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须枯灯索坐，沉心静气：他必须出入故纸，翻阅旧籍：他必 须像大海捞针似地，从一切可能有用的典籍里寻找可用的资 料：他必须像沙里淘金似地，从他获取的资料中筛选有价值 的东西：然后才能以据立论，叙史成篇。数十万字的成果， 要耗去多少夤夜与假日，耗尽多少心血与精力，我不知道这 会给董明教授什么回报？论利，这种学术著作即便出版也不 会有什么财神光顾；论名，这也不能使董明教授与那些演唱 流行歌曲的明星相比。想来想去，董明教授只是为发展学术 古 而已。 钱钟书先生曾说：学术乃二三素心人于深山古庙中仔细 商量之事。可见，学术是不讲功利的，学术是要甘于寂寞 字对 的。急于求成最好不做学术，欲求太多最好不做学术，不甘 外 寂寞最好不做学术。我与董明教授相识，也只是三四年前的 传播 事，但他的踏实、认真、严谨、谦虚以及对学术的专注，给 我留下深刻的印象。虽然此后彼此各忙己事，来往也只在电 话筒里，然而在他这本著作正式出版之际，我还是禁不住要 说上几句。 程裕祯 2002年壬午春节于金台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