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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起一种新的激进的批评。但问题是,这一旧的政治一经济的激进主义(一心想着诸如工业社会 化之类的问题)已经失去它的意义,而当代文化那些荒唐可笑的( stultifying)方方面面(例 如电视)是不能从政治角度加以纠正的。与此同时,美国文化已几乎完全接受了先锋派,尤其 是在艺术领域,而先前的学院派风格已被彻底清除。再者,对于那些寻求“原因”的人,具有 讽刺意味的是:那些工人一一其疾苦曾是社会变革的动力一一比起知识分子来更容易满足于这 个社会。工人们尚未成就乌托邦,但他们的期望比知识分子低,因而获得的成果也就相应地更 大些。 年轻的知识分子心中不快,因为这条“中间道路”适合于中年人却不适合他们;它已丧失 热情而且濒临死亡。意识形态—一就其本质而言,要么是一切,要么什么都不是,并且也是青 年知识分子天生所欲—一在思想上丧失了元气,而且从智识上来说,几乎没有什么问题可以再 用意识形态的语言加以表达。情感的能量一一以及需要一一是存在着的,难题是人们如何调动 这些能量。政治所能激起的兴奋微乎其微。一些年轻的知识分子已经在科学或者大学生涯中找 到了排遣之方,但常常是以把他们的天赋局限在纯粹的技术之中为代价的;另外一些人在艺术 中寻求自我表现,但在荒原中的内容空洞,也意味着缺乏创造新的形式和风格的必要的张力 西方的知识分子能否在政治之外找到激情是个争论未决的问题。不幸的是,社会变革还没 有任何统一的感召力,也没有给予更年轻的一代以所需的“自我表现”和“自我定义”的机会 热情之轨在东方划过,那里,在对经济乌托邦新的迷醉之中,“未来”是唯一重要的。 (刘华译)4 兴起一种新的激进的批评。但问题是,这一旧的政治-经济的激进主义(一心想着诸如工业社会 化之类的问题)已经失去它的意义,而当代文化那些荒唐可笑的(stultifying)方方面面(例 如电视)是不能从政治角度加以纠正的。与此同时,美国文化已几乎完全接受了先锋派,尤其 是在艺术领域,而先前的学院派风格已被彻底清除。再者,对于那些寻求“原因”的人,具有 讽刺意味的是:那些工人——其疾苦曾是社会变革的动力——比起知识分子来更容易满足于这 个社会。工人们尚未成就乌托邦,但他们的期望比知识分子低,因而获得的成果也就相应地更 大些。 年轻的知识分子心中不快,因为这条“中间道路”适合于中年人却不适合他们;它已丧失 热情而且濒临死亡。意识形态——就其本质而言,要么是一切,要么什么都不是,并且也是青 年知识分子天生所欲——在思想上丧失了元气,而且从智识上来说,几乎没有什么问题可以再 用意识形态的语言加以表达。情感的能量——以及需要——是存在着的,难题是人们如何调动 这些能量。政治所能激起的兴奋微乎其微。一些年轻的知识分子已经在科学或者大学生涯中找 到了排遣之方,但常常是以把他们的天赋局限在纯粹的技术之中为代价的;另外一些人在艺术 中寻求自我表现,但在荒原中的内容空洞,也意味着缺乏创造新的形式和风格的必要的张力。 西方的知识分子能否在政治之外找到激情是个争论未决的问题。不幸的是,社会变革还没 有任何统一的感召力,也没有给予更年轻的一代以所需的“自我表现”和“自我定义”的机会。 热情之轨在东方划过,那里,在对经济乌托邦新的迷醉之中,“未来”是唯一重要的。 (刘 华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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