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方面,工业社会是根据(工业)工作社会而设想出来的。 另一方面,当前的理性化却直接将自标对推了工业社会的有序 模式:工作时间和场所的弹性化模糊了工作和非工作之间的界 线。微电子技术带来了一种跨越生产各部分的部门、工厂和消 费者之间的新的网络化。但随之而来的是,早先的就业体系的 法律前提和社会前提被“现代化掉了”:大规模失业被整合进以 一种崭新的多元化不充分就业形式出现的职业体系,伴随而来 13的是所有与之相关的危险和机会(第六章)。 一方面,科学(因面也包括方法上的怀疑论)在工业社会中 获得了制度化。另一方面,这种怀疑论(首先)局限于外在的研 究对象,而科学工作的基础和后果却在内部风起云涌的怀疑论 面前被保护得严严实实。怀疑论的区分对于专业化的自标是必 要的,正如它在易错论的猜疑面前是不稳定的一样:科学一技术 发展的连续性在它的内在和外在关系方面都经历了非连续性。 在这里,反思性现代化意味着怀疑论延伸到了科学工作的基础 和危险之中,因此,科学既被普遍化了,也被解神秘化了(第七 章)。 一方面,议会民主制的要求和形式伴随着工业社会而建立 了起来。另一方面,这些原则的有效性范围受到了削减。被制 度化为“进步”的亚政治的创新依然处于商业、科学和技术的管 辖范围之内,对它们而言,民主程序是虚弱无效的。在反思性现 代化进程的连续性中,这种情形变得成问题了:在现代化进程 险 中,面对着日益增长的或危险的生产力,亚政治从政治手中接过 了塑造社会的领导性角色(第八章)。 换言之:一种内在于工业主义中的传统性的组成部分以形 形色色的方式被铭刻在工业社会的建筑物上一铭刻在“阶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