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概述:出版于1928年,包括《序诗》在内共23首诗作,大部分诗作写于1923 年。当时郭沫若从日本回国,正值中国革命度过了五四以后的短暂低潮,在中国共产党的领 导下,国内工人、农民运动蓬勃兴起,他们正开始取代青年学生,成为主力军,即革命的“前 茅”。他受到工农运动的激荡,重新燃起革命激情 《前茅》正是一部歌颂工农为革命的“前茅”的诗集。他又引吭高歌。诗作与《女神》 相比,显然是现实主义因素的增多、革命意识的增多。 (2)代表作简述 《黄河与扬子江对话》:号召人们要像“俄国无产阶级专政一样”进行流血的大革命, 并断言俄国和正在革命中的中国是20世纪的“两个新星”,肩负着“人类解放”和“世界和 平”的使命。 《我们在赤光之中相见》:诗人坚信“长夜纵使漫漫,终有时辰会旦”,他把太阳作为与 黑暗统治英勇搏斗的革命者的象征:“在这黑暗如漆之中,太阳依旧在转徙,他在砥砺他犀 利的金箭,要把妖魔射死”。他与太阳相约:“我们在赤光之中相见”,表现了一种革命乐观 主义精神 《太阳没了》:追悼伟大的革命领袖列宁的诗篇。他歌颂列宁的丰功伟绩:“他灼灼的光 波势欲荡尽天魔,他滚滚的热流势欲决破冰垛,……无衣无业的穷困人们,受了他从天盗来 的炎炎圣火”。他相信“世上一切的工农”“戈矛相赠”,“开除路上的荒荆”,用满腔热血换 取新世界的诞生。 3、《恢复》 (1)概述:出版于1928年,共收诗作24首,创作于1928年1月5日至16日的半个 月中。这时,郭沫若已经经受了革命战争的考验、锻炼,成长为一名共产主义的战士。“八 南昌起义失败后,他又大病一场。但是反动派的血腥屠杀以及疾病的折磨,都不能磨损 他的意志。到了白色恐怖的上海,他大病初愈,便写下了这些斗志昂扬的诗。 (2)代表作; 《如火如荼的恐怖》:“要杀你们就尽管杀罢!你们杀了一个要增加百个,我们身上都有 孙悟空的毫毛,一吹便变成无数个新我。” 《血的幻影》:“我们昨日不是还驾御着一朵红云,为什么要让它化成一片血雨飞散?我 们便从那高不可测的火星天里,堕落到这深不可测的黑暗之渊。” 《战取》:“我已准备下一杯鲜红的寿酒,朋友,这是我的热血充满心头。酿出一片血雨 腥风在这夜间,战取那新的太阳和新的宇宙!” 《我想起了陈涉吴广》。诗作以古事(陈胜吴广“斩木为兵,揭竿为旗”)起兴,写现实 中农民的悲惨生活。陈涉吴广是“受不过秦始皇的压迫”,成为“农民暴动的前驱”,他们“惊 动了林中的虎豹”、“惊散了秦朝的兵将”,“他们的暴动便告了成功”、“秦朝的江山便告了灭 亡”。而现实之中,“北方的农民实在是可怜万状”、南方“农村的凋敝触目神伤”。和陈涉吴 广相同的是“我们中国出了无数的始皇!还有那外来的帝国主义的压迫,比秦时的匈奴还要 有五百万倍的嚣张”。作者相信—一人民一定会有主张,会像陈涉吴广那样起来暴动, 在工人领导之下的农民暴动哟,朋友,这是我们的救星,改造全世界的力量!” 总之,《恢复》在创作方法和艺术风格上又有新的发展,它继承了《女神》的积极浪漫 主义,又发扬了《前茅》的现实主义 《恢复》和《女神》都表现革命理想,但《女神》是通过幻想的形式、夸张的形象来表 现;《恢复》则通过现实中革命者具体的情操、行为来表现。它们都表现了理想化的“自我” 形象,但《女神》的“自我”形象是物我的融合、统一,而《恢复》的“自我”则是现实中(1)概述:出版于 1928 年,包括《序诗》在内共 23 首诗作,大部分诗作写于 1923 年。当时郭沫若从日本回国,正值中国革命度过了五四以后的短暂低潮,在中国共产党的领 导下,国内工人、农民运动蓬勃兴起,他们正开始取代青年学生,成为主力军,即革命的“前 茅”。他受到工农运动的激荡,重新燃起革命激情。 《前茅》正是一部歌颂工农为革命的“前茅”的诗集。他又引吭高歌。诗作与《女神》 相比,显然是现实主义因素的增多、革命意识的增多。 (2)代表作简述: 《黄河与扬子江对话》:号召人们要像“俄国无产阶级专政一样”进行流血的大革命, 并断言俄国和正在革命中的中国是 20 世纪的“两个新星”,肩负着“人类解放”和“世界和 平”的使命。 《我们在赤光之中相见》;诗人坚信“长夜纵使漫漫,终有时辰会旦”,他把太阳作为与 黑暗统治英勇搏斗的革命者的象征:“在这黑暗如漆之中,太阳依旧在转徙,他在砥砺他犀 利的金箭,要把妖魔射死”。他与太阳相约:“我们在赤光之中相见”,表现了一种革命乐观 主义精神。 《太阳没了》:追悼伟大的革命领袖列宁的诗篇。他歌颂列宁的丰功伟绩:“他灼灼的光 波势欲荡尽天魔,他滚滚的热流势欲决破冰垛,……无衣无业的穷困人们,受了他从天盗来 的炎炎圣火”。他相信“世上一切的工农”“戈矛相赠”,“开除路上的荒荆”,用满腔热血换 取新世界的诞生。 3、《恢复》 (1)概述:出版于 1928 年,共收诗作 24 首,创作于 1928 年 1 月 5 日至 16 日的半个 月中。这时,郭沫若已经经受了革命战争的考验、锻炼,成长为一名共产主义的战士。“八 一”南昌起义失败后,他又大病一场。但是反动派的血腥屠杀以及疾病的折磨,都不能磨损 他的意志。到了白色恐怖的上海,他大病初愈,便写下了这些斗志昂扬的诗。 (2)代表作; 《如火如荼的恐怖》:“要杀你们就尽管杀罢!你们杀了一个要增加百个,我们身上都有 孙悟空的毫毛,一吹便变成无数个新我。” 《血的幻影》:“我们昨日不是还驾御着一朵红云,为什么要让它化成一片血雨飞散?我 们便从那高不可测的火星天里,堕落到这深不可测的黑暗之渊。” 《战取》:“我已准备下一杯鲜红的寿酒,朋友,这是我的热血充满心头。酿出一片血雨 腥风在这夜间,战取那新的太阳和新的宇宙!” 《我想起了陈涉吴广》。诗作以古事(陈胜吴广“斩木为兵,揭竿为旗”)起兴,写现实 中农民的悲惨生活。陈涉吴广是“受不过秦始皇的压迫”,成为“农民暴动的前驱”,他们“惊 动了林中的虎豹”、“惊散了秦朝的兵将”,“他们的暴动便告了成功”、“秦朝的江山便告了灭 亡”。而现实之中,“北方的农民实在是可怜万状”、南方“农村的凋敝触目神伤”。和陈涉吴 广相同的是“我们中国出了无数的始皇!还有那外来的帝国主义的压迫,比秦时的匈奴还要 有五百万倍的嚣张”。作者相信——人民一定会有主张,会像陈涉吴广那样起来暴动,—— “在工人领导之下的农民暴动哟,朋友,这是我们的救星,改造全世界的力量!” 总之,《恢复》在创作方法和艺术风格上又有新的发展,它继承了《女神》的积极浪漫 主义,又发扬了《前茅》的现实主义。 《恢复》和《女神》都表现革命理想,但《女神》是通过幻想的形式、夸张的形象来表 现;《恢复》则通过现实中革命者具体的情操、行为来表现。它们都表现了理想化的“自我” 形象,但《女神》的“自我”形象是物我的融合、统一,而《恢复》的“自我”则是现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