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的融合,并在击退穆斯林、让维京人和马扎人皈依基督教之后,最终形成了一种不同于原希腊罗马文明 的拉丁基督教文明。可以说,这一时期是“早期的中世纪”( Early Middle Ages)。而从公元1000年开 始,拉丁西方基督教世界进入了快速扩张时期,不仅经济得到长足的发展,而且在政治、教育、宗教与军 事等方面都处于上升阶段。先是发生在1054年的“东西方教会大分裂”,拉丁罗马教会标榜自己是基督教 世界的“领袖”;随后是从1096年开始,拉丁西方基督教世界又多次发起“十字军东征运动”,一度占领 了耶路撒冷等中东地区,建立了“拉丁帝国”,把拉丁基督教文化扩张到东方世界。在教育上更是“可圈 可点”,先后创办了各种学校,包括像巴黎大学和牛津大学等对近现代文化产生深远影响的教育机构。这 上升势头一直持续到14世纪初,史称“中世纪的高峰”( High Middle Ages),亦即“中期的中世纪” ( Central Middle Ages)。但是,从14世纪初开始,拉丁西方世界就“好运不再”了,进入了“晚期的 中世纪”( Later Middle Ages)。经过“黑死病”、英法百年战争和教会大分裂等事件的打击,不仅拉丁 基督教会的权威一落千丈,而且世俗王权也受到“议会”等的制约,神秘主义和世俗化倾向开始抬头,为 日后“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开辟了道路。 般而言,意大利文艺复兴在14世纪中期就己经出现。先是“拉丁古典文化”的复活, 随后是“希腊古典文化”的复兴。然后,文艺复兴又从意大利蔓延到欧洲各地。此外,由于教会内部的分 裂,出现“宗教改革”运动,最终导致“三十年战争”,不仅让神圣罗马帝国解体,而且通过“威斯特法 利亚和约”,确立了近代国际体系。从此,拉丁西方世界进入了以民族一国家为基础的近现代世界。 众所周知,中世纪西方哲学的核心主题就是理性与信仰的关系。关于这一点,学术界并 无异议。但是在界定其精神实质方面,却看法不一。吉尔松( Etienne gilson)认为中世纪哲学的本质特 征是基督教哲学( the Christian philosophy)。[2这一说法从表面上看有一定的根据,因为中世纪哲学 研究确实是在教会开办或主持的学校或大学中展开的,哲学家们的研究工作从总体上不能违背基督教的信 仰。但是,这一说法像“方的圆”和“金山”一样是自相矛盾的,因为“基督教”作为神学与哲学分属不 同的领域,前者主“启示”,后者重“理性”,从根本上说,两者是不相兼容的。对此,吉尔松本人也有 所认识,他曾说:“并不存在基督教理性这种东西,但却可以存在一种基督教对理性的运用”。[31显然, 这种解释更接近历史事实。因此,我们认为,基督教中也有哲学思考,即对理性的运用,但是并不存在什 么“基督教哲学”,就像不存在什么“基督教数学”、“基督教物理学”一样。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在吉尔松之后,法国另一位著名哲学史家皮埃尔·阿多( Pierre Hadot)也主张使用“基督教哲学”一词,认为从查士丁开始的早期教父哲学家就把基督教界定为“启示哲统的融合,并在击退穆斯林、让维京人和马扎人皈依基督教之后,最终形成了一种不同于原希腊-罗马文明 的拉丁基督教文明。可以说,这一时期是“早期的中世纪”(Early Middle Ages)。而从公元 1000 年开 始,拉丁西方基督教世界进入了快速扩张时期,不仅经济得到长足的发展,而且在政治、教育、宗教与军 事等方面都处于上升阶段。先是发生在 1054 年的“东西方教会大分裂”,拉丁罗马教会标榜自己是基督教 世界的“领袖”;随后是从 1096 年开始,拉丁西方基督教世界又多次发起“十字军东征运动”,一度占领 了耶路撒冷等中东地区,建立了“拉丁帝国”,把拉丁基督教文化扩张到东方世界。在教育上更是“可圈 可点”,先后创办了各种学校,包括像巴黎大学和牛津大学等对近现代文化产生深远影响的教育机构。这 一上升势头一直持续到 14 世纪初,史称“中世纪的高峰”(High Middle Ages),亦即“中期的中世纪” (Central Middle Ages)。但是,从 14 世纪初开始,拉丁西方世界就“好运不再”了,进入了“晚期的 中世纪”(Later Middle Ages)。经过“黑死病”、英法百年战争和教会大分裂等事件的打击,不仅拉丁 基督教会的权威一落千丈,而且世俗王权也受到“议会”等的制约,神秘主义和世俗化倾向开始抬头,为 日后“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开辟了道路。 一般而言,意大利文艺复兴在 14 世纪中期就已经出现。先是“拉丁古典文化”的复活, 随后是“希腊古典文化”的复兴。然后,文艺复兴又从意大利蔓延到欧洲各地。此外,由于教会内部的分 裂,出现“宗教改革”运动,最终导致“三十年战争”,不仅让神圣罗马帝国解体,而且通过“威斯特法 利亚和约”,确立了近代国际体系。从此,拉丁西方世界进入了以民族-国家为基础的近现代世界。 众所周知,中世纪西方哲学的核心主题就是理性与信仰的关系。关于这一点,学术界并 无异议。但是在界定其精神实质方面,却看法不一。吉尔松(Etienne Gilson)认为中世纪哲学的本质特 征是基督教哲学(the Christian philosophy)。[2]这一说法从表面上看有一定的根据,因为中世纪哲学 研究确实是在教会开办或主持的学校或大学中展开的,哲学家们的研究工作从总体上不能违背基督教的信 仰。但是,这一说法像“方的圆”和“金山”一样是自相矛盾的,因为“基督教”作为神学与哲学分属不 同的领域,前者主“启示”,后者重“理性”,从根本上说,两者是不相兼容的。对此,吉尔松本人也有 所认识,他曾说:“并不存在基督教理性这种东西,但却可以存在一种基督教对理性的运用”。[3]显然, 这种解释更接近历史事实。因此,我们认为,基督教中也有哲学思考,即对理性的运用,但是并不存在什 么“基督教哲学”,就像不存在什么“基督教数学”、“基督教物理学”一样。[4]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在吉尔松之后,法国另一位著名哲学史家皮埃尔·阿多(Pierre Hadot)也主张使用“基督教哲学”一词,认为从查士丁开始的早期教父哲学家就把基督教界定为“启示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