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仇敌 我们若要与这个名为死亡的敌人争战,我相信我们要对它有所认识,从而知道如何去面对死亡的经 历。为了自己,也为了处理众挚爱亲朋戚友皆无可避免的死亡,我们必须知道如何去面对这个敌人。” “尽末了所毀灭的仇敌就是死。”(哥林多前书十五:26) 在高速公路的左边行车道上,放着一大堆扭曲了的钢铁和玻璃碎片,就像一件支离破碎的玩具。火焰、 警车、救护车、还有闪烁的红灯,组成一幅触目惊心的可怕图画。一辆名贵的跑车,本是众人啧啧称羡的 对象,现已被撞至破碎不堪,无法修理。一具身躯躺在前座,被夹在驾驶盘下,这遭难者是生是死尚属疑 问。这具血肉模糊的躯体,能否藉外科医生灵巧熟练的双手缝合起来?抑或要被装进胶袋,运到停尸场, 外面写上“已死”? 亲属面对此情此景的震惊和痛苦,每天屡见不鲜。我们所爱的人突然去世,会令我们伤心欲绝。但这 样的意外却非常普遍,只有极不寻常的事件,才会用大字标题在报章刊登;而那些突受打击而前途骤变的 家庭,才发觉自己没有未雨绸缪,可惜为时己晚。 那位不知姓名的司机又怎样呢?他有没有想到这突变影响了他的未来计划呢?他有否为他的事作妥 善安排,并考虑过永恒归宿的选择呢? 我们对死亡和悲剧的反应可以表明我们的为人如何。很多时候我们阅览报章,知道又一位名人去世了 从电话或信件,知道一位朋友去世的噩耗。我们为亲友的离世伤痛,为自己的损失哀哭。我们怎样实事求 是地去面对死亡,和处理因此而带来的难题呢? 我还记得一九八六年九月,在巴黎发生的一件事。当时,我们的日常生活似乎颇正常,并且正要开始 布道大会。突然间,这个美丽的都市就像遭敌人围困一样。在中午的繁忙时分,一颗炸弹在一间熙来攘往 的百货公司爆炸,很多妇孺被炸死或炸伤。这时我们才发觉我们是在恐怖分子到处活动的时候来到巴黎 《时代杂志》谴责这种罪行,把这种新的恐怖活动称为“近代的麻疯病”。(注一) 其后,我们发觉这种突如其来的暴力行动,并没有严重地吓倒我们。对此,我如今另有一番感受。然 而,我们必须想到它可能带来的恶果,和我们的布道团会碰到的困难。人本能地不想面对厌恶的事实。我 们希望集中思想“光明的一面”,忘记不愉快或痛苦的事情。我们使自己相信,那猝不及防的死亡,只发 生在别人身上,而非我们身上,但这看法并不尽然。 死亡:最终的实况 战争和瘟疫带来死亡。从阅读新闻报导,我们知道外地有饥荒,它提醒我们世上有许多不幸的人。从 非洲和南美洲传来的消息,告诉我们数百万人受到饥荒的威胁,成千上万的人死亡,广大的田地遭殃,老 百姓经年累月受痛苦,以及种种可用数目统计的惨剧。但统计数字或新闻媒介传来的报告,可能会误导我 们。死亡其实是经年不断的。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鲁益师(C.S. Lewis)就指出战争并没有增添死亡; 每一代的死亡都是百分之百,它把我们每一个人都掳去。萧伯纳( George Bernard Shaw)幽默地说:“死亡 的统计数字非常惊人,每一个人中就有一个人死亡。 在一个基督徒会议中心举行的家庭退修会中,传出此消息:一对在退修会教导儿童的夫妇,走进他们7 1 最后的仇敌 ‚我们若要与这个名为死亡的敌人争战,我相信我们要对它有所认识,从而知道如何去面对死亡的经 历。为了自己,也为了处理众挚爱亲朋戚友皆无可避免的死亡,我们必须知道如何去面对这个敌人。‛ ‚尽末了所毁灭的仇敌就是死。‛(哥林多前书十五:26) 在高速公路的左边行车道上,放着一大堆扭曲了的钢铁和玻璃碎片,就像一件支离破碎的玩具。火焰、 警车、救护车、还有闪烁的红灯,组成一幅触目惊心的可怕图画。一辆名贵的跑车,本是众人啧啧称羡的 对象,现已被撞至破碎不堪,无法修理。一具身躯躺在前座,被夹在驾驶盘下,这遭难者是生是死尚属疑 问。这具血肉模糊的躯体,能否藉外科医生灵巧熟练的双手缝合起来?抑或要被装进胶袋,运到停尸场, 外面写上“已死”? 亲属面对此情此景的震惊和痛苦,每天屡见不鲜。我们所爱的人突然去世,会令我们伤心欲绝。但这 样的意外却非常普遍,只有极不寻常的事件,才会用大字标题在报章刊登;而那些突受打击而前途骤变的 家庭,才发觉自己没有未雨绸缪,可惜为时已晚。 那位不知姓名的司机又怎样呢?他有没有想到这突变影响了他的未来计划呢?他有否为他的事作妥 善安排,并考虑过永恒归宿的选择呢? 我们对死亡和悲剧的反应可以表明我们的为人如何。很多时候我们阅览报章,知道又一位名人去世了; 从电话或信件,知道一位朋友去世的噩耗。我们为亲友的离世伤痛,为自己的损失哀哭。我们怎样实事求 是地去面对死亡,和处理因此而带来的难题呢? 我还记得一九八六年九月,在巴黎发生的一件事。当时,我们的日常生活似乎颇正常,并且正要开始 布道大会。突然间,这个美丽的都市就像遭敌人围困一样。在中午的繁忙时分,一颗炸弹在一间熙来攘往 的百货公司爆炸,很多妇孺被炸死或炸伤。这时我们才发觉我们是在恐怖分子到处活动的时候来到巴黎。 《时代杂志》谴责这种罪行,把这种新的恐怖活动称为“近代的麻疯病”。(注一) 其后,我们发觉这种突如其来的暴力行动,并没有严重地吓倒我们。对此,我如今另有一番感受。然 而,我们必须想到它可能带来的恶果,和我们的布道团会碰到的困难。人本能地不想面对厌恶的事实。我 们希望集中思想“光明的一面”,忘记不愉快或痛苦的事情。我们使自己相信,那猝不及防的死亡,只发 生在别人身上,而非我们身上,但这看法并不尽然。 死亡:最终的实况 战争和瘟疫带来死亡。从阅读新闻报导,我们知道外地有饥荒,它提醒我们世上有许多不幸的人。从 非洲和南美洲传来的消息,告诉我们数百万人受到饥荒的威胁,成千上万的人死亡,广大的田地遭殃,老 百姓经年累月受痛苦,以及种种可用数目统计的惨剧。但统计数字或新闻媒介传来的报告,可能会误导我 们。死亡其实是经年不断的。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鲁益师(C.S. Lewis)就指出战争并没有增添死亡; 每一代的死亡都是百分之百,它把我们每一个人都掳去。萧伯纳(George Bernard Shaw)幽默地说:“死亡 的统计数字非常惊人,每一个人中就有一个人死亡。” 在一个基督徒会议中心举行的家庭退修会中,传出此消息:一对在退修会教导儿童的夫妇,走进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