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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斗争,去表现工农兵群众,去教育工农兵群众。有许多同志,因为他们自己是从小资产 阶级出身,自己是知识分子,于是就只在知识分子的队伍中找朋友,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研 究和描写知识分子上面。这种研究和描写如果是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的,那是应该的。但他 们并不是,或者不完全是。他们是站在小资产阶级立场,他们是把自己的作品当作小资产阶 级的自我表现来创作的,我们在相当多的文学艺术作品中看见这种东西。他们在许多时候, 对于小资产阶级出身的知识分子寄予满腔的同情,连他们的缺点也给以同情甚至鼓吹。对于 工农兵群众,则缺乏接近,缺乏了解,缺乏研究,缺乏知心朋友,不善于描写他们:倘若描 写,也是衣服是劳动人民,面孔却是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他们在某些方面也爱工农兵,也 爱工农兵出身的干部,但有些时候不爱,有些地方不爱,不爱他们的感情,不爱他们的姿态, 不爱他们的萌芽状态的文艺(墙报、壁画、民歌、民间故事等)。他们有时也爱这些东西, 那是为着猎奇,为着装饰自己的作品,甚至是为着追求其中落后的东西而爱的。有时就公开 地鄙弃它们,而偏爱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乃至资产阶级的东西。这些同志的立足点还是在 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方面,或者换句文雅的话说,他们的灵魂深处还是一个小资产阶级知识 分子的王国。这样,为什么人的问题他们就还是没有解决,或者没有明确地解决。这不光是 讲初来延安不久的人,就是到过前方,在根据地、八路军、新四军做过几年工作的人,也有 许多是没有彻底解决的。要彻底地解决这个问题,非有十年八年的长时间不可。但是时间无 论怎样长,我们却必须解决它,必须明确地彻底地解决它。我们的文艺工作者一定要完成这 个任务,一定要把立足点移过来,一定要在深入工农兵群众、深入实际斗争的过程中,在学 习马克思主义和学习社会的过程中,逐渐地移过来,移到工农兵这方面来,移到无产阶级这 方面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真正为工农兵的文艺,真正无产阶级的文艺。 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过去有些同志间的争论、分歧、对 立和不团结,并不是在这个根本的原则的问题上,而是在一些比较次要的甚至是无原则的问 题上。而对于这个原则问题,争论的双方倒是没有什么分歧,倒是几乎一致的,都有某种程 度的轻视工农兵、脱离群众的倾向。我说某种程度,因为一般地说,这些同志的轻视工农兵、 脱离群众,和国民党的轻视工农兵、脱离群众,是不同的:但是无论如何,这个倾向是有的。 这个根本问题不解决,其他许多问题也就不易解决。比如说文艺界的宗派主义吧,这也是原 则问题,但是要去掉宗派主义,也只有把为工农,为八路军、新四军,到群众中去的口号提 出来,并加以切实的实行,才能达到目的,否则宗派主义问题是断然不能解决的。鲁迅曾说: “联合战线是以有共同目的为必要条件的。…我们战线不能统一,就证明我们的目的不能 一致,或者只为了小团体,或者还其实只为了个人。如果目的都在工农大众,那当然战线也 就统一了。”(⑤)这个问题那时上海有,现在重庆也有。在那些地方,这个问题很难彻底解决, 因为那些地方的统治者压迫革命文艺家,不让他们有到工农兵群众中去的自由。在我们这里, 情形就完全两样。我们鼓励革命文艺家积极地亲近工农兵,给他们以到群众中去的完全自由, 给他们以创作真正革命文艺的完全自由。所以这个问题在我们这里,是接近于解决的了。接 近于解决不等于完全的彻底的解决:我们说要学习马克思主义和学习社会,就是为着完全地 彻底地解决这个问题。我们说的马克思主义,是要在群众生活群众斗争里实际发生作用的活 的马克思主义,不是口头上的马克思主义。把口头上的马克思主义变成为实际生活里的马克 思主义,就不会有宗派主义了。不但宗派主义的问题可以解决,其他的许多问题也都可以解 决了。 二 为什么人服务的问题解决了,接着的问题就是如何去服务。用同志们的话来说,就是:实际斗争,去表现工农兵群众,去教育工农兵群众。有许多同志,因为他们自己是从小资产 阶级出身,自己是知识分子,于是就只在知识分子的队伍中找朋友,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研 究和描写知识分子上面。这种研究和描写如果是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的,那是应该的。但他 们并不是,或者不完全是。他们是站在小资产阶级立场,他们是把自己的作品当作小资产阶 级的自我表现来创作的,我们在相当多的文学艺术作品中看见这种东西。他们在许多时候, 对于小资产阶级出身的知识分子寄予满腔的同情,连他们的缺点也给以同情甚至鼓吹。对于 工农兵群众,则缺乏接近,缺乏了解,缺乏研究,缺乏知心朋友,不善于描写他们;倘若描 写,也是衣服是劳动人民,面孔却是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他们在某些方面也爱工农兵,也 爱工农兵出身的干部,但有些时候不爱,有些地方不爱,不爱他们的感情,不爱他们的姿态, 不爱他们的萌芽状态的文艺(墙报、壁画、民歌、民间故事等)。他们有时也爱这些东西, 那是为着猎奇,为着装饰自己的作品,甚至是为着追求其中落后的东西而爱的。有时就公开 地鄙弃它们,而偏爱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乃至资产阶级的东西。这些同志的立足点还是在 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方面,或者换句文雅的话说,他们的灵魂深处还是一个小资产阶级知识 分子的王国。这样,为什么人的问题他们就还是没有解决,或者没有明确地解决。这不光是 讲初来延安不久的人,就是到过前方,在根据地、八路军、新四军做过几年工作的人,也有 许多是没有彻底解决的。要彻底地解决这个问题,非有十年八年的长时间不可。但是时间无 论怎样长,我们却必须解决它,必须明确地彻底地解决它。我们的文艺工作者一定要完成这 个任务,一定要把立足点移过来,一定要在深入工农兵群众、深入实际斗争的过程中,在学 习马克思主义和学习社会的过程中,逐渐地移过来,移到工农兵这方面来,移到无产阶级这 方面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真正为工农兵的文艺,真正无产阶级的文艺。 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过去有些同志间的争论、分歧、对 立和不团结,并不是在这个根本的原则的问题上,而是在一些比较次要的甚至是无原则的问 题上。而对于这个原则问题,争论的双方倒是没有什么分歧,倒是几乎一致的,都有某种程 度的轻视工农兵、脱离群众的倾向。我说某种程度,因为一般地说,这些同志的轻视工农兵、 脱离群众,和国民党的轻视工农兵、脱离群众,是不同的;但是无论如何,这个倾向是有的。 这个根本问题不解决,其他许多问题也就不易解决。比如说文艺界的宗派主义吧,这也是原 则问题,但是要去掉宗派主义,也只有把为工农,为八路军、新四军,到群众中去的口号提 出来,并加以切实的实行,才能达到目的,否则宗派主义问题是断然不能解决的。鲁迅曾说: “联合战线是以有共同目的为必要条件的。……我们战线不能统一,就证明我们的目的不能 一致,或者只为了小团体,或者还其实只为了个人。如果目的都在工农大众,那当然战线也 就统一了。”⑸这个问题那时上海有,现在重庆也有。在那些地方,这个问题很难彻底解决, 因为那些地方的统治者压迫革命文艺家,不让他们有到工农兵群众中去的自由。在我们这里, 情形就完全两样。我们鼓励革命文艺家积极地亲近工农兵,给他们以到群众中去的完全自由, 给他们以创作真正革命文艺的完全自由。所以这个问题在我们这里,是接近于解决的了。接 近于解决不等于完全的彻底的解决;我们说要学习马克思主义和学习社会,就是为着完全地 彻底地解决这个问题。我们说的马克思主义,是要在群众生活群众斗争里实际发生作用的活 的马克思主义,不是口头上的马克思主义。把口头上的马克思主义变成为实际生活里的马克 思主义,就不会有宗派主义了。不但宗派主义的问题可以解决,其他的许多问题也都可以解 决了。 二 为什么人服务的问题解决了,接着的问题就是如何去服务。用同志们的话来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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