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的客观可能性却逐渐减少了。母腹中的胎具有最多 的可能性,然而你生来是日本人,就失去了有成为大不列颠 首相的可能y你到三十多岁还不识字,也几乎不会有成为大 文豪的可能。我们的每一个行动实际上都是在给自己设置界 标,你选择走了这一条路,你就不可能走另外一条路。这一 条路又曲曲弯弯地连接上许多其它的略。看起来两条路开始 的相差不大,但后来的分歧大得都会使你想像不到或者受不 了。美国诗人弗累斯特一首诗曾写到这种情况。但不管怎 样,在任何情况下,你都可以说否,你可以停下不走,或者 往相反方向走一段路,虽然你也许永远也回不到最初那条略 了。但一个人总是能够做出和他过去的旨趣或外界压力相逆 的选择,意识到这一点也是相当重要的。至于使我们的行动 总是—不是短期地而是长远地,不是个别人的而是整个人 类的—能得到预期的结果的自由则必须建立在相信客观必 然性的基础之上,这将是一个会继续引起争论的问题 简单地说,我们每一个人都受到时代和社会条件的限 制,但每个人又都总是能够反过来对这种限制再做一点什么 事情。而且,成年人比幼年人能做的要多;意识到可以做一点 什么的人比不意识到这一点的人做的要多;天才比常人做的 要多。所以,在成才的道路上倒常常应当是:不要先设想, 至少不要先具地设想自己一定要成为什么样什么样的 人,而是先去努力冲破你目前自身既有的局限,冲破似乎你 具能达到某一步的界限!去做你能够做的事情。而不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