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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凡在红卫兵三个字前带前缀词的组织,如“毛泽东主义红卫兵”“井冈山红卫兵”都是 因为“红卫兵”这三个字已经被使用。海淀区、西城区,东城区各个中学的红卫兵组织的名称分 布,基本遵循这个规律。从邓榕的回忆文字中证实了上述说法。师大女附中的反工作组的同学在 听说7月29日北京市委宣布撤出各校的工作组之后,就成立了他们的红卫兵组织。但是,她们 不可能像清华附中红卫兵那样命名自己的组织为“师大女附中红卫兵”。因为在这之前,“师大女 附中红卫兵”这个名称已经被使用。邓榕参加的不可能是反工作组的“毛泽东主义红卫兵”组织, 她和宋彬彬、刘沂伦、叶维丽参加的是“支持对联”的红卫兵组织,即“师大女附中红卫兵”。后 来跟随宋彬彬在八一八登上天安门的大多数人都是这个组织的成员。 师大女附中高干子弟云集,信息之灵通没有哪个学校可以与之比肩。男四中也逊它一筹。说该校 的红卫兵组织在毛泽东8月1日致信清华附中红卫兵说“我支持你们”十几天后才成立,要么是 记忆有误,要么是在说谎。读者可以判断。 红卫兵组织松散,一轰而起,一轰而散,确实没有严密的组织结构。但是,这并不影响它在短命 的生存其间实施暴行和宣扬暴力。师大女附中红卫兵呈交给历史的杰作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打死 打伤自己的老师。 20世纪,中国历史上出现过两个民间暴力团体:义和团和红卫兵。 义和团这个邪教组织的施暴对象是外国人。在中国被外国列强瓜分和欺凌的时候,他们手持大刀 长矛,迎着洋人现代化武器吐出的火舌冲击、流血、牺牲,所表现出的强烈的爱国情绪是不容否 定的。 而红卫兵的施暴对象是本民族的同胞。他(她)们大都是以超过被害人十倍几十倍的人数进行施 暴的。被他们殴打致死的人没有一个曾经表现出反抗的意愿。但还是没有赢来丝毫的同情。红卫 兵的胆魄和手段远不如他们的父辈,他们父辈的对手是武装到牙齿的军事集团。红卫兵是以强凌 弱的乌合之众,红卫兵在中国历史上的出现是中华民族的耻辱。 2010年5月4日 【卞案研究】 我为什么要替宋彬彬说话 冯敬兰 仔细阅读了《记忆》48期关于“师大女附中文革专辑”的“编续往来”,很高兴能通过这个渠道听 到各种意见。对于几位读者的质疑和批评,更要表示特别感谢。有质疑就会有新的发现,有批评 才会碰撞出新的思想。写这篇文章,谨为再做说明。 我是原北京师大女附中1966届初中生,1968年6月13日离校去北大荒,1991年调回北京, 一直供职于国企,2005年退休。 我就读师大女附中期间,是一个不起眼的初中学生,从未进入校领导的视野,甚至不记得和卞校 长打过照面,可是她的惨死却深深留在我的记忆中。1996年文革30年,我发表过一篇散文,题 目叫《记忆的疮疤》,想起校长在烈日下躺在小推车上的情景,反复追问自己:那些出身好、教 养好、革命感情深的同学,为什么竞在光天化日下殴打、折磨女校长至死?是什么让她们如此残 忍和冷血? 有批评者认为,从《记忆的疮疤》到我主持的五人“访谈”,十四年间我的立场发生了改变,与 宋彬彬站到了一起。那么,我就先从这个话题说起。 一、我为什么要为宋彬彬说话一般而言,凡在红卫兵三个字前带前缀词的组织,如“毛泽东主义红卫兵”“井冈山红卫兵”都是 因为“红卫兵”这三个字已经被使用。海淀区、西城区,东城区各个中学的红卫兵组织的名称分 布,基本遵循这个规律。从邓榕的回忆文字中证实了上述说法。师大女附中的反工作组的同学在 听说 7 月 29 日北京市委宣布撤出各校的工作组之后,就成立了他们的红卫兵组织。但是,她们 不可能像清华附中红卫兵那样命名自己的组织为“师大女附中红卫兵”。因为在这之前,“师大女 附中红卫兵”这个名称已经被使用。邓榕参加的不可能是反工作组的“毛泽东主义红卫兵”组织, 她和宋彬彬、刘沂伦、叶维丽参加的是“支持对联”的红卫兵组织,即“师大女附中红卫兵”。后 来跟随宋彬彬在八一八登上天安门的大多数人都是这个组织的成员。 师大女附中高干子弟云集,信息之灵通没有哪个学校可以与之比肩。男四中也逊它一筹。说该校 的红卫兵组织在毛泽东 8 月 1 日致信清华附中红卫兵说“我支持你们”十几天后才成立,要么是 记忆有误,要么是在说谎。读者可以判断。 红卫兵组织松散,一轰而起,一轰而散,确实没有严密的组织结构。但是,这并不影响它在短命 的生存其间实施暴行和宣扬暴力。师大女附中红卫兵呈交给历史的杰作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打死 打伤自己的老师。 20 世纪,中国历史上出现过两个民间暴力团体:义和团和红卫兵。 义和团这个邪教组织的施暴对象是外国人。在中国被外国列强瓜分和欺凌的时候,他们手持大刀 长矛,迎着洋人现代化武器吐出的火舌冲击、流血、牺牲,所表现出的强烈的爱国情绪是不容否 定的。 而红卫兵的施暴对象是本民族的同胞。他(她)们大都是以超过被害人十倍几十倍的人数进行施 暴的。被他们殴打致死的人没有一个曾经表现出反抗的意愿。但还是没有赢来丝毫的同情。红卫 兵的胆魄和手段远不如他们的父辈,他们父辈的对手是武装到牙齿的军事集团。红卫兵是以强凌 弱的乌合之众,红卫兵在中国历史上的出现是中华民族的耻辱。 2010 年 5 月 4 日 —————————————————————————————————— 【卞案研究】 我为什么要替宋彬彬说话 冯敬兰 仔细阅读了《记忆》48 期关于“师大女附中文革专辑”的“编续往来”,很高兴能通过这个渠道听 到各种意见。对于几位读者的质疑和批评,更要表示特别感谢。有质疑就会有新的发现,有批评 才会碰撞出新的思想。写这篇文章,谨为再做说明。 我是原北京师大女附中 1966 届初中生, 1968 年 6 月 13 日离校去北大荒,1991 年调回北京, 一直供职于国企,2005 年退休。 我就读师大女附中期间,是一个不起眼的初中学生,从未进入校领导的视野,甚至不记得和卞校 长打过照面,可是她的惨死却深深留在我的记忆中。1996 年文革 30 年,我发表过一篇散文,题 目叫《记忆的疮疤》,想起校长在烈日下躺在小推车上的情景,反复追问自己:那些出身好、教 养好、革命感情深的同学,为什么竟在光天化日下殴打、折磨女校长至死?是什么让她们如此残 忍和冷血? 有批评者认为,从《记忆的疮疤》到我主持的五人“访谈”,十四年间我的立场发生了改变,与 宋彬彬站到了一起。那么,我就先从这个话题说起。 一、我为什么要为宋彬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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