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名公共卫生学生来看(以我还没有多少的专业知识),在健康教育方面,我们无法在幼 年时期就将这种偏见消除,因为这是小孩子最易接受的比喻之一。但是我们可以努力寻求 种不具强烈攻击色彩的比喻,用此进行高等教育知识的传授,而这需要一代又一代医学、教 育工作者的不懈努力。 癌症之名 近日发生的一件事让我感到气愤又无奈:小女孩王凤雅错过最初的治疗眼癌的原因,仅 是因为“眼癌”这一名字。在她母亲看来,癌症就是治不好的病,在疾病较早阶段放弃了 段时间的治疗。撇开事件背后的诸多争议不谈,我对于王凤雅母亲对癌症认识的落后感到吃 惊。虽说之前提到“癌症”和“治不好”并为韩剧三宝这个笑谈,但我一直以为,人们对于 癌症的认识应当不会停留在“无药可救”。桑塔格患癌的年代(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癌症的 治愈就已经成为了可能,但为何在近四十年后的今日仍会有人觉得“癌症=绝症”? 从健康促进的角度来看,或许是国家对于基础健康知识的普及程度还不足。在一些落后 的地区,人们对于什么病可以治愈完全没有概念。而这又导致了多少本可以治愈的病一拖再 拖,最后拖成治不好的绝症?作为一名预防医学的学生,在初步的学习中,我了解到国家对 于慢性病越来越重视,也提出了“健康中国2030”纲要,也强调了普及健康教育,尤其强调 了对少年儿童的健康教育。但是,对于王凤雅所在的较落后地区,对一般民众的健康教育普 及的力度是否不足呢?或许这也是从王凤雅的悲剧中我们能收获到一点吧。上医院歌中有 句话“人生意义何在乎?为人群服务。服务意义何在乎?为人群解除痛苦。”作为医学生, 无论是否成为医者,将来面对人群,无论是否患者,要为他们解除痛苦,前提是要做到对疾 病的去隐喻化,平等地尊重每一条鲜活的生命。 回到本文的标题“当我们谈论疾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我们谈论的是疾病本身?还 是加诸其身的诸多隐喻?我们何时才能还给疾病一个病理、生理学上的本来面目?即便在桑 塔格写作之时便提出:疾病的去隐喻化,反对阐释,这样的期望,但我们至今也没能做到坦 然地谈论带有隐喻、偏见色彩的疾病。桑塔格在开头说到:“疾病是生命的阴面,是一重更 麻烦的公民身份。每个降临世间的人都拥有双重公民身份,其一属于健康王国,另一则属于 疾病王国。”而我希望有朝一日,疾病患者能够走在阳光之下,不再因另一重公民身份而感 到羞愧与压力。从一名公共卫生学生来看(以我还没有多少的专业知识),在健康教育方面,我们无法在幼 年时期就将这种偏见消除,因为这是小孩子最易接受的比喻之一。但是我们可以努力寻求一 种不具强烈攻击色彩的比喻,用此进行高等教育知识的传授,而这需要一代又一代医学、教 育工作者的不懈努力。 癌症之名 近日发生的一件事让我感到气愤又无奈:小女孩王凤雅错过最初的治疗眼癌的原因,仅 是因为“眼癌”这一名字。在她母亲看来,癌症就是治不好的病,在疾病较早阶段放弃了一 段时间的治疗。撇开事件背后的诸多争议不谈,我对于王凤雅母亲对癌症认识的落后感到吃 惊。虽说之前提到“癌症”和“治不好”并为韩剧三宝这个笑谈,但我一直以为,人们对于 癌症的认识应当不会停留在“无药可救”。桑塔格患癌的年代(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癌症的 治愈就已经成为了可能,但为何在近四十年后的今日仍会有人觉得“癌症=绝症”? 从健康促进的角度来看,或许是国家对于基础健康知识的普及程度还不足。在一些落后 的地区,人们对于什么病可以治愈完全没有概念。而这又导致了多少本可以治愈的病一拖再 拖,最后拖成治不好的绝症?作为一名预防医学的学生,在初步的学习中,我了解到国家对 于慢性病越来越重视,也提出了“健康中国 2030”纲要,也强调了普及健康教育,尤其强调 了对少年儿童的健康教育。但是,对于王凤雅所在的较落后地区,对一般民众的健康教育普 及的力度是否不足呢?或许这也是从王凤雅的悲剧中我们能收获到一点吧。上医院歌中有一 句话“人生意义何在乎?为人群服务。服务意义何在乎?为人群解除痛苦。”作为医学生, 无论是否成为医者,将来面对人群,无论是否患者,要为他们解除痛苦,前提是要做到对疾 病的去隐喻化,平等地尊重每一条鲜活的生命。 回到本文的标题“当我们谈论疾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我们谈论的是疾病本身?还 是加诸其身的诸多隐喻?我们何时才能还给疾病一个病理、生理学上的本来面目?即便在桑 塔格写作之时便提出:疾病的去隐喻化,反对阐释,这样的期望,但我们至今也没能做到坦 然地谈论带有隐喻、偏见色彩的疾病。桑塔格在开头说到:“疾病是生命的阴面,是一重更 麻烦的公民身份。每个降临世间的人都拥有双重公民身份,其一属于健康王国,另一则属于 疾病王国。”而我希望有朝一日,疾病患者能够走在阳光之下,不再因另一重公民身份而感 到羞愧与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