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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因为这种油既暖和,它又没有形状,它可以包着他的身体。他昏迷了八天 八夜,然后才慢慢的苏醒。这样一个人生的经历,这样一个对于纳粹的德国,当 时所制造战争的一种超常的反省,所以使得他认为,这个黄油对于他来说里面有 着无限的意味。虽然它这个椅子放在这儿,黄油放在上面,它只是一个简单的形 式,但是简单的形式里面包含着一种深刻的意识,这个意识正好是在二次大战以 后,整个的相对比较发达的国家,它们的人或者说人民对于自己的生命的一种重 新的估计。那么他就预先或者率先进行了这样的估计。那么我们想他的价值所带 来的东西,就不是说仅仅用一些手工的方式画一个技巧所能够比拟的。这个不 太清楚的一个,就是我漆过的一块红石头,我很想让大家看到。你看是在晚霞中 间,有一抹余晖在这块石头上。本来这块石头跟其它石头一样,它是一个毛糙的、 大的天然的石头,现在由于油漆通红了以后,它就出来一种特殊的反光,甚至在 月光之下它也会发出一种微妙的光辉,虽然它是红颜色。但是红颜色在不同的光 线之下,你看它会变成这样奇异的一种组合,我们从此以后就看到自然的形式给 我们带来多少一种可能的理解。那么刚才提到了博伊于斯,他做得一个表演艺 术。那么他当时去给他的观众作演说,是在60年代的时候。观众们对于他把艺 术“糟蹋”成这个这样,引号的“糟蹋”成这个样子,大为愤怒,就有一个观众跑上 前去,“啪”一下,对他的脸上一拳,然后鲜血就哗哗地,从他的鼻子里面流下来 了。那么遇到这种情况以后,艺术家觉得这就是一个艺术创造的机会,因为观众 强烈的反抗和他所要追随的一个目标,正好在这个机会它就突然出现了。于是他 把手高高的举起来,他把一个,他作为艺术道具的一个小的耶稣像举起来,对于 个基督教传统的国家的人,耶稣的牺牲,而他的手举起来跟纳粹的关系等等有 很复杂的象征含义,突然在这个瞬间记在一起。这是一个行为,这个行为它事先 没有人知道,但是它忽然出现了,人们才发现,原来现代艺术竟然可以带给人这 样的一种强烈的刺激。我们今天看它已经是一个故事,它不可能给我们带来相当 于当时敬慕的人的那种感觉。但是他的这样的一个方式,确实给人一个不同寻常 的,自我走向内心的机会。这就是我刚才强调的。那我们现在看到是一个中国 的艺术家,他叫做宋冬,他现在一直在做一件事。他每天晚上就在这个石头上用 水写他的日记,他很认真的在写他的日记。要说它的渊源是一个古老的中国的渊 源,因为当年怀素就在芭蕉叶子上去练他的字。练过以后当然水会随着清风而消 逝,字迹也荡然无存。但是它留下来的东西是什么呢?对怀素来说,也许我们今 天来看他,说怀素留下来的是一个历史上的大师,因为他的练习提供了一种艺术 的基础,但是今天如果我们再来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也许它不是,因为写下来 了,消逝了这是一个过程,那么艺术家也利用这个过程,利用这个想象继续地写 那么这个里面留下来的过程,就给我们带来了很多的想象和思考的余地。这是 个云南的艺术家叫做何云昌,他自己说,他的艺术完全是想要说明在当今的中 国,就是说有很多的人生活得非常的辛苦,他的艺术就是想把那个最底层的最辛 苦的人的情况, 把它展现出来。所以他用泥,他用油漆把它弄在身上,然后把自己吊起来。 他把这个行为看成是对在今天的社会中间很多的最苦的人,最普通的老百姓,就 是最苦的那些地区的人,因为他来自于云南的地区,他们的生活状态和心里的恐 慌,他想通过他的作品把它展现出来。人们看到他的时候也有一个强烈的感觉, 因为他危险。他看起来很污浊,他显得很憔悴,显得很痛苦。这样的东西难道不 正是我们所有的人,甚至是每一个知识分子和每一个艺术家应该首先关注的吗?起来。因为这种油既暖和,它又没有形状,它可以包着他的身体。他昏迷了八天 八夜,然后才慢慢的苏醒。这样一个人生的经历,这样一个对于纳粹的德国,当 时所制造战争的一种超常的反省,所以使得他认为,这个黄油对于他来说里面有 着无限的意味。虽然它这个椅子放在这儿,黄油放在上面,它只是一个简单的形 式,但是简单的形式里面包含着一种深刻的意识,这个意识正好是在二次大战以 后,整个的相对比较发达的国家,它们的人或者说人民对于自己的生命的一种重 新的估计。那么他就预先或者率先进行了这样的估计。那么我们想他的价值所带 来的东西,就不是说仅仅用一些手工的方式画一个技巧所能够比拟的。 这个不 太清楚的一个,就是我漆过的一块红石头,我很想让大家看到。你看是在晚霞中 间,有一抹余晖在这块石头上。本来这块石头跟其它石头一样,它是一个毛糙的、 大的天然的石头,现在由于油漆通红了以后,它就出来一种特殊的反光,甚至在 月光之下它也会发出一种微妙的光辉,虽然它是红颜色。但是红颜色在不同的光 线之下,你看它会变成这样奇异的一种组合,我们从此以后就看到自然的形式给 我们带来多少一种可能的理解。 那么刚才提到了博伊于斯,他做得一个表演艺 术。那么他当时去给他的观众作演说,是在60年代的时候。观众们对于他把艺 术“糟蹋”成这个这样,引号的“糟蹋”成这个样子,大为愤怒,就有一个观众跑上 前去,“啪”一下,对他的脸上一拳,然后鲜血就哗哗地,从他的鼻子里面流下来 了。那么遇到这种情况以后,艺术家觉得这就是一个艺术创造的机会,因为观众 强烈的反抗和他所要追随的一个目标,正好在这个机会它就突然出现了。于是他 把手高高的举起来,他把一个,他作为艺术道具的一个小的耶稣像举起来,对于 一个基督教传统的国家的人,耶稣的牺牲,而他的手举起来跟纳粹的关系等等有 很复杂的象征含义,突然在这个瞬间记在一起。这是一个行为,这个行为它事先 没有人知道,但是它忽然出现了,人们才发现,原来现代艺术竟然可以带给人这 样的一种强烈的刺激。我们今天看它已经是一个故事,它不可能给我们带来相当 于当时敬慕的人的那种感觉。但是他的这样的一个方式,确实给人一个不同寻常 的,自我走向内心的机会。这就是我刚才强调的。 那我们现在看到是一个中国 的艺术家,他叫做宋冬,他现在一直在做一件事。他每天晚上就在这个石头上用 水写他的日记,他很认真的在写他的日记。要说它的渊源是一个古老的中国的渊 源,因为当年怀素就在芭蕉叶子上去练他的字。练过以后当然水会随着清风而消 逝,字迹也荡然无存。但是它留下来的东西是什么呢?对怀素来说,也许我们今 天来看他,说怀素留下来的是一个历史上的大师,因为他的练习提供了一种艺术 的基础,但是今天如果我们再来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也许它不是,因为写下来 了,消逝了这是一个过程,那么艺术家也利用这个过程,利用这个想象继续地写。 那么这个里面留下来的过程,就给我们带来了很多的想象和思考的余地。 这是 一个云南的艺术家叫做何云昌,他自己说,他的艺术完全是想要说明在当今的中 国,就是说有很多的人生活得非常的辛苦,他的艺术就是想把那个最底层的最辛 苦的人的情况, 把它展现出来。所以他用泥,他用油漆把它弄在身上,然后把自己吊起来。 他把这个行为看成是对在今天的社会中间很多的最苦的人,最普通的老百姓,就 是最苦的那些地区的人,因为他来自于云南的地区,他们的生活状态和心里的恐 慌,他想通过他的作品把它展现出来。人们看到他的时候也有一个强烈的感觉, 因为他危险。他看起来很污浊,他显得很憔悴,显得很痛苦。这样的东西难道不 正是我们所有的人,甚至是每一个知识分子和每一个艺术家应该首先关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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