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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怎么办? 伯恩施坦的种种“修正”的汉诺威决议云,以及那个尽管措辞婉转、 但对伯恩施坦提出了直接警告的吕贝克决议。至于从德国党的 利益来看,这种婉转的措辞究竞适当到什么程度,在这种场合下 坏的和平是否胜过好的争执,这还是可以争论的,简而言之,在 评价用哪种方法拒绝伯恩施坦主义才妥当时,可以有不同的意见, 但是德国党曾经两次拒绝伯恩施坦主义却是不能否认的事实。所 以,认为德国人的例子证实了“最明显的伯恩施坦派是站在无产 阶级争取经济和政治解放的阶级斗争的立场上的”这一说法,就 是完全不了解有目共睹的现实情况。① 不仅如此。正如我们已经讲过的,《工人事业》还向俄国社会 民主党要求“批评自由”,并且为伯恩施坦主义辩护。显然它是认 为我们这里有人冤枉了我们的“批评派”和伯恩施坦派。究竞是 冤枉了什么人呢?是谁冤枉的?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究竞冤 枉的是什么呢?关于这些问题,《工人事业》始终避而不谈,没有 一 次提起任何一个俄国的批评派和伯恩施坦派!这里我们只能假 定,二者必居其一:或者被人冤枉的不是别人,正是《工人事 ①必须指出,《工人事业》在谈到德国党中的伯恩施坦主义问趣时,始终只限于 单纯转述事实,完全“不背”说出自己对这些事实的评价。例如,在第2一3 期合刊第66页上讲到斯图加特代表大会”时,竟把一切意见分歧都归结为 “策略”,并且只是指出绝大多数忠于原先的革命策略。又如在第4一5期合刊 第5页及以下各页上,也只不过是把汉诺威代表大会上的发言转述一遍,并 把倍倍尔的决议摘引一下:这里又是(他象在第2一3期合刊上一样)把对于 伯恩施坦观点的叙述和批评留待“专文”去谈。可笑的是,在第4一5期合刊 第33页上说道:“…倍倍尔所阐述的观点赢得了代表大会绝大多数的赞 同,而稍后一点却又说:“…大卫发言拥护伯恩施坦的观点…他首先 就竭力说明…伯恩施坦和他的朋友们毕竟是原文如此:》站在阶级斗争的 立场上的”这是1899年12月间写的:到1901年9月的时候,《工人事 业》大概己经不再相信倍倍尔正确,而把大卫的观点当作自己的观点来重复 了伯恩施坦的种种“修正”的汉诺威决议25,以及那个尽管措辞婉转、 但对伯恩施坦提出了直接警告的吕贝克决议26。至于从德国党的 利益来看,这种婉转的措辞究竟适当到什么程度,在这种场合下 坏的和平是否胜过好的争执,这还是可以争论的,简而言之,在 评价用哪种方法拒绝伯恩施坦主义才妥当时,可以有不同的意见, 但是德国党曾经两次拒绝伯恩施坦主义却是不能否认的事实。所 以,认为德国人的例子证实了 “最明显的伯恩施坦派是站在无产 阶级争取经济和政治解放的阶级斗争的立场上的” 这一说法,就 是完全不了解有目共睹的现实情况。① 不仅如此。正如我们已经讲过的,《工人事业》还向俄国社会 民主党要求“批评自由”,并且为伯恩施坦主义辩护。显然它是认 为我们这里有人冤枉了我们的 “批评派” 和伯恩施坦派。究竟是 冤枉了什么人呢?是谁冤枉的?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究竟冤 枉的是什么呢?关于这些问题,《工人事业》始终避而不谈,没有 一次提起任何一个俄国的批评派和伯恩施坦派!这里我们只能假 定,二者必居其一:或者被人冤枉的不是别人,正是《工人事 12 怎 么 办? ① 必须指出,《工人事业》在谈到德国党中的伯恩施坦主义问题时,始终只限于 单纯转述事实,完全“不肯”说出自己对这些事实的评价。例如,在第2—3 期合刊第66页上讲到斯图加特代表大会27时,竟把一切意见分歧都归结为 “策略”,并且只是指出绝大多数忠于原先的革命策略。又如在第4—5期合刊 第25页及以下各页上,也只不过是把汉诺威代表大会上的发言转述一遍,并 把倍倍尔的决议摘引一下;这里又是(也象在第2—3期合刊上一样)把对于 伯恩施坦观点的叙述和批评留待“专文”去谈。可笑的是,在第4—5期合刊 第33页上说道:“……倍倍尔所阐述的观点赢得了代表大会绝大多数的赞 同”,而稍后一点却又说:“……大卫发言拥护伯恩施坦的观点…… 他首先 就竭力说明……伯恩施坦和他的朋友们毕竟是〈原文如此!〉站在阶级斗争的 立场上的……” 这是1899年12月间写的;到1901年9月的时候,《工人事 业》大概已经不再相信倍倍尔正确,而把大卫的观点当作自己的观点来重复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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