。 余波—一有一个叫杨邨人的,曾“揭起小资产阶级文艺之旗”,号召“第三种人”重整 旗鼓,但已经没有什么市场了。正如鲁迅所说:只需“一嘘了之。” D、与“论语派”的论争C、对“自由人”、“第三种人”的批判与论争 1931 年 12 月,自称“自由人”的胡秋原发表了《阿狗文艺论》(载《文化评论》创刊 号)。他批判“民族主义文艺运动”,是“中国文艺界最可耻的现象”,“将艺术堕落到一种政 治的留声机”。结果,被左翼文艺界认为他是声东击西,在反对“民族主义文学”的同时, 也否定了左翼文艺运动。 左翼文艺界对胡秋原进行了反击。胡秋原又发表了《勿侵略文艺》为自己辩护,他说: “我并不想站在政治立场赞否民族文艺和普罗文艺,因为我是一个于政治外行的人。”“我并 不能主张只准某种艺术存在而排斥其它艺术,因为我是一个自由人。”他还写了《钱杏邨理 论之清算与民族文学理论之批判——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之拥护》,实际上既批判“民族主 义文学”,又向左翼文学的理论家们挑战。 冯雪峰《阿狗文艺论者的丑脸谱》指出,胡秋原是借清算理论错误之名而向左翼文艺 进攻,呼吁左翼文艺界“在一切人的面前暴露他的狡猾”。 1932 年 7 月,正当左翼文艺界与胡秋原论争非常激烈时,苏汶(杜衡)发表《关于〈文 新〉与胡秋原的文艺论辩》(载《现代》1 卷 3 期),为胡秋原辩护。他说胡秋原是理论性的 马克思主义,左翼文坛是行动的马克思主义,“他们只看目前的需要,是一种目前主义。”转 弯抹角地指责左翼文坛“不要真理,不要文艺”。并声称自己是置身于“知识阶级的自由人” 和“不自由的,有党派”的阶级之外的“第三种人”。他攻击左翼文学:“文学不再是文学了, 变成连环图画之类,而作者也不再是作者了,变为煽动家之类。”他还写了《“第三种人”的 出路》、《论文学上的干涉主义》等。 “自由人”、“第三种人”主要宣扬“文艺自由”,标榜“永久”的“第三种文学”,攻 击左翼文学是“目前主义的功利论者”,是“左联”的“严酷的批评”导致了“第三种人” 的创作的停滞。总之,其鼓吹的“文艺自由论”是反对文艺为政治服务,抹杀文艺在阶级社 会中的阶级性。 瞿秋白《文艺的自由和文学家的不自由》:“有阶级的社会里,没有真正的实在的自由, 当无产阶级公开的要求文艺的斗争工具的时候,谁要出来大叫‘勿侵略文艺’,谁就无意之 中作了伪善的资产阶级的艺术至上派的‘留声机’。”“每一个文学家,不论他们有意的,无 意的,不论他是在动笔,或者是沉默着,他始终是某一个阶级的意识形态的代表。在这天罗 地网的阶级社会里,你逃不到什么地方去,也就做不成什么‘第三种人’。” 周扬《到底谁不要真理,不要文艺?》论述了无产阶级的党性和阶级性,是加强对客 观真理的认识,其“主观利益和历史的发展的客观的行程是一致的。所以,我们对于现实愈 取无产阶级的党派的态度,则愈近于客观的真理。” 鲁迅《论“第三种人”》、《“连环图画”辩护》、《又论“第三种人”》等,用马克思主义 观点、生动的比喻,有力地批驳了超阶级、超现实的“文艺自由论”:“生在有阶级的社会里 而要做超阶级的作家,生在战斗的时代而要离开战斗而独立,生在现在而要做给予将来的作 品,……恰如用自己的手拔着自己的头发,要离开地球一样,实在也是一个心造的幻影。” 他深刻地揭示他们的本质:“这些理论,不过是挂着‘左翼’的招牌,在马克思主义里发见 了文艺自由论,列宁主义里找到了杀尽‘共匪’说的论客们的‘理论’。” 这是一场批判资产阶级文艺思想的斗争,也是一场宣传和捍卫马克思主义文艺思想的 论争,它使人们认识了“文艺自由论”的错误,提高了学习科学社会主义思想的自觉性。 余波——有一个叫杨邨人的,曾“揭起小资产阶级文艺之旗”,号召“第三种人”重整 旗鼓,但已经没有什么市场了。正如鲁迅所说:只需“一嘘了之。” D、与“论语派”的论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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