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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洞奇:十五世纪以前的世界 摩尼教的“听者” 我从十九岁到二十八岁,九年之久,陈溺于种种恶业之中,自惑惑人,自 欺欺人,公开是教授所谓‘自由学术’,暗中则使用虚伪的宗教幌子……我 面追求群众的渺茫名誉,甚至剧场中的喝釆,诗歌竞赛中柴草般的花冠、无 聊的戏剧和猖狂的情欲,而另一面却企图澡雪这些污秽:我供应那些所谓‘优 秀分子’和‘圣人们’饮食,想从他们的肚子里泡制出天使和神道来解救我 们。”(4.1) “糊涂的我认为至恶的本体存在于无灵之物的分裂中,恶不仅是实体,而且 具有生命,但并不来自你万有之源。前者、我名之为‘莫那特斯’,作为一种 无性别的精神体;后者我名之为‘第亚特斯’。”(4.15 当时我认为你,主、天主和真理,不过是一个浩浩无垠的光明物体,而我 即是这物体的一分子……我当时恬不知耻地公开对别人传授我的谬说,向你 狂吠。”(4.16) 转折点:对福斯图斯的失望 “我二十九岁那一年,有一个摩尼教的主教来到了迦太基。这人名福斯图斯 是魔鬼的一张巨大罗网,许多人被他优美的词令所吸引而堕入网中……我已 经读了许多哲学家的著作,并已记在心头。我还把有些论点和摩尼教的冗长 神话作了比较……摩尼教只命令我们相信,可是这种信仰和有学术根据的推 算,以及我所目睹的事实非但不符,而且截然相反。”(53) 我本来希望他能解决我疑难的问题,至此我开始绝望了。如果他不是摩尼 教徒的话,那末即使他不懂这些学问,也可能具有真正的虔诚信仰。但摩尼 教的书籍,满纸是有关天象日月星辰的冗长神话……从此我研究摩尼教著作 的兴趣被打碎了……那个福斯图斯,本为许多人是‘死亡的罗网’却不知不 觉地解脱了束缚我的罗网。”(5.7) 罗马:所谓“怀疑主义”,实则仍为摩尼教徒 这时我在罗马依旧和那些骗人的伪‘圣人’保持联系:因为我不仅和一般 教徒、“听者 我的居停主人即是其中之一,我在他家中患病而痊愈的 还和他们所谓‘选民’交游… 但我对于这种错误学说已不再希望深造;在我尚未找到更好的学说之前,我 决定暂时保留,但已较为冷淡松弛了。这时我心中已产生了另一种思想,认 为当时所称“学园派’哲学家的识见高于这些人,他们主张对一切怀疑,人 不可能认识真理 但我和他们的交谊依旧超过其他不参加摩尼教的人。我已不像过去那样热心 为该教辩护,可是由于我只和他们熟稔一一有许多教徒匿居罗马—一我便懒 于探求其他宗教 我也相信存在着恶的本体,是一团可怖的、丑陋的、重浊的东西一一摩尼教 名之为‘地’一一或是一种飘忽轻浮的气体,这是他们想像中在地上爬行的 恶神…我把这团东西和善对峙着,二者都是无限的,恶的势力比较小,善 的势力比较大。”(5.10) 我开始在罗马从事于教授雄辩术的工作,这是我所以来此的目的。我先在 家中招收一些学生,由于他们的宣传,外界开始对我注意了。”(5.12)夏洞奇:十五世纪以前的世界 2 摩尼教的“听者”: “我从十九岁到二十八岁,九年之久,陈溺于种种恶业之中,自惑惑人,自 欺欺人,公开是教授所谓‘自由学术’,暗中则使用虚伪的宗教幌子……我一 面追求群众的渺茫名誉,甚至剧场中的喝采,诗歌竞赛中柴草般的花冠、无 聊的戏剧和猖狂的情欲,而另一面却企图澡雪这些污秽:我供应那些所谓‘优 秀分子’和‘圣人们’饮食,想从他们的肚子里泡制出天使和神道来解救我 们。” (4.1) “糊涂的我认为至恶的本体存在于无灵之物的分裂中,恶不仅是实体,而且 具有生命,但并不来自你万有之源。前者、我名之为‘莫那特斯’,作为一种 无性别的精神体;后者我名之为‘第亚特斯’。” (4.15) “当时我认为你,主、天主和真理,不过是一个浩浩无垠的光明物体,而我 即是这物体的一分子……我当时恬不知耻地公开对别人传授我的谬说,向你 狂吠。” (4.16) 转折点:对福斯图斯的失望 “我二十九岁那一年,有一个摩尼教的主教来到了迦太基。这人名福斯图斯, 是魔鬼的一张巨大罗网,许多人被他优美的词令所吸引而堕入网中……我已 经读了许多哲学家的著作,并已记在心头。我还把有些论点和摩尼教的冗长 神话作了比较……摩尼教只命令我们相信,可是这种信仰和有学术根据的推 算,以及我所目睹的事实非但不符,而且截然相反。” (5.3) “我本来希望他能解决我疑难的问题,至此我开始绝望了。如果他不是摩尼 教徒的话,那末即使他不懂这些学问,也可能具有真正的虔诚信仰。但摩尼 教的书籍,满纸是有关天象日月星辰的冗长神话……从此我研究摩尼教著作 的兴趣被打碎了……那个福斯图斯,本为许多人是‘死亡的罗网’却不知不 觉地解脱了束缚我的罗网。” (5.7) 罗马:所谓“怀疑主义”,实则仍为摩尼教徒 “这时我在罗马依旧和那些骗人的伪‘圣人’保持联系:因为我不仅和一般 教徒、‘听者’——我的居停主人即是其中之一,我在他家中患病而痊愈的— —还和他们所谓‘选民’交游…… 但我对于这种错误学说已不再希望深造;在我尚未找到更好的学说之前,我 决定暂时保留,但已较为冷淡松弛了。这时我心中已产生了另一种思想,认 为当时所称‘学园派’哲学家的识见高于这些人,他们主张对一切怀疑,人 不可能认识真理…… 但我和他们的交谊依旧超过其他不参加摩尼教的人。我已不像过去那样热心 为该教辩护,可是由于我只和他们熟稔——有许多教徒匿居罗马——我便懒 于探求其他宗教…… 我也相信存在着恶的本体,是一团可怖的、丑陋的、重浊的东西——摩尼教 名之为‘地’——或是一种飘忽轻浮的气体,这是他们想像中在地上爬行的 恶神……我把这团东西和善对峙着,二者都是无限的,恶的势力比较小,善 的势力比较大。” (5.10) “我开始在罗马从事于教授雄辩术的工作,这是我所以来此的目的。我先在 家中招收一些学生,由于他们的宣传,外界开始对我注意了。” (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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