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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正朔、易服色者,无他焉,不敢不顺天志而明自显也。若夫大纲、人伦、 道理、政治、教化、习俗、文义尽如故,亦何改哉?故王者有改制之名,无 易道之实。孔子曰:“无为而治者,其舜乎!言其主尧之道而已,此非不易之 效与!” 问者曰:“物改而天授显矣,其必更作乐,何也?”曰:“乐异乎是,制为 应天改之,乐为应人作之,彼之所受命者,必民之所同乐也。是故大改制于 初,所以明天命也;更作乐于终,所以见天功也。缘天下之所新乐而为之文 曲,且以和政,且以兴德,天下未遍合和,王者不虚作乐。乐者盈于内而动 发于外者也,应其治时,制礼作乐以成之。成者,本末质文皆以具矣。是故 作乐者,必反天下之所始乐于己以为本。舜时,民乐其昭尧之业也,故韶 韶者,昭也。禹之时,民乐其三圣相继,故夏。夏者,大也。汤之时,民乐 其救之于患害也,故護。護者,救也。文王之时,民乐其兴师征伐也,故武 武者,伐也。四者天下同乐之一也,其所同乐之端不可一也 作乐之法,必反本之所乐,所乐不同事,乐安得不世异。是故舜作韶而 禹作夏,汤作護而文王作武。四乐殊名,则各顺其民始乐于己也,吾见其效 矣。《诗》云:“文王受命,有此武功。既伐于崇,作邑于丰。”乐之风也 又曰:“王赫斯怒,爰整其旅。”当是时,纣为无道,诸侯大乱,民乐文王之 怒,而歌咏之也。周人德已洽天下,反本以为乐,谓之大武,言民所始乐者 武也云尔。故凡乐者作之于终,而名之以始,重本之义也。由此观之,正朔 服色之改,受命应天制礼作乐之异,人心之动也,二者离而复合,所为一也。” 《春秋繁露》改正朔、易服色者,无他焉,不敢不顺天志而明自显也。若夫大纲、人伦、 道理、政治、教化、习俗、文义尽如故,亦何改哉?故王者有改制之名,无 易道之实。孔子曰:‘无为而治者,其舜乎!’言其主尧之道而已,此非不易之 效与!” 问者曰:“物改而天授显矣,其必更作乐,何也?”曰:“乐异乎是,制为 应天改之,乐为应人作之,彼之所受命者,必民之所同乐也。是故大改制于 初,所以明天命也;更作乐于终,所以见天功也。缘天下之所新乐而为之文 曲,且以和政,且以兴德,天下未遍合和,王者不虚作乐。乐者盈于内而动 发于外者也,应其治时,制礼作乐以成之。成者,本末质文皆以具矣。是故 作乐者,必反天下之所始乐于己以为本。舜时,民乐其昭尧之业也,故韶。 韶者,昭也。禹之时,民乐其三圣相继,故夏。夏者,大也。汤之时,民乐 其救之于患害也,故頀。頀者,救也。文王之时,民乐其兴师征伐也,故武。 武者,伐也。四者天下同乐之一也,其所同乐之端不可一也。 作乐之法,必反本之所乐,所乐不同事,乐安得不世异。是故舜作韶而 禹作夏,汤作頀而文王作武。四乐殊名,则各顺其民始乐于己也,吾见其效 矣。《诗》云:“文王受命,有此武功。既伐于崇,作邑于丰。”乐之风也。 又曰:“王赫斯怒,爰整其旅。”当是时,纣为无道,诸侯大乱,民乐文王之 怒,而歌咏之也。周人德已洽天下,反本以为乐,谓之大武,言民所始乐者 武也云尔。故凡乐者作之于终,而名之以始,重本之义也。由此观之,正朔 服色之改,受命应天制礼作乐之异,人心之动也,二者离而复合,所为一也。” 《春秋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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