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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之外’,此之谓也。” 曾子曰:“敢问,何谓三至?”孔子曰:“至礼不让而天下治,至赏不 费而天下之士说,至乐无声而天下之民和。明主笃行三至,故天下之君可得 而知也,天下之士可得而臣也,天下之民可得而用也。 曾子曰:“敢问:何谓也?”孔子曰:“昔者明主以尽知天下良士之名, 既知其名,又知其数;既知其数,又知其所在。明主因天下之爵,以尊天下 之士,此之谓‘至礼不让而天下治’。因天下之禄,以富天下之士,此之谓 至赏不费而天下之士说’。天下之士说,则天下之明誉兴。故曰:所谓天 下之至仁者,能合天下之至亲者也。所谓天下之至知者,能用天下之至和者 也。所谓天下之至明者,能选天下之至良者也。此三者咸通,然后可以征。 是故仁者莫大于爱人,知者莫大于知贤,政者莫大于官贤,有土之君修此三 者,则四海之内拱而俟,然后可以征。明主之所征,必道之所废者也。彼废 道而不行,然后诛其君,致其征,吊其民,而不夺其财也。故曰:明主之征 也,犹时雨也,至则民说矣。是故行施弥博,得亲弥众,此之谓‘衽席之上 乎还师’。” 哀公问五义第四十 鲁哀公问于孔子曰:“吾欲论吾国之士,与之为政,何如者取之?”孔 子对曰:“生乎今之世,志古之道;居今之俗,服古之服。舍此而为非者, 不亦鲜乎?” 哀公曰:“然则今夫章甫、句屦、绅带而搢笏者,此皆贤乎?”孔子曰 否,不必然。今夫端衣、玄裳、冕而乘路者,志不在于食荤;斩衰、简屦、 服;舍此而为非者,虽有,不亦鲜乎?”,志古之道;居今之俗,服古之 杖而歡粥者,志不在于饮食。故生乎今之世 哀公曰:“善!何如则可谓庸人矣?”孔子对曰:“所谓庸人者,口不 能道善言,而志不邑邑;不能选贤人善士而托身焉,以为己忧。动行不知所 务,止立不知所定;日选于物,不知所贵;从物而流,不知所归,五凿为政, 心从而坏;若此,则可谓庸人矣。” 哀公曰:“善!何如则可谓士矣?”孔子对曰:“所谓士者,虽不能尽 道术,必有所由焉;虽不能尽善尽美,必有所处焉。是故知不务多,而务审 其所知;行不务多,而务审其所由;言不务多,而务审其所谓;知既知之 行既由之,言既顺之,若夫性命肌肤之不可易也,富贵不足以益,贫贱不足 以损。若此,则可谓士矣。” 哀公曰:“善!何如则可谓君子矣?”孔子对曰:“所谓君子者,躬行 忠信,其心不买;仁义在己,而不害不志;闻志广博,而色不伐;思虑明达 而辞不争;君子犹然如将可及也,而不可及也。如此,可谓君子矣。” 哀公曰:“善!敢问:何如可谓贤人矣?”孔子对曰:“所谓贤人者, 好恶与民同情,取舍与民同统;行中矩绳,而不伤于本;言足法于天下,而 不害于其身;躬为匹夫而愿富贵,为诸侯而无财。如此,则可谓贤人矣。” 哀公曰:“善!敢问:何如可谓圣人矣?”孔子对曰:“所谓圣人者 知通乎大道,应变而不穷,能测万物之情性者也。大道者,所以变化而凝成 万物者也。情性也者,所以理然、不然、取、舍者也。故其事大,配乎天地 参乎日月,杂于云蜆,总要万物,穆穆纯纯,其莫之能循;若天之司,莫之 能职;百姓淡然,不知其善。若此,则可谓圣人矣。” 哀公曰:“善!”孔子出,哀公送之。里之外’,此之谓也。” 曾子曰:“敢问,何谓三至?”孔子曰:“至礼不让而天下治,至赏不 费而天下之士说,至乐无声而天下之民和。明主笃行三至,故天下之君可得 而知也,天下之士可得而臣也,天下之民可得而用也。” 曾子曰:“敢问:何谓也?”孔子曰:“昔者明主以尽知天下良士之名, 既知其名,又知其数;既知其数,又知其所在。明主因天下之爵,以尊天下 之士,此之谓‘至礼不让而天下治’。因天下之禄,以富天下之士,此之谓 ‘至赏不费而天下之士说’。天下之士说,则天下之明誉兴。故曰:所谓天 下之至仁者,能合天下之至亲者也。所谓天下之至知者,能用天下之至和者 也。所谓天下之至明者,能选天下之至良者也。此三者咸通,然后可以征。 是故仁者莫大于爱人,知者莫大于知贤,政者莫大于官贤,有土之君修此三 者,则四海之内拱而俟,然后可以征。明主之所征,必道之所废者也。彼废 道而不行,然后诛其君,致其征,吊其民,而不夺其财也。故曰:明主之征 也,犹时雨也,至则民说矣。是故行施弥博,得亲弥众,此之谓‘衽席之上 乎还师’。” 哀公问五义第四十 鲁哀公问于孔子曰:“吾欲论吾国之士,与之为政,何如者取之?”孔 子对曰:“生乎今之世,志古之道;居今之俗,服古之服。舍此而为非者, 不亦鲜乎?” 哀公曰:“然则今夫章甫、句屦、绅带而搢笏者,此皆贤乎?”孔子曰: “否,不必然。今夫端衣、玄裳、冕而乘路者,志不在于食荤;斩衰、简屦、 杖而歠粥者,志不在于饮食。故生乎今之世,志古之道;居今之俗,服古之 服;舍此而为非者,虽有,不亦鲜乎?” 哀公曰:“善!何如则可谓庸人矣?”孔子对曰:“所谓庸人者,口不 能道善言,而志不邑邑;不能选贤人善士而托身焉,以为己忧。动行不知所 务,止立不知所定;日选于物,不知所贵;从物而流,不知所归,五凿为政, 心从而坏;若此,则可谓庸人矣。” 哀公曰:“善!何如则可谓士矣?”孔子对曰:“所谓士者,虽不能尽 道术,必有所由焉;虽不能尽善尽美,必有所处焉。是故知不务多,而务审 其所知;行不务多,而务审其所由;言不务多,而务审其所谓;知既知之, 行既由之,言既顺之,若夫性命肌肤之不可易也,富贵不足以益,贫贱不足 以损。若此,则可谓士矣。” 哀公曰:“善!何如则可谓君子矣?”孔子对曰:“所谓君子者,躬行 忠信,其心不买;仁义在己,而不害不志;闻志广博,而色不伐;思虑明达, 而辞不争;君子犹然如将可及也,而不可及也。如此,可谓君子矣。” 哀公曰:“善!敢问:何如可谓贤人矣?”孔子对曰:“所谓贤人者, 好恶与民同情,取舍与民同统;行中矩绳,而不伤于本;言足法于天下,而 不害于其身;躬为匹夫而愿富贵,为诸侯而无财。如此,则可谓贤人矣。” 哀公曰:“善!敢问:何如可谓圣人矣?”孔子对曰:“所谓圣人者, 知通乎大道,应变而不穷,能测万物之情性者也。大道者,所以变化而凝成 万物者也。情性也者,所以理然、不然、取、舍者也。故其事大,配乎天地, 参乎日月,杂于云蜺,总要万物,穆穆纯纯,其莫之能循;若天之司,莫之 能职;百姓淡然,不知其善。若此,则可谓圣人矣。” 哀公曰:“善!”孔子出,哀公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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