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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言语”的语言学学科0。但索绪尔随后却一反前言,明确提出分两步走,先后进行两 个不同的研究,建立“语言的语言学”和“言语的语言学”6042。索绪尔的观点发生逆转, 是始料未及的。他先把“言语”贬得一无是处,紧接着又重新肯定它的研究价值和重要性 很容易让读者产生误解,以为他将“语言”和“言语”放在同等重要的地位 事实上,索绪尔对“言语”态度的改变在学界也引发了激烈的争论。一些学者指出 索绪尔的方法明显是“二元切分,留一弃一”1511尽管有人认为“语言学唯一的、真正 的对象是语言和为语言而研究的语言”这句话是编者加进去的,但我们依旧可感觉到索氏 表示出来某种程度的“留一弃一”的思想5;另一些学者则坚持“二元切分,重一轻 的观点。他们认为“言语”的语言学不仅是可行的,而且是必要的,但必须建立在“语言 的语言学的基础上。索绪尔本来有建立两个语言学的计划,但遗憾的是,他没有实现这 计划就因健康状况恶化而不幸去世。岑运强12为了完成索绪尔的未竟事业,甚至写了《言 语的语言学导论》一书。不过,纵观上述争论,自始至终没有人提出“二元切分,二元并 重”的观点。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语言和言语同等重要”的观点是没有根据的 (三)“语言”和“言语”互相依存 在重新肯定“言语”的价值之后,索绪尔一方面坚持“语言”和“言语”是分离的, 另一方面又指出,“语言和言语是互相依存的:语言既是言语的工具,又是言语的产物”6H。 原文根据这一论断展开讨论,得出了“社会规范和系统整体相互矛盾”的结论,但张文似 乎并未理会原文的推理便对该核心观点提出批评。仔细阅读张文后,笔者发现,该批评实 际上深受一种思维定式的影响,只看到了“语言”和“言语”关系的一个方面。 索绪尔研究中存在一种思维定式:索绪尔是现代语言学之父,思想自然博大精深。因 此,他不可能有错误或自相矛盾的观点。如果有人指出索绪尔语言学的缺陷,问题肯定不 在索绪尔,要么是由于研究者掌握的资料不足,没有真正读懂索绪尔,误读或曲解了他的 观点:要么问题出在《普通语言学教程》(以下简称《教程》),它是索绪尔死后由学生编辑 出版的,不能真正代表索绪尔的思想 诚然,索绪尔是曾计划写一本普通语言学的书,但愿望最终未能实现,只留下了手稿 而且索绪尔生前并没有出版手稿,这说明他本人并不认为自己的理论已经成熟到了可以发 表的地步。因此,手稿和学生编辑出版的《教程》实际上只是索绪尔还没有完全定型的语 言学理论的雏形。如果我们发现其中存在诸多缺陷和矛盾,这并不奇怪围。 Bredin1367也 曾指出,“《教程》的文本很难理解。初读觉得清楚明了,但细读会发现诸多疑点,观点模 棱两可,甚至互相矛盾。或许,这些缺陷是索绪尔死后学生编辑出版讲义在所难免的:或 许,索绪尔理论从构建伊始就存在深层次的错误,这些缺陷是索绪尔理论流产的表征”。 张文之所以批评原文“没有看到语言和言语的关系,曲解了语言和语言使用者之间的 关系”,是因为张文把索绪尔奉为神明,顶礼膜拜,根本就不相信索绪尔的语言学会有 缺陷。为此,它始终如一地从“语言和语言使用者”的角度来理解“语言”和“言语”的 关系。的确,单从使用者的角度看,索绪尔界定的“语言”就是一个资源系统和规约系统, 方面使用者可以利用规约资源表达思想,另一方面语言系统对个体的自由选择施加限制 山。因此,张文得出“索绪尔的语言本体论思想十分明确,社会规范和系统整体并不矛盾 的观点也是很自然的事。但如果抛弃索绪尔研究中的思维定式,我们不难看出,“语言和语 言使用者的关系”只是“语言”和“言语”相互依存关系的一个方面,即“语言是言语的 工具”这一方面;这也就是说,张文在批评和立论的过程中完全撇开了“语言”和“言语” 关系的另一面,即“语言是言语的产物”一一这样得出的结论是值得商榷的。事实上,使 用者的角度也使得张文对规约的解读是片面的,对索绪尔定义的语言系统的理解也与原文 不同(见下文)。鉴于此,本文将从“语言”和“言语”相互依存关系的两个方面来探讨规 约系统(系统整体)和集体规约(社会规范)之间的关系门“言语”的语言学学科[10]。但索绪尔随后却一反前言,明确提出分两步走,先后进行两 个不同的研究,建立“语言的语言学”和“言语的语言学”[6]40-42。索绪尔的观点发生逆转, 是始料未及的。他先把“言语”贬得一无是处,紧接着又重新肯定它的研究价值和重要性, 很容易让读者产生误解,以为他将“语言”和“言语”放在同等重要的地位。 事实上,索绪尔对“言语”态度的改变在学界也引发了激烈的争论。一些学者指出, 索绪尔的方法明显是“二元切分,留一弃一”[5,11]。尽管有人认为“语言学唯一的、真正 的对象是语言和为语言而研究的语言”这句话是编者加进去的,但我们依旧可感觉到索氏 表示出来某种程度的“留一弃一”的思想[5];另一些学者则坚持“二元切分,重一轻一” 的观点。他们认为“言语”的语言学不仅是可行的,而且是必要的,但必须建立在“语言” 的语言学的基础上。索绪尔本来有建立两个语言学的计划,但遗憾的是,他没有实现这一 计划就因健康状况恶化而不幸去世。岑运强[12]为了完成索绪尔的未竟事业,甚至写了《言 语的语言学导论》一书。不过,纵观上述争论,自始至终没有人提出“二元切分,二元并 重”的观点。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语言和言语同等重要”的观点是没有根据的。 (三)“语言”和“言语”互相依存 在重新肯定“言语”的价值之后,索绪尔一方面坚持“语言”和“言语”是分离的, 另一方面又指出,“语言和言语是互相依存的:语言既是言语的工具,又是言语的产物”[6]41。 原文根据这一论断展开讨论,得出了“社会规范和系统整体相互矛盾”的结论,但张文似 乎并未理会原文的推理便对该核心观点提出批评。仔细阅读张文后,笔者发现,该批评实 际上深受一种思维定式的影响,只看到了“语言”和“言语”关系的一个方面。 索绪尔研究中存在一种思维定式:索绪尔是现代语言学之父,思想自然博大精深。因 此,他不可能有错误或自相矛盾的观点。如果有人指出索绪尔语言学的缺陷,问题肯定不 在索绪尔,要么是由于研究者掌握的资料不足,没有真正读懂索绪尔,误读或曲解了他的 观点;要么问题出在《普通语言学教程》(以下简称《教程》),它是索绪尔死后由学生编辑 出版的,不能真正代表索绪尔的思想。 诚然,索绪尔是曾计划写一本普通语言学的书,但愿望最终未能实现,只留下了手稿, 而且索绪尔生前并没有出版手稿,这说明他本人并不认为自己的理论已经成熟到了可以发 表的地步。因此,手稿和学生编辑出版的《教程》实际上只是索绪尔还没有完全定型的语 言学理论的雏形。如果我们发现其中存在诸多缺陷和矛盾,这并不奇怪[5]1。Bredin[13]67 也 曾指出,“《教程》的文本很难理解。初读觉得清楚明了,但细读会发现诸多疑点,观点模 棱两可,甚至互相矛盾。或许,这些缺陷是索绪尔死后学生编辑出版讲义在所难免的;或 许,索绪尔理论从构建伊始就存在深层次的错误,这些缺陷是索绪尔理论流产的表征”。 张文之所以批评原文“没有看到语言和言语的关系,曲解了语言和语言使用者之间的 关系”[1],是因为张文把索绪尔奉为神明,顶礼膜拜,根本就不相信索绪尔的语言学会有 缺陷。为此,它始终如一地从“语言和语言使用者”的角度来理解“语言”和“言语”的 关系。的确,单从使用者的角度看,索绪尔界定的“语言”就是一个资源系统和规约系统, 一方面使用者可以利用规约资源表达思想,另一方面语言系统对个体的自由选择施加限制 [1]。因此,张文得出“索绪尔的语言本体论思想十分明确,社会规范和系统整体并不矛盾” 的观点也是很自然的事。但如果抛弃索绪尔研究中的思维定式,我们不难看出,“语言和语 言使用者的关系”只是“语言”和“言语”相互依存关系的一个方面,即“语言是言语的 工具”这一方面;这也就是说,张文在批评和立论的过程中完全撇开了“语言”和“言语” 关系的另一面,即“语言是言语的产物”——这样得出的结论是值得商榷的。事实上,使 用者的角度也使得张文对规约的解读是片面的,对索绪尔定义的语言系统的理解也与原文 不同(见下文)。鉴于此,本文将从“语言”和“言语”相互依存关系的两个方面来探讨规 约系统(系统整体)和集体规约(社会规范)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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