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加载图片...
度的交换,或者更加有意义的关系纽带则是基于包含着更多讨论、意识形态论争、娱乐、闲 言碎语或个人话题的对话。于是,日常文化交换的结果便是社会群体和正式组织的形成和再 生产。换一种说法,文化资源是团体社群( associational communities)的基础,即韦伯所谓 的地位群体。它们也可以被称为意识社群( consciousness communities),因为它们最大的特 征是借用共享符号进行话语表达,而这种表达对相关人员起到了定义现实的作用 叫它们意识社群而非地位群体的一个好处是可以提醒我们,这种社群具有多种形式。它 们有短暂的、临时性的关系,也有连续和不断重复的关系,在强度上有弱的,也有很牢固的 人际联系。社群在规模上有很小的地方群体,也有很大的群体一一其中的大多数个体都只跟 很少的其他人有直接的联系,但他们由于拥有共同的文化而仍具备成为潜在朋友的纽带。关 于地位群体—一或者更宽泛地说,社会阶级一—通常的概念,就是后一种情况:这并不是说 群体中的每个人都相互认识,但是他们的共性使他们在遇到对方时更加容易联合起来。民族 群体一般也是这种类型的地位群体。最后,意识社群在自觉的程度上也有差别:有没有明确 的自我定义的联合体,有通过命名来体现自觉意识的团体,还有高度形式化的群体身份认同 一这种群体用定期的会议、规程和合法的宪章来使自己制度化。 文化交换是所有分层的组织形式得以建立以及围绕工作和物质财富的阶级斗争得以展 开的经验手段。文化产生了横向和纵向的关系。拥有相同文化资源的人们之间容易形成平等 的纽带,成为朋友或者同一个群体的成员。这种群体,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在争夺对组织 的控制权的斗争——不论是围绕工作节奏,入职资格,职位职责的定义和报酬,对优点的评 价,还是个人进步——中是主要的演员。这种斗争不需要秘密进行:非正式群体仅仅体现为 随意的对话,通常没有多少自觉性或目的性,但却可以强化关于共同行动过程的共识。正式 和自觉的团体社群在为了获取物质利益而动用的策略中同样重要,正如融入专业团体、商业 团体或者工会中的职业一样 职业范畴形成某种程度的意识社群的能力取决于他们的文化资源有多么近似,而如此这 般所形成的社群的范围和强度则部分取决于它们用来定义现实的资源的性质,同时也取决于 这些资源所协调的其他资源。文化资源也能以另一种形式介入分层过程。地位不平等者之间 的层级关系同样也是在面对面的对话交换( conversational exchanges)中被即时建立起来的。 尽管背景资源倾向于在这种遭遇中最终决定支配和被支配关系,但它们主要是通过当下的符 号交换起到这种作用的。文化表达是一种定义现实的方式,它既可以定义地位平等者之间的 横向关系,也可以定义地位不平等之间的垂直关系。通常这是通过支配者控制对话互动达成 的:由他来选择话题,并影响关于这话题说些什么,他决定对话的基调,并因此而控制对现 实的认知定义和道德定义。使这种支配成功达成的资源有:拥有获得信息和其他社会关系网 络的渠道,用所谓高级的(可能也是机密的)知识和权力来打动他人的词汇和修辞风格 文化的本土( I ndi genous)生产和正式( Forma l)生产 文化是以两种不同的方式被生产出来的:一种是产生于日常互动经验本身,另一种是通 过专门的文化生产组织。本土的文化生产一直在工作、家庭和休闲以及类似的世界中发生。 每一种经历都是潜在的对话资料,而每一次谈话又进一步产生了以某种风格说话的能力,以 及在进一步的交流中散播自己已获取的信息、娱乐价值和情绪的能力。然而,这些谈话资源 中的很多往往只对特定的个人和情境有效。关于某人自己的经历或者关于手边实际事务的信 息,关于某个熟人的闲话,常开的玩笑和开玩笑的方式一一这些都是地方性文化交换市场的 资源。这种资源不能轻易地被转移到其他情境中去:如果文化资源协调群体纽带,那么本土 产生的资源则在有限数量的特定个体之间创造出地方性的纽带。如果说文化资源建构了共享 的社会现实,那么这些资源所创建的现实是不广泛的、碎片状的 并且,这种资源可能会累积,但它们往往以循环流动的方式进行累积。个人经历和对话6 度的交换,或者更加有意义的关系纽带则是基于包含着更多讨论、意识形态论争、娱乐、闲 言碎语或个人话题的对话。于是,日常文化交换的结果便是社会群体和正式组织的形成和再 生产。换一种说法,文化资源是团体社群(associational communities)的基础,即韦伯所谓 的地位群体。它们也可以被称为意识社群(consciousness communities),因为它们最大的特 征是借用共享符号进行话语表达,而这种表达对相关人员起到了定义现实的作用。 叫它们意识社群而非地位群体的一个好处是可以提醒我们,这种社群具有多种形式。它 们有短暂的、临时性的关系,也有连续和不断重复的关系,在强度上有弱的,也有很牢固的 人际联系。社群在规模上有很小的地方群体,也有很大的群体——其中的大多数个体都只跟 很少的其他人有直接的联系,但他们由于拥有共同的文化而仍具备成为潜在朋友的纽带。关 于地位群体——或者更宽泛地说,社会阶级——通常的概念,就是后一种情况:这并不是说 群体中的每个人都相互认识,但是他们的共性使他们在遇到对方时更加容易联合起来。民族 群体一般也是这种类型的地位群体。最后,意识社群在自觉的程度上也有差别:有没有明确 的自我定义的联合体,有通过命名来体现自觉意识的团体,还有高度形式化的群体身份认同 ——这种群体用定期的会议、规程和合法的宪章来使自己制度化。 文化交换是所有分层的组织形式得以建立以及围绕工作和物质财富的阶级斗争得以展 开的经验手段。文化产生了横向和纵向的关系。拥有相同文化资源的人们之间容易形成平等 的纽带,成为朋友或者同一个群体的成员。这种群体,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在争夺对组织 的控制权的斗争——不论是围绕工作节奏,入职资格,职位职责的定义和报酬,对优点的评 价,还是个人进步——中是主要的演员。这种斗争不需要秘密进行;非正式群体仅仅体现为 随意的对话,通常没有多少自觉性或目的性,但却可以强化关于共同行动过程的共识。正式 和自觉的团体社群在为了获取物质利益而动用的策略中同样重要,正如融入专业团体、商业 团体或者工会中的职业一样。 职业范畴形成某种程度的意识社群的能力取决于他们的文化资源有多么近似,而如此这 般所形成的社群的范围和强度则部分取决于它们用来定义现实的资源的性质,同时也取决于 这些资源所协调的其他资源。文化资源也能以另一种形式介入分层过程。地位不平等者之间 的层级关系同样也是在面对面的对话交换(conversational exchanges)中被即时建立起来的。 尽管背景资源倾向于在这种遭遇中最终决定支配和被支配关系,但它们主要是通过当下的符 号交换起到这种作用的。文化表达是一种定义现实的方式,它既可以定义地位平等者之间的 横向关系,也可以定义地位不平等之间的垂直关系。通常这是通过支配者控制对话互动达成 的:由他来选择话题,并影响关于这话题说些什么,他决定对话的基调,并因此而控制对现 实的认知定义和道德定义。使这种支配成功达成的资源有:拥有获得信息和其他社会关系网 络的渠道,用所谓高级的(可能也是机密的)知识和权力来打动他人的词汇和修辞风格。 文化的本土(Indigenous)生产和正式(Formal)生产 文化是以两种不同的方式被生产出来的:一种是产生于日常互动经验本身,另一种是通 过专门的文化生产组织。本土的文化生产一直在工作、家庭和休闲以及类似的世界中发生。 每一种经历都是潜在的对话资料,而每一次谈话又进一步产生了以某种风格说话的能力,以 及在进一步的交流中散播自己已获取的信息、娱乐价值和情绪的能力。然而,这些谈话资源 中的很多往往只对特定的个人和情境有效。关于某人自己的经历或者关于手边实际事务的信 息,关于某个熟人的闲话,常开的玩笑和开玩笑的方式——这些都是地方性文化交换市场的 资源。这种资源不能轻易地被转移到其他情境中去;如果文化资源协调群体纽带,那么本土 产生的资源则在有限数量的特定个体之间创造出地方性的纽带。如果说文化资源建构了共享 的社会现实,那么这些资源所创建的现实是不广泛的、碎片状的。 并且,这种资源可能会累积,但它们往往以循环流动的方式进行累积。个人经历和对话
<<向上翻页向下翻页>>
©2008-现在 cucdc.com 高等教育资讯网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