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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谈论疾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一读《疾病的隐喻》有感 赵思泓 17301020096 预防医学 读罢《疾病的隐喻》,心中感慨万千却又觉得不知从何处谈起,只零零碎碎地写了一些 想法,终是不成体系,但是还烦请老师一观。 文学的隐喻 作为一名优秀的评论家,苏珊·桑塔格在第一篇“作为隐喻的疾病”中引经据典,将文 学中有关疾病的隐喻阐述得十分严谨清晰。也解决了我长久以来阅读文学作品时的疑惑:作 者是怎么“杀死”角色的?或是说作者为什么会想到用这一种病来杀死一个角色?比如《茶 花女》中玛格丽特、林妺妹、《窄门》里埃莉莎都是患肺病而病死。而从书中我了解到,这 是为了一种美感:在人们的观念中,痨病属于忧虑过多的人,是多愁善感的病,是更“高雅”、 浪漫”的疾病。这就好比在《红楼梦》中,你能看到凤姐嗑瓜子,但是黛玉不会,在故事 中她吃糕点类食物。因为在我们的观念中,瓜子总是和世俗气息相连的,凤姐就是这样一个 身处世俗而游刃有余的人。而糕点精细、富有美感、更脆弱易坏,在黛玉身上,我总觉得, 是有些仙气的,不能沾染过多世俗之气 其实在各种文学作品中,作者不都是这样塑造人物吗?从他的言行、吃食、甚至死亡的 方式都表现了作者对其的好恶。虽说故事中作者的主观好恶应当尽量淡化,但在描写过程中 难免多少带有主观色彩。而且我认为,因为许多的文学作品将疾病与角色联系,角色身上又 附有作者主观好恶。这让读者在阅读过程中不断接受这样的暗示,于是这样疾病的隐喻在人 们心中不断地强化,甚至变成偏见 ●生活中的隐喻 说回《疾病的隐喻》,说来有趣,读完这本书后,我惊奇地发现关于疾病的隐喻已经充 斥着我们的生活。比如,“瘟疫”成为我们对讨厌的人的形容,“毒瘤”也已成为日常用语 作为一种笑谈的“韩剧三宝”:癌症、车祸、治不好,等等,不一而足。 在书中桑塔格认为:随着人们对于疾病致病机理的深入了解、治愈率的不断提高,疾病 身上的隐喻将会不断消失,其终极就是:“当我们面对一种疾病时,我们面对的仅是疾病本 身,而没有加诸其身上的种种隐喻与偏见。”但是,在生活中我们仍在用着疾病作为隐喻, 这又是为何? 我认为是疾病的不可治愈性(总体的情况而言),导致了疾病无法去隐喻化。一方面, 即便有许多的疾病现在已经可治愈,但仍有以当前医疗手段无法解决的疾病。而另一方面, 不断涌现的新病仍使人们感到恐惧,而人类最大的恐惧源于未知。就像麻风村的例子,因为 对致病机理、传播途径的不了解,周围人从怜悯到惧怕,从无奈到憎恨,这才有了麻风村的 出现 随着新一代疾病的发生,人们会将更加恶毒的偏见与隐喻加诸于疾病身上。桑塔格两篇 文章的写作时间间隔大约十年。十年间,第一篇“作为隐喻的疾病”中体现的人们对癌症的 偏见,在第二篇“艾滋病及其隐喻”写作的时代,这种偏见已经随着癌症治愈率的提高已经 消失许多。但是,随着那时艾滋病初步发现、流行,人们对于艾滋病的种种歧视与恶意揣测当我们谈论疾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读《疾病的隐喻》有感 赵思泓 17301020096 预防医学 读罢《疾病的隐喻》,心中感慨万千却又觉得不知从何处谈起,只零零碎碎地写了一些 想法,终是不成体系,但是还烦请老师一观。  文学的隐喻 作为一名优秀的评论家,苏珊·桑塔格在第一篇“作为隐喻的疾病”中引经据典,将文 学中有关疾病的隐喻阐述得十分严谨清晰。也解决了我长久以来阅读文学作品时的疑惑:作 者是怎么“杀死”角色的?或是说作者为什么会想到用这一种病来杀死一个角色?比如《茶 花女》中玛格丽特、林妹妹、《窄门》里埃莉莎都是患肺病而病死。而从书中我了解到,这 是为了一种美感:在人们的观念中,痨病属于忧虑过多的人,是多愁善感的病,是更“高雅”、 “浪漫”的疾病。这就好比在《红楼梦》中,你能看到凤姐嗑瓜子,但是黛玉不会,在故事 中她吃糕点类食物。因为在我们的观念中,瓜子总是和世俗气息相连的,凤姐就是这样一个 身处世俗而游刃有余的人。而糕点精细、富有美感、更脆弱易坏,在黛玉身上,我总觉得, 是有些仙气的,不能沾染过多世俗之气。 其实在各种文学作品中,作者不都是这样塑造人物吗?从他的言行、吃食、甚至死亡的 方式都表现了作者对其的好恶。虽说故事中作者的主观好恶应当尽量淡化,但在描写过程中 难免多少带有主观色彩。而且我认为,因为许多的文学作品将疾病与角色联系,角色身上又 附有作者主观好恶。这让读者在阅读过程中不断接受这样的暗示,于是这样疾病的隐喻在人 们心中不断地强化,甚至变成偏见。  生活中的隐喻 说回《疾病的隐喻》,说来有趣,读完这本书后,我惊奇地发现关于疾病的隐喻已经充 斥着我们的生活。比如,“瘟疫”成为我们对讨厌的人的形容,“毒瘤”也已成为日常用语, 作为一种笑谈的“韩剧三宝”:癌症、车祸、治不好,等等,不一而足。 在书中桑塔格认为:随着人们对于疾病致病机理的深入了解、治愈率的不断提高,疾病 身上的隐喻将会不断消失,其终极就是:“当我们面对一种疾病时,我们面对的仅是疾病本 身,而没有加诸其身上的种种隐喻与偏见。”但是,在生活中我们仍在用着疾病作为隐喻, 这又是为何? 我认为是疾病的不可治愈性(总体的情况而言),导致了疾病无法去隐喻化。一方面, 即便有许多的疾病现在已经可治愈,但仍有以当前医疗手段无法解决的疾病。而另一方面, 不断涌现的新病仍使人们感到恐惧,而人类最大的恐惧源于未知。就像麻风村的例子,因为 对致病机理、传播途径的不了解,周围人从怜悯到惧怕,从无奈到憎恨,这才有了麻风村的 出现。 随着新一代疾病的发生,人们会将更加恶毒的偏见与隐喻加诸于疾病身上。桑塔格两篇 文章的写作时间间隔大约十年。十年间,第一篇“作为隐喻的疾病”中体现的人们对癌症的 偏见,在第二篇“艾滋病及其隐喻”写作的时代,这种偏见已经随着癌症治愈率的提高已经 消失许多。但是,随着那时艾滋病初步发现、流行,人们对于艾滋病的种种歧视与恶意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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