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去幻”(disenchantment)。有了去幻,事物 就失去了自己的一些幻象。 代 关于这是否是一件不容置疑的好事,激烈 之 的争论已经持续了几个世纪。但这不是我在此 忧 想要关注的事情。我想考察的是人们认为什么 对于人类生活和意义是最为重要的。 人们反复表达的一个忧虑是,个人除了失 去了其行为中的更大杜会和宇宙视野外,还失 去了某种重要的东西。有人把这表述为生命的 英雄维度的失落。人们不再有更高的目标感, 不再感觉到有某种值得以死相趋的东西。在上 个世纪,亚列克西斯·德·托克维尔(Alexis de Tocquevil山e)有时也这样说,人们在民主的时代 往往寻求一种“渺小和粗鄙的快乐”)。换句话 讲,我们受害于激情之缺乏。克尔恺郭尔 (Kierkegaard)借此看到“现时代”(the present ag》。尼采的“最后的人”处于这种衰落的最低 ◇ 点;他们的生命中不再留有任何抱负,只有“可 4 怜的舒适”〔2)。 目标的丧失是与一种狭隘化相联系的。人 们因为只倾他们的个人生:活而失去了更为宽 阔的视野。托克维尔说,民主的平等把个人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