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评论2006年第5期ECONOMICREVIEWNo.52006理解科学劳动价值论分工、交易与劳动创造价值许光伟摘要：马克思经济学与现代经济学的交流、融合以相应的科学价值理论为中介。科学劳动价值论的内涵在于科学化、体系化和现代化，具有两类总体假设（经验假设和概念假设)作为基础。从这些科学前提出发，运用基本抽象劳动范畴作为理论分析的核心工具，沿分工和交易进路，通过模型建构，可以演绎复杂（性）劳动与简单（性）劳动协同创造价值的全部可能的逻辑形式。从马克思既有方法论的内在涵义看，科学劳动价值论应该作为现代经济学之理论奠基。关键词：科学劳动价值论劳动过程分工交易费用观为“硬核”而以劳动价值论为“外围保护带”的研究一、问题提出及其性质纲领·马克思体系的第二层次的科学研究纲领则是科学劳动价值论必须做到三化”，即科学化、体直接在劳动价值论的逻辑基础上扩展出来的，即是系化和现代化。这是由劳动价值论在马克思经济学以劳动价值论为“硬核”而以劳动价值论基础上的整中的理论地位所决定和要求的。体经济学体系的构建及运行为“外围保护带”的研究第一，就科学化而言，是由马克思体系的“双层纲领，因而与其说劳动价值论是“既定的科学及理论科学研究纲领”的性质所决定的。马克思政治经济前提”不如说是处在不断调整中的“科学假设”，是学是一个不断发展的理论体系，并且就马克思本人根本以唯物史观为依据的科学研究纲领和科学假的研究也是如此它包含着经济哲学层面和经济说。从而，如果说马克思经济学作为范式是经过唯学层面。从《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到《1861-物史观改造了的“科学范式”，那么，马克思经济学作1863年经济学手稿》的系统写作和研究，使马克思为科学研究纲领，则又是加入了“革命的因素”在经济哲学方面的探索基本成熟起来，从而，马克思唯物辩证法的“科学研究纲领”。总之，由于“双层科能够在《资本论》中继而开始并完成政治经济学的整学研究纲领”整体构成了马克思经济学的基本分析体理论大厦的构建工作，使得“经济哲学层面”的探框架，所以，相应地也就要求和规定着劳动价值论的科学内涵。索研究被推进到“经济学层面”并最终使一部完整《资本论》，就是将两个层面予以完美结合的范本，是第二，就体系化而言，是由劳动二重性基础上的马克思本人对于政治经济学原理的本身精髓的最好政治经济学研究对象的性质及二重规定的内容所具阐述。与两个层面的理论逻辑和内容相适应，马克体要求的。根据劳动二重性原理和回顾马克思在思体系的第一层次的科学研究纲领是在唯物史观与《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的那段简短而经典的叙述②，可以得到下面的理论关系图式：劳动价值论的“相互放入”中得到的，即是以唯物史II[Po(Mo) 1[Pr(M) P(M S)Pi(M S) P2(M) Pi(M S) P2(M S2)P(MS) ][Pn(Sn)]I其中,Po、Pi、P2、P、P.分别代表处在一定历史发会经济结构以及与之相适应的一定形式的政治法律展阶段上的物质技术结构、生产条件、生产形式、社结构和意识形态结构;MMM、M分别代表一定7D1994-2009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All rights reserved.http:/www.cnki.net
经济评论 2006 年第 5 期 ECONOMIC REVIEW No15 2006 理解科学劳动价值论 ———分工、交易与劳动创造价值 许光伟 摘要 : 马克思经济学与现代经济学的交流、融合以相应的科学价值理论为中介。科 学劳动价值论的内涵在于科学化、体系化和现代化 ,具有两类总体假设(经验假设和概念 假设) 作为基础。从这些科学前提出发 ,运用基本抽象劳动范畴作为理论分析的核心工 具 ,沿分工和交易进路 ,通过模型建构 ,可以演绎复杂(性) 劳动与简单(性) 劳动协同创造 价值的全部可能的逻辑形式。从马克思既有方法论的内在涵义看 ,科学劳动价值论应该 作为现代经济学之理论奠基。 关键词 : 科学劳动价值论 劳动过程 分工 交易费用 一、问题提出及其性质 科学劳动价值论必须做到“三化”,即科学化、体 系化和现代化。这是由劳动价值论在马克思经济学 中的理论地位所决定和要求的。 第一 ,就科学化而言 ,是由马克思体系的“双层 科学研究纲领”的性质所决定的。马克思政治经济 学是一个不断发展的理论体系 ,并且就马克思本人 的研究也是如此 ———它包含着经济哲学层面和经济 学层面。从《1844 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到《1861 - 1863 年经济学手稿》的系统写作和研究 ,使马克思 在经济哲学方面的探索基本成熟起来 ,从而 ,马克思 能够在《资本论》中继而开始并完成政治经济学的整 体理论大厦的构建工作 ,使得“经济哲学层面”的探 索研究被推进到“经济学层面”,并最终使一部完整 《资本论》,就是将两个层面予以完美结合的范本 ,是 马克思本人对于政治经济学原理的本身精髓的最好 阐述。①与两个层面的理论逻辑和内容相适应 ,马克 思体系的第一层次的科学研究纲领是在唯物史观与 劳动价值论的“相互放入”中得到的 ,即是以唯物史 观为“硬核”而以劳动价值论为“外围保护带”的研究 纲领 ;马克思体系的第二层次的科学研究纲领则是 直接在劳动价值论的逻辑基础上扩展出来的 ,即是 以劳动价值论为“硬核”而以劳动价值论基础上的整 体经济学体系的构建及运行为“外围保护带”的研究 纲领 ,因而与其说劳动价值论是“既定的科学及理论 前提”,不如说是处在不断调整中的“科学假设”,是 根本以唯物史观为依据的科学研究纲领和科学假 说。从而 ,如果说马克思经济学作为范式是经过唯 物史观改造了的“科学范式”,那么 ,马克思经济学作 为科学研究纲领 ,则又是加入了“革命的因素”——— 唯物辩证法的“科学研究纲领”。总之 ,由于“双层科 学研究纲领”整体构成了马克思经济学的基本分析 框架 ,所以 ,相应地也就要求和规定着劳动价值论的 科学内涵。 第二 ,就体系化而言 ,是由劳动二重性基础上的 政治经济学研究对象的性质及二重规定的内容所具 体要求的。根据劳动二重性原理和回顾马克思在 《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的那段简短而经典的叙 述 ② ,可以得到下面的理论关系图式 : Ⅱ [P0 (M0 ) ] →[P1 (M1 ) →P1 (M1·S1 ) →P1 (M1·S1 ) ·P2 (M2 ) →P1 (M1·S1 ) ·P2 (M2·S2 ) →P(M·S) ] →[Pn (Sn ) ] Ⅰ 其中 ,P0、P1、P2、P、Pn 分别代表处在一定历史发 展阶段上的物质技术结构、生产条件、生产形式、社 会经济结构以及与之相适应的一定形式的政治法律 结构和意识形态结构 ;M0、M1、M2、M 分别代表一定 7
发展水平的物质生产力、物质技术要素或生产要素、界乃至于真实经验世界（物理）世界的多维刻画，以生产的物质技术形式以及社会经济结构的物质技术寻求辩证逻辑在现代的实现形式：劳动价值论的形规定即物质生产方式或生产方式的本身;SI、S2、S、Sn式化逻辑，换言之，也就是将经济理论的研究方法性分别代表一定形式的生产组织、生产的社会关系形质再次还原和转换为叙述方法性质。式或生产的社会形式、社会经济结构的社会关系规二、假设：从经验规定到概念规定定即社会生产关系或生产关系的本身以及上层建筑。结合以上分析，作为科学假说的劳动价值论不上式说明马克思体系所规定的经济学研究对象过是科学展现唯物史观内涵的理论工具，因而从视的性质和内容具有物质规定和社会规定两个层次。角、研究平台或参照系的角度或层面看待，必须对劳即在物质规定层次，经济学以“一定物质技术的资源动过程和价值过程做出相应的硬性规定以作为进一的生产和配置M(M,M2）”为具体研究对象,研究基步刻画具体经济环境的尺度，这就是通常所谓的“假手人和自然的关系层面的经济系统的价值过程，从设或总体假设。简单的说，在马克思体系中，依存而只涉及生产成本，而交易成本作为“人与人打交道于政治经济学两个层面的划分，总体假设分为两类的支付费用则被相对忽略：在社会规定层次，经济一类是经验假设，另一类是概念假设：前者是对经验学以特定的社会生产关系S（Si,S2）”为研究对象，世界物理特征的总体刻画，而后者则是对逻辑世界研究基于人和人的关系层面的经济系统的价值过数学特征的总体刻画。根据这些规定，以下可以程，从而既涉及生产成本又涉及交易成本。因此总得到两类四种的关于科学劳动价值论的总体假设。假设1：从劳动过程的经验规定看，劳动可以被起来看，马克思经济学以一定历史发展阶段上的“社会经济结构P(PiP2）”为研究对象，即研究受一定规定为质与量的二重统一的关系的物质技术结构以及与之相适应的政治法律结构、劳动或劳动过程的经验假设，卢卡奇称为“劳动意识形态结构总体制约和影响的社会经济结构层面的合类性”，他说：“再生产中永不停息的变迁，总是上的经济系统的价值过程。由于研究对象上的二重在以量和质的方面都不断提高的方式重新创造出社会存在的特定的实体特征。”它包含有两个基本规定由劳动的二重规定一劳动的物质规定和劳动的社会规定所映射，从而，劳动价值论包括两个层次点：（1)具体劳动作为具体劳动方式和具体劳动效用的内容：第一层次的内容为其物质规定部分：凝结劳的统一乃是具体劳动质与具体劳动效用量的统一;(2)抽象劳动作为社会劳动方式和抽象劳动效用的动价值论第二层次的内容为对物质规定的“社会上升”，相应为其社会规定部分：（社会）活劳动价值论，统一，乃是抽象劳动质与抽象劳动效用量的统一。因此，准确理解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其既非截然异这种对于完整劳动过程的物理刻画，体现了在此基于“李嘉图的凝结劳动价值论”，又非“纯社会劳动价础上的对于现实一致性和逻辑一致性的根本诉求。值论”，而是具有逻辑上升的体系结构蕴含于其假设2：从劳动过程的概念规定看，劳动可以被中。规定为劳动主体对劳动意识的关系第三，就现代化而言，是由科学的抽象劳动假说劳动概念依存于劳动过程的概念。劳动合类性进一步被看作由内在的、无声的合类性向有声的合决定并进而予以现代支撑的。马克思曾经盛赞黑格尔科学地指出：否定性的辩证法是决定事物发展的类性演化的类存在物，即劳动体。卢卡奇规定为：无推动原则和创造原则。在这一思想原则指导下，所声的合类性与有声的合类性以及自在的合类性与自为的合类性的统一。按照社会存在的劳动本体论，谓科学劳动价值论，不外是把以科学化（劳动概念的科学化）和体系化（科学劳动概念的体系化）为基础意识不仅是认识主体，也是导引执行主体的行动主和依托的劳动价值论，以一种辩证的方式一沿逻体：劳动意识对劳动过程的整体被纳入，意味着完整辑路径的社会上升，发展成为科学的抽象劳动假说的劳动过程总是基于认识主体与执行主体的有机统体系由“物质劳动假设”上升和发展为“社会劳动假一的行动过程。从而劳动本身狭义地说就只能是设”由“同质劳动假设”上升和发展为“异质劳动假“行动主体”，相应的劳动本质只能被规定为主体本设”以及相应由“社会物化劳动假设”上升和发展为质与类本质的统一。“社会活化劳动假设”的科学假说体系。因而基于数假设3：从价值过程的经验规定看，价值可以被规定为总体劳动协同创造价值的关系理化描述的性质和层面而言它的实质是方法与理论的统一，是以辩证逻辑寻求对客观逻辑（数学）世马克思以抽象劳动或人类一般劳动概括价值创8994-0hinaademiournalEetronPublishingHuseAlghreseedp/wwket
发展水平的物质生产力、物质技术要素或生产要素、 生产的物质技术形式以及社会经济结构的物质技术 规定即物质生产方式或生产方式的本身 ;S1、S2、S、Sn 分别代表一定形式的生产组织、生产的社会关系形 式或生产的社会形式、社会经济结构的社会关系规 定即社会生产关系或生产关系的本身以及上层建 筑。 上式说明马克思体系所规定的经济学研究对象 的性质和内容具有物质规定和社会规定两个层次。 即在物质规定层次 ,经济学以“一定物质技术的资源 的生产和配置 M(M1 ,M2 ) ”为具体研究对象 ,研究基 于人和自然的关系层面的经济系统的价值过程 ,从 而只涉及生产成本 ,而交易成本作为“人与人打交道 的支付费用”则被相对忽略 ;在社会规定层次 ,经济 学以“特定的社会生产关系 S(S1 ,S2 ) ”为研究对象 , 研究基于人和人的关系层面的经济系统的价值过 程 ,从而既涉及生产成本又涉及交易成本。因此总 起来看 ,马克思经济学以一定历史发展阶段上的“社 会经济结构 P(P1 ,P2 ) ”为研究对象 , ③即研究受一定 的物质技术结构以及与之相适应的政治法律结构、 意识形态结构总体制约和影响的社会经济结构层面 上的经济系统的价值过程。由于研究对象上的二重 规定由劳动的二重规定 ———劳动的物质规定和劳动 的社会规定所映射 ,从而 ,劳动价值论包括两个层次 的内容 :第一层次的内容为其物质规定部分 :凝结劳 动价值论 ,第二层次的内容为对物质规定的“社会上 升”,相应为其社会规定部分 : (社会) 活劳动价值论 , 因此 ,准确理解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 :其既非截然异 于“李嘉图的凝结劳动价值论”,又非“纯社会劳动价 值论”,而是具有逻辑上升的体系结构蕴含于其 中。④ 第三 ,就现代化而言 ,是由科学的抽象劳动假说 决定并进而予以现代支撑的。马克思曾经盛赞黑格 尔科学地指出 :否定性的辩证法是决定事物发展的 推动原则和创造原则。在这一思想原则指导下 ,所 谓科学劳动价值论 ,不外是把以科学化(劳动概念的 科学化) 和体系化 (科学劳动概念的体系化) 为基础 和依托的劳动价值论 ,以一种辩证的方式 ———沿逻 辑路径的社会上升 ,发展成为科学的抽象劳动假说 体系 :由“物质劳动假设”上升和发展为“社会劳动假 设”,由“同质劳动假设”上升和发展为“异质劳动假 设”,以及相应由“社会物化劳动假设”上升和发展为 “社会活化劳动假设”的科学假说体系。因而基于数 理化描述的性质和层面而言 ,它的实质是方法与理 论的统一 ,是以辩证逻辑寻求对客观逻辑 (数学) 世 界乃至于真实经验世界 (物理) 世界的多维刻画 ,以 寻求辩证逻辑在现代的实现形式 :劳动价值论的形 式化逻辑 ,换言之 ,也就是将经济理论的研究方法性 质再次还原和转换为叙述方法性质。 二、假设 :从经验规定到概念规定 结合以上分析 ,作为科学假说的劳动价值论不 过是科学展现唯物史观内涵的理论工具 ,因而从视 角、研究平台或参照系的角度或层面看待 ,必须对劳 动过程和价值过程做出相应的硬性规定以作为进一 步刻画具体经济环境的尺度 ,这就是通常所谓的“假 设”或总体假设。简单的说 ,在马克思体系中 ,依存 于政治经济学两个层面的划分 ,总体假设分为两类 : 一类是经验假设 ,另一类是概念假设 ;前者是对经验 世界物理特征的总体刻画 ,而后者则是对逻辑世界 数学特征的总体刻画。根据这些规定 ,以下则可以 得到两类四种的关于科学劳动价值论的总体假设。 假设 1 :从劳动过程的经验规定看 ,劳动可以被 规定为质与量的二重统一的关系 劳动或劳动过程的经验假设 ,卢卡奇称为“劳动 的合类性”,他说“: 再生产中永不停息的变迁 ,总是 在以量和质的方面都不断提高的方式重新创造出社 会存在的特定的实体特征。”⑤它包含有两个基本 点 : (1) 具体劳动作为具体劳动方式和具体劳动效用 的统一 ,乃是具体劳动质与具体劳动效用量的统一 ; (2) 抽象劳动作为社会劳动方式和抽象劳动效用的 统一 ,乃是抽象劳动质与抽象劳动效用量的统一。 这种对于完整劳动过程的物理刻画 ,体现了在此基 础上的对于现实一致性和逻辑一致性的根本诉求。 假设 2 :从劳动过程的概念规定看 ,劳动可以被 规定为劳动主体对劳动意识的关系 劳动概念依存于劳动过程的概念。劳动合类性 进一步被看作由内在的、无声的合类性向有声的合 类性演化的类存在物 ,即劳动体。卢卡奇规定为 :无 声的合类性与有声的合类性以及自在的合类性与自 为的合类性的统一。⑥按照社会存在的劳动本体论 , 意识不仅是认识主体 ,也是导引执行主体的行动主 体 ;劳动意识对劳动过程的整体被纳入 ,意味着完整 的劳动过程总是基于认识主体与执行主体的有机统 一的行动过程。从而 ,劳动本身狭义地说就只能是 “行动主体”,相应的劳动本质只能被规定为主体本 质与类本质的统一。 假设 3 :从价值过程的经验规定看 ,价值可以被 规定为总体劳动协同创造价值的关系 马克思以抽象劳动或人类一般劳动概括价值创 8
造上的“一元”，并不等同手劳动创造价值的“一维向的。因而将马克思的分析框架一以劳动分工分论”马克思最初称同种劳动内部的“熟练劳动”析为基础的动态的制度分析框架，与科斯的分析框架一以交易费用分析为基础的比较静态的制度分(skilledlabor)和"不熟练劳动”为复杂劳动和简单劳析框架相结合，互相取长补短，有助于深化对马克思动后义概括为总体工人的劳动一一基本维度为不同种劳动之间的复杂性劳动和简单性劳动。所以理经济学的理解和认识，有助于推动劳动价值论的现论归纳“复杂（性）劳动”与“简单（性）劳动”一两种代化。具体而言，以复杂（性）劳动与简单（性）劳动抽象劳动的基本形态，目的是为了基于现实世界实总体刻画抽象劳动范畴的现代的理论实现形态，而现对劳动创造价值的多维理论特征及其多态形式进以交易系数具体刻画分工：交易体经济环境，则可行适当的抽象和把握。进一步，从这种意义上相以得到关于“劳动如何创造价值”过程的一般理论模应地也可以把本文这里的研究和界定称为：劳动价型设定如下值论一元论基础上的劳动创造价值的“二维论”。max V=f[(1 - X)Le,(1 - x)L,]假设4：从价值过程的概念规定看，价值可以被s.t.L =^"Le +h'Ls规定为劳动对效用的关系000h价值概念依存于价值过程的概念。广义地看，其中L代表复杂（性）劳动，Ls代表简单（性）剩余价值生产过程与价值生产（决定）过程是完全一劳动，V代表净价值代表社会加权活劳动。不失致的，即价值过程可以被广义地说成是对价值生产一般性，以入表示内生交易费用系数一在社会内（包括价值发现、价值创造）、价值流通（包括价值交部或生产组织内部组织劳动分工的粘性成本系数，换、价值实现）以及价值分配（包括投入价值分配、剩以表示交易之于分工的外生化程度指数一以市余价值分配）的过程的抽象说法。另外，从广义效用场方式组织生产的相对程度指数，则表示外生交概念同样依存于劳动过程的概念看，效用乃是基于易费用系数，相应地以h表示内生交易效率系数h一定所有权关系的对劳动的满足及其过程。因此，则表示外生交易效率系数。与劳动过程相对应的价值过程的概念不过是：劳动简要说明：（1）由于α、入、h的值域范围分别是对效用的关系的过程。即直接价值过程不过是“劳0～1,意味着>°、h"的值域范围同样是0~1,并由于动对生产（劳动）效用（具体劳动的完成）的关系”，基°h"分别代表外生交易费用系数以及外生交易效于直接生产的价值流通过程不过是“劳动对商品（资率系数，说明社会加权活劳动L不过表示为按两大劳动部门一复杂（性）劳动部门、简单（性）劳动部本）效用（使用价值的完成）的关系”，而基手总生产的价值分配过程则不过是“劳动对社会（货币）效用门一相互交易的基础上形成的社会平均劳动，也（商品效用的完成）的关系”。简言之，广义价值的说明复杂（性）劳动与简单（性）劳动的根本不同之点般规定为：劳动对效用的关系。在于：前者体现了对市场交易的置换，而后者则体现了对市场交易的选加，由此同时内含了马克思的“倍三、模型：基于价值过程的比较分析加命题”以及科斯的“替代命题”：(2)相应地，在目标经验规定与概念规定乃至于物质规定与社会规函数中嵌入的“（1-入"）”即代表净产出价值系数，意定之间的形式的相对分立并不能说明马克思经济味看着净价值V不过是指对总价值中的涉及价值发理论的撑论性质，反过来，恰恰说明在马克思体系的现以及价值流通的价值预付、价值损耗等加以扣除内部客观存有对于逻辑一致性的不断追问的向度和之后的价值净额；（3）同时由于存在市场最小化的充力量。进一步地，则说明马克思经济学不主张以绝要条件:=min[0,1]=0以及存在市场最大化的充对逻辑阐割历史和现实，另一方面，也同样不主张对要条件a=max[0,1]=1,使得“分工-交易体经济”逻辑本身进行“黑厘子”式的叙述，因此就客观存在整体可分为三种经济形态，即第一种分工-交易体一个辩证逻辑与形式逻辑的有机结合问题。循着这经济形态为纯生产经济（α=0），第二种分工-交易样的思路，以下试通过形式统合的分析手法，对劳动体经济形态为纯交易经济（α=1），第三种分工-交概念不断扩展基础上的价值过程进行深入的理论部易体经济形态则为前两者的混合或介于两者之间的析。生产-交易经济(0<a<1)。模型之一：交易费用条件与劳动创造价值的但劳动创造价值的交易费用的具体条件则由于-般理论模型劳动规定的二重化相应地产生必要的理论裂变，体科斯在经济学上的贡献仍然是方法论意义和导现为两个不同的方面：其一，简单而言，两种含义的91994-209 China Academi ournalEletroniePublishing House.Allrighisreservedhtp//www.cnkinet
造上的“一元”,并不等同于劳动创造价值的“一维 论”,马克思最初称同种劳动内部的“熟练劳动” (skilled labor) 和“不熟练劳动”为复杂劳动和简单劳 动 ,后又概括为总体工人的劳动 ———基本维度为不 同种劳动之间的复杂性劳动和简单性劳动。所以理 论归纳“复杂(性) 劳动”与“简单(性) 劳动”———两种 抽象劳动的基本形态 ,目的是为了基于现实世界实 现对劳动创造价值的多维理论特征及其多态形式进 行适当的抽象和把握。⑦⑧进一步 ,从这种意义上相 应地也可以把本文这里的研究和界定称为 :劳动价 值论一元论基础上的劳动创造价值的“二维论”⑨。 假设 4 :从价值过程的概念规定看 ,价值可以被 规定为劳动对效用的关系 价值概念依存于价值过程的概念。广义地看 , 剩余价值生产过程与价值生产(决定) 过程是完全一 致的 ,即价值过程可以被广义地说成是对价值生产 (包括价值发现、价值创造) 、价值流通 (包括价值交 换、价值实现) 以及价值分配(包括投入价值分配、剩 余价值分配) 的过程的抽象说法。另外 ,从广义效用 概念同样依存于劳动过程的概念看 ,效用乃是基于 一定所有权关系的对劳动的满足及其过程。因此 , 与劳动过程相对应的价值过程的概念不过是 :劳动 对效用的关系的过程。即直接价值过程不过是“劳 动对生产(劳动) 效用(具体劳动的完成) 的关系”,基 于直接生产的价值流通过程不过是“劳动对商品(资 本) 效用(使用价值的完成) 的关系”,而基于总生产 的价值分配过程则不过是“劳动对社会 (货币) 效用 (商品效用的完成) 的关系”。简言之 ,广义价值的一 般规定为 :劳动对效用的关系。⑩λϖ 三、模型 :基于价值过程的比较分析 经验规定与概念规定乃至于物质规定与社会规 定之间的形式的相对分立 ,并不能说明马克思经济 理论的悖论性质 ,反过来 ,恰恰说明在马克思体系的 内部客观存有对于逻辑一致性的不断追问的向度和 力量。进一步地 ,则说明马克思经济学不主张以绝 对逻辑阉割历史和现实 ,另一方面 ,也同样不主张对 逻辑本身进行“黑匣子”式的叙述 ,因此就客观存在 一个辩证逻辑与形式逻辑的有机结合问题。循着这 样的思路 ,以下试通过形式统合的分析手法 ,对劳动 概念不断扩展基础上的价值过程进行深入的理论剖 析。 模型之一 :交易费用条件与劳动创造价值的一 般理论模型 科斯在经济学上的贡献仍然是方法论意义和导 向的。因而将马克思的分析框架 ———以劳动分工分 析为基础的动态的制度分析框架 ,与科斯的分析框 架 ———以交易费用分析为基础的比较静态的制度分 析框架相结合 ,互相取长补短 ,有助于深化对马克思 经济学的理解和认识 ,有助于推动劳动价值论的现 代化。具体而言 ,以复杂 (性) 劳动与简单 (性) 劳动 总体刻画抽象劳动范畴的现代的理论实现形态 ,而 以交易系数具体刻画分工 - 交易体经济环境 ,则可 以得到关于“劳动如何创造价值”过程的一般理论模 型 ,设定如下 : max V =f[ (1 -λα)Lc ,(1 -λα)Ls ] s.t.L =λαLc + h αLs 0 ≤α≤1 ,0 ≤λ≤1 ,0 ≤h ≤1 其中 ,Lc 代表复杂 (性) 劳动 ,Ls 代表简单 (性) 劳动 ,V 代表净价值 ,L 代表社会加权活劳动。不失 一般性 ,以λ表示内生交易费用系数 ———在社会内 部或生产组织内部组织劳动分工的粘性成本系数 , 以α表示交易之于分工的外生化程度指数 ———以市 场方式组织生产的相对程度指数 λ, α 则表示外生交 易费用系数 ,相应地以 h 表示内生交易效率系数 ,h α 则表示外生交易效率系数。 简要说明 : (1) 由于α、λ、h 的值域范围分别是 0～1 ,意味着λα、h α 的值域范围同样是0～1 ,并由于 λα、h α 分别代表外生交易费用系数以及外生交易效 率系数 ,说明社会加权活劳动 L 不过表示为按两大 劳动部门 ———复杂(性) 劳动部门、简单 (性) 劳动部 门 ———相互交易的基础上形成的社会平均劳动 ,也 说明复杂(性) 劳动与简单(性) 劳动的根本不同之点 在于 :前者体现了对市场交易的置换 ,而后者则体现 了对市场交易的迭加 ,由此同时内含了马克思的“倍 加命题”以及科斯的“替代命题”; (2) 相应地 ,在目标 函数中嵌入的“(1 -λα) ”即代表净产出价值系数 ,意 味着净价值 V 不过是指对总价值中的涉及价值发 现以及价值流通的价值预付、价值损耗等加以扣除 之后的价值净额 ; (3) 同时由于存在市场最小化的充 要条件 α: = min[0 ,1 ] = 0 以及存在市场最大化的充 要条件 α: = max[0 ,1 ] = 1 ,使得“分工 - 交易体经济” 整体可分为三种经济形态 ,即第一种分工 - 交易体 经济形态为纯生产经济 (α= 0) ,第二种分工 - 交易 体经济形态为纯交易经济 (α= 1) ,第三种分工 - 交 易体经济形态则为前两者的混合或介于两者之间的 生产 - 交易经济(0 <α< 1) 。 但劳动创造价值的交易费用的具体条件则由于 劳动规定的二重化相应地产生必要的理论裂变 ,体 现为两个不同的方面 :其一 ,简单而言 ,两种含义的 9
劳动物质规定（完全自给自足经济和完全劳动分工a-0,-1,0<h<ho经济）界定了劳动创造价值中所要求的两种含义的其中L。L分别代表复杂劳动、简单劳动;零交易费用条件（纯生产经济和纯交易经济）；其二，代表自给自足生产的外生交易费用系数，h则代表对应的两种含义的劳动社会规定（劳动社会分工经内生交易效率系数的下边界值。济和劳动企业分工经济）则界定了劳动创造价值中简要说明：（1)由于“价值”是虚拟的，同时由于所要求的正交易费用条件（生产。交易经济）的两种此时的内生交易费用系数趋近于1，故而使虚拟的不同侧面。自给自足生产的外生交易费用系数的值总体趋近于模型之二：零交易费用条件与劳动创造价值的1；(2)L表示为不同劳动的简单加总，说明在这里区理论模型（基于完全自给自足经济）分“劳动的差异”已然失去了直接的社会意义，使得如前所述，就劳动的物质规定层次而言，?马克L本身即代表“孤立的结合劳动”；（3)内生交易效思同李嘉图一样均是“凝结劳动价值论者”，或者说率（系数）的下边界值，显然代表着对杨小凯意义的李嘉图、马克思采用了忽略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之临界交易效率的历史测度的结果。间的质的差异的做法，将所有的劳动都按照同质的模型之三：零交易费用条件与劳动创造价值的简单劳动（力）对待，因此得出用劳动时间计量劳动理论模型（基于完全劳动分工经济）量的狭隘结论从而是相对纯粹地看待了价值由劳完全劳动分工经济是通过对完全自给自足经济动（时间）决定的规律和过程。因而更进一步地看，的不断历史权衡的结果，也是后者在逻辑上的作为劳动物质规定必然是与零交易费用条件紧密联结在比较意义的另一个对立面。即对于完全劳动分工经一起的。但由于马克思以技术看待交易费用所以济,相对由于外生化程度指数α为1(或趋近于1)与科斯的以制度看待交易费用的视角之间存在着内所以规定其为纯交易性质的经济则相应地建立如涵的殊异，从而使得两者在各自的理论框架内对于下的理论模型：零交易费用含义的“表述”明显地不同max V=f[Le Ls]第一由手技术与交易费用是同步的所以马克s.t.L =X+'L. +hLs思认为交易费用为零首先是以“内生交易费用为a -1,入-0,ho<h<1零”，即以直接物质资料生产本身作为历史前提其中入"L代表“虚拟的复杂劳动”。的。?简要说明：（1）复杂劳动作为“虚拟劳动”说明第二不同于马克思的历史视角科斯眼中的交其与简单劳动的协同关系也是一种“虚拟的存在”；易费用为零，是专指新古典体系的，即外生或市场交（2L在这里对应表示为不同简单劳动的直接加权易费用为零，因而他所谓的“零交易费用世界”不过（加总），即总体简单劳动说明在劳动产品普遍采取是特指新古典的企业生产与市场交易两分的经济体商品形式的社会里，私人劳动也只是在极其简单的系。意义上保持着独立：（3）以上两者从而进一步说明：第三，因而可以在综合马克思与科斯对于交易完全劳动分工经济完全没有为企业的边界留下过多费用的不同理解的基础上，归纳出两种含义的零交的空间。易费用，即第一种含义的零交易费用为直接以外生由于完全自给自足经济与完全劳动分工经济共交易费用为基础和内容的零交易费用概念（X°=0）：有相同的零交易费用条件，进而即可以将它们综合对应于纯生产经济，表明它作为一种理论实在，对应在图1中加以比较分析：于抽象形态和意义的完全自给自足经济，而第二种其中，完全自给自足经济的劳动创造价值的理含义的零交易费用则为以内生交易费用为基础和内论模型见于图中的虚线部分一V，、E（E）分别代容的零交易费用概念（^=0）：对应于纯交易经济，表表完全自给自足经济的凹向原点的价值无差异曲线明它作为一种理论实在，对应于抽象形态和意义的和同时存在着的两个角落均衡点，完全劳动分工经“完全劳动分工经济?。济的劳动创造价值的理论模型则见于图中的实线部所以对于完全自给自足经济而言，由于外生化分一V。E分别代表完全劳动分工经济的凹向原程度指数α为0(或趋近于0)，即可以规定其为纯生点的价值无差异曲线和唯一的角落均衡点。产性质的经济从而得到这样的理论模型：直接比较分析的结果：(1)由于完全自给自足经max V=f[(1 - X"-)Le,(1- X"-)L,]济中不存在为商品交换而组织生产的经济结构，故s.t.L =Le +Ls而其创造的“价值”是虚拟的；（2）“虚拟价值”内含于101994-2009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http:/www.cnki.net
劳动物质规定(完全自给自足经济和完全劳动分工 经济) 界定了劳动创造价值中所要求的两种含义的 零交易费用条件(纯生产经济和纯交易经济) ;其二 , 对应的两种含义的劳动社会规定 (劳动社会分工经 济和劳动企业分工经济) 则界定了劳动创造价值中 所要求的正交易费用条件(生产 - 交易经济) 的两种 不同侧面。 模型之二 :零交易费用条件与劳动创造价值的 理论模型( 基于完全自给自足经济) 如前所述 ,就劳动的物质规定层次而言 , λω马克 思同李嘉图一样均是“凝结劳动价值论者”,或者说 李嘉图、马克思采用了忽略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之 间的质的差异的做法 ,将所有的劳动都按照同质的 简单劳动(力) 对待 ,因此得出用劳动时间计量劳动 量的狭隘结论 ,从而是相对纯粹地看待了价值由劳 动(时间) 决定的规律和过程。因而更进一步地看 , 劳动物质规定必然是与零交易费用条件紧密联结在 一起的。但由于马克思以技术看待交易费用 ,所以 与科斯的以制度看待交易费用的视角之间存在着内 涵的殊异 ,从而使得两者在各自的理论框架内对于 零交易费用含义的“表述”明显地不同 : 第一 ,由于技术与交易费用是同步的 ,所以马克 思认为交易费用为零首先是以“内生交易费用为 零”,即以直接物质资料生产本身作为历史前提 的。λξ 第二 ,不同于马克思的历史视角 ,科斯眼中的交 易费用为零 ,是专指新古典体系的 ,即外生或市场交 易费用为零 ,因而他所谓的“零交易费用世界”不过 是特指新古典的企业生产与市场交易两分的经济体 系。 第三 ,因而可以在综合马克思与科斯对于交易 费用的不同理解的基础上 ,归纳出两种含义的零交 易费用 ,即第一种含义的零交易费用为直接以外生 交易费用为基础和内容的零交易费用概念(λα = 0) : 对应于纯生产经济 ,表明它作为一种理论实在 ,对应 于抽象形态和意义的完全自给自足经济 ,而第二种 含义的零交易费用则为以内生交易费用为基础和内 容的零交易费用概念(λ= 0) :对应于纯交易经济 ,表 明它作为一种理论实在 ,对应于抽象形态和意义的 “完全劳动分工经济”λψ。 所以对于完全自给自足经济而言 ,由于外生化 程度指数α为 0 (或趋近于 0) ,即可以规定其为纯生 产性质的经济 ,从而得到这样的理论模型 : max V =f[ (1 -λα→0 →1 )Lc ,(1 -λα→0 →1 )Ls ] s.t.L =Lc +Ls α→0 λ, →1 ,0 < h < h0 其中 ,Lc、Ls 分别代表复杂劳动、简单劳动 ;λα→0 →1 代表自给自足生产的外生交易费用系数 , h0 则代表 内生交易效率系数的下边界值。 简要说明 : (1) 由于“价值”是虚拟的 ,同时由于 此时的内生交易费用系数趋近于 1 ,故而使虚拟的 自给自足生产的外生交易费用系数的值总体趋近于 1 ; (2)L 表示为不同劳动的简单加总 ,说明在这里区 分“劳动的差异”已然失去了直接的社会意义 ,使得 L 本身即代表“孤立的结合劳动”; (3) 内生交易效 率(系数) 的下边界值 ,显然代表着对杨小凯意义的 临界交易效率的历史测度的结果。 模型之三 :零交易费用条件与劳动创造价值的 理论模型( 基于完全劳动分工经济) 完全劳动分工经济是通过对完全自给自足经济 的不断历史权衡的结果 ,也是后者在逻辑上的作为 比较意义的另一个对立面。即对于完全劳动分工经 济 ,相对由于外生化程度指数α为 1 (或趋近于 1) , 所以规定其为纯交易性质的经济 ,则相应地建立如 下的理论模型 : max V =f[Lc ,Ls ] s.t.L =λα→1 →0 Lc + hLs α→1 λ, →0 ,h0 < h < 1 其中 λ, α→1 →0 Lc 代表“虚拟的复杂劳动”。 简要说明 : (1) 复杂劳动作为“虚拟劳动”,说明 其与简单劳动的协同关系也是一种“虚拟的存在”; (2)L 在这里对应表示为不同简单劳动的直接加权 (加总) ,即总体简单劳动 ,说明在劳动产品普遍采取 商品形式的社会里 ,私人劳动也只是在极其简单的 意义上保持着独立 ; (3) 以上两者从而进一步说明 : 完全劳动分工经济完全没有为企业的边界留下过多 的空间。 由于完全自给自足经济与完全劳动分工经济共 有相同的零交易费用条件 ,进而即可以将它们综合 在图 1 中加以比较分析 : 其中 ,完全自给自足经济的劳动创造价值的理 论模型见于图中的虚线部分 ———Vn、En ( E′n ) 分别代 表完全自给自足经济的凹向原点的价值无差异曲线 和同时存在着的两个角落均衡点 ,完全劳动分工经 济的劳动创造价值的理论模型则见于图中的实线部 分 ———V0、E0 分别代表完全劳动分工经济的凹向原 点的价值无差异曲线和唯一的角落均衡点。 直接比较分析的结果 : (1) 由于完全自给自足经 济中不存在为商品交换而组织生产的经济结构 ,故 而其创造的“价值”是虚拟的 ; (2)“虚拟价值”内含于 10
“实在价值”表明“临界交易效率”是区分两者体系再比如马克思在《资本论》第1卷中所抽象规两种截然相反的生产方式的生产力尺度：（3）不同定的资本主义直接生产过程也不过是以“纯生产”为于完全自给自足经济，完全劳动分工经济仅仅具有扬弃的历史现实条件、以“纯交易”为批判的逻辑约束条件的直接生产的理论形态，因此“纯生产”“纯唯一的均衡解说明商品生产的分析视角与社会分交易”必须基于真实世界扬弃各自的存在的片面性工的分析视角是一致的并具有内在的系统收敛性。即在加入真实世界的分析因素一正交易费用条件基于超边际分析与科斯第一定理，因此，则可以进行进一步的比较分析：的基础上，通过融合而得到现实的经济存在一生第一，进行超边际分析，必须消除企业生产与市产-交易经济。另一方面，马克思又将生产交易经济对应简单划分为相互联系、相互制约的“劳动社场交易的两分假设，即必须消除企业是外生给定的会分工经济”（社会内或产业部门内分工－交易体经假定，从而“纯生产”与“纯交易”在逻辑上首先可以济）的层面和“劳动企业分工经济”（企业内分工交得到统一，进而可以用“角点解”来统一说明分工-易体经济）的层面进行分析，则仅仅从这一点意义上交易体经济的两个侧面一纯生产和纯交易。看“真实世界本身”界定了劳动的社会规定基础上第二完全自给自足经济的角落均衡点远远低的正交易费用条件。于完全劳动分工经济的角落均衡点，说明建立在劳即对于劳动社会分工经济而言，马克思以“并存动生产力进步基础上的完全劳动分工经济“全部地”劳动”“总体劳动”规定劳动的社会规定由于遵取得了劳动分工经济的好处，从而,由图1中的“V，→循的是劳动价值论的产业分析视角，设定一定的商Vo”所表达的内涵也就是劳动分工由自然分工向社品生产和社会分工体系作为以物质生产为基础的社会分工演进的最大可能的扩展空间，并表明了斯密会生产的约束条件，所以在这里外生化程度指数A定理的内涵：分工（扩展）受制于市场范围的大小。恒等于1进而就得到这样的理论模型LLVoEobmax V=f[(1 - ^)L,h,(1 - ^)L,m)s.t. L=L,h+hL,m30<>L.h+h'L,m11994-2009China AcademiJournalElectroniPublishing House.Allrightsreserved.htp//www.nkinet
“实在价值”,表明“临界交易效率”是区分两者 ——— 两种截然相反的生产方式的生产力尺度 ; λζ(3) 不同 于完全自给自足经济 ,完全劳动分工经济仅仅具有 唯一的均衡解 ,说明商品生产的分析视角与社会分 工的分析视角是一致的 ,并具有内在的系统收敛性。 基于超边际分析与科斯第一定理 ,因此 ,则可以 进行进一步的比较分析 : 第一 ,进行超边际分析 ,必须消除企业生产与市 场交易的两分假设 ,即必须消除企业是外生给定的 假定 ,从而“纯生产”与“纯交易”在逻辑上首先可以 得到统一 ,进而可以用“角点解”来统一说明分工 - 交易体经济的两个侧面 ———纯生产和纯交易。 第二 ,完全自给自足经济的角落均衡点远远低 于完全劳动分工经济的角落均衡点 ,说明建立在劳 动生产力进步基础上的完全劳动分工经济“全部地” 取得了劳动分工经济的好处 ,从而 ,由图 1 中的“Vn → V0”所表达的内涵也就是劳动分工由自然分工向社 会分工演进的最大可能的扩展空间 ,并表明了斯密 定理的内涵 :分工(扩展) 受制于市场范围的大小。 图 1 第三 ,在真正意义的“零交易费用世界”———以 “高度发达的纯生产”(直接生产联合体的社会物质 过程) 为基础的“高度发达的纯交易”(自由人联合体 的社会物质过程) 的分工 - 交易世界里 :因为经济系 统只有唯一的最优解 ———完全劳动分工经济的角点 解 ,所以如果改变初始约束边界的条件 ,比如图 1 中 的L1 的位置移至 L2 ,则并不会改变经济系统的原有 均衡 ,经济系统将会通过一种类似于“以涨落达到有 序”的办法和途径使得市场交易方式完全有效 ,即在 此意义上 ,科斯第一定理就可以被解说为 :交易费用 为零 ,初始权利界定与资源配置无关。 模型之四 :正交易费用条件与劳动创造价值的 理论模型( 基于劳动社会分工经济) 由劳动的社会规定的层次看 , λ{“纯生产”、“纯 交易”显然不是现实的经验存在 ,虽然不妨碍其可以 作为概念实在。比如新古典经济体系不过是在“纯 生产”与“纯交易”的两分基础上的直接杂合的理论 体系 ,再比如马克思在《资本论》第 1 卷中所抽象规 定的资本主义直接生产过程也不过是以“纯生产”为 扬弃的历史现实条件、以“纯交易”为批判的逻辑约 束条件的直接生产的理论形态 ,因此“, 纯生产”“、纯 交易”必须基于真实世界扬弃各自的存在的片面性 , 即在加入真实世界的分析因素 ———正交易费用条件 的基础上 ,通过融合而得到现实的经济存在 ———生 产 - 交易经济。另一方面 ,马克思又将生产 - 交易 经济对应简单划分为相互联系、相互制约的“劳动社 会分工经济”(社会内或产业部门内分工 - 交易体经 济) 的层面和“劳动企业分工经济”(企业内分工 - 交 易体经济) 的层面进行分析 ,则仅仅从这一点意义上 看“, 真实世界本身”界定了劳动的社会规定基础上 的正交易费用条件。 即对于劳动社会分工经济而言 ,马克思以“并存 劳动”“、总体劳动”规定劳动的社会规定 , λ|由于遵 循的是劳动价值论的产业分析视角 ,设定一定的商 品生产和社会分工体系作为以物质生产为基础的社 会生产的约束条件 ,所以在这里外生化程度指数α 恒等于 1 ,进而就得到这样的理论模型 : max V =f[ (1 -λ)L k ch ,(1 -λ)L k sm] s.t. L =λL k ch + hL k sm 0 <λ< 1 ,h0 < h < 1 其中 ,L k ch、L k sm 分别代表复杂性劳动和简单性 劳动 ,Kh、Km 则分别代表人力资本和物质资本。 简要说明 : (1) 由于α的数值恒为 1 ,使得外生 交易费用形成对内生交易费用的直接对应的关系 , 因而在这里 ,即代表内生交易费用系数与外生交易 费用系数的简单同一形式 ; (2)L 相应代表社会劳动 或社会平均劳动 ,表明劳动创造价值在一种简化意 义的劳动的社会规定上进行 ; (3) 以上两者进一步表 明 :产业分析视角构成了劳动价值创造的社会约束 条件。 模型之五 :正交易费用条件与劳动创造价值的 理论模型( 基于劳动企业分工经济) 劳动企业分工经济是通过对劳动社会分工经济 的不断历史权衡的对应结果 ,同样构成后者在逻辑 上的作为比较意义的另一个对立物。从而 ,对于劳 动企业分工经济 ,由于遵循企业分析视角 ,则免除了 劳动创造价值的相对简化的约束条件 ,而转换为以 劳动演化的视角和方法来分析基于企业价值的社会 价值的经济存在 ,即相应地进而可建立如下的理论 模型 : max V =f[ (1 -λα)L k ch ,(1 -λα)L k sm] s.t. L =λαL k ch + h αL k sm 11
0<a<1,0<入<1,ho<h<h价值生产的约束条件使得复杂性劳动与简单性劳其中,h代表内生交易效率系数的上边界值。动的协同过程也就是外生交易费用的不断地内生化的过程，归根结底，也就是不同企业生产方式的演化简要说明：（1)入在这里表示为外生交易费用对过程，从而使得图2中的"^(a"）-L。（Lh)曲线”所表内生交易费用的间接对应的关系，即以为中介，企达的内涵也就是：一方面市场范围（劳动社会分工）业内交易费用与市场交易费用之间形成间接的折算决定劳动分工（劳动企业分工），而另一方面劳动分关系；(2)内生交易效率（系数）的上边界值，显然对工（劳动企业分工）又决定市场范围（劳动社会分应代表着对完全的劳动社会分工意义的临界交易效工）这显然是斯密定理的另一面：杨格定理，亦即劳率的历史测度的结果：（3)以上两者从而可以说明：动分工一般地决定于劳动分工。劳动社会分工经济其实仍然可以为企业的生存和发第三，从广义看，如果说超边际分析为边际分析展的边界预留下足够的空间，两者并不必然地相互设定了“方法意义的约束边界”，则科斯第一定理相排斥。应为科斯第二定理设定了“叙述意义的约束边界”由于劳动社会分工经济与劳动企业分工经济共即在真实世界里，由于最优解基于正交易费用而被有相同的零交易费用条件，相应也可以将两者综合还原为劳动分工经济的内点解，使得如果改变初始在图2中予以比较分析：约束边界的条件，比如图2中的L，的位置移至L2，EodVa...则经济系统均衡点的位置将随着约束边界条件的改变而改变，比如由E变动至E，从而会改变劳动分工经济的原有均衡，并以新的均衡界定不同的资源配置效率，即在此意义上，科斯第二定理就可以被解说为：交易费用为正，初始权利界定与资源配置有关。图2四几点结论其中，劳动企业分工经济的劳动创造价值的理通过本文的讨论，得出的基本结论是：第一，马论模型见于图中的实线部分,V1、V2分别代表劳动克思经济学与现代经济学之间并非具有完全对立的企业分工经济的凹向原点的价值无差异曲线（或价性质，相反，而是具有可交流、融合的性质，可以称为值生产可能性边界）,Vo、V.则代表制约劳动企业分“以马克思政治经济学为基础的融合论”第二，科学工经济的凸性制度可能性边界，E、E相应表示客劳动价值论无疑是马克思经济学融合现代经济学的观存在的劳动企业分工经济的两个任意不同的内部中介桥梁和工具，因为其不仅是马克思经济学的理均衡点。论基础，而且也是现代经济学之奠基。由此可以展直接比较分析的结果：（1)商品社会价值的创造开为这么几点总结：过程与企业个别价值的创造过程是相互映射的，而（一）就理论形态而言，分工和交易是组织生产后者总体受前者的制约；(2)说明两种价值创造理论的不可分割的两个侧面与马克思的两种分工理论是完全一致的；(3)在经济这意味着现实经济从理论形态看乃是“分工-系统内就商品社会价值的创造而言，其具有唯一的交易（耦合）体经济”。这一规定从劳动过程和价值角点解而就企业个别价值的创造而言，其则具有任过程而言，则意味着分工和交易不过是劳动创造价意不同的内点解，反过来说明角点解的概念实在也值的两个侧面。即所谓的“纯生产经济”和“纯交易不过以内点解的经验存在为依据。经济”乃是现实形态经济一生产.交易经济的“史基于边际分析与科斯第二定理的进一步的比较前”和“史后”，构成现实形态的历史约束一生成史分析，因而则是：的低级形态和高级形态，因而需要我们以“向后思第一，进行边际分析，就是要给最大化行为设定索”的方式来全面考察“人类生活形式”。亦即，马既定的约束条件，从而使得在真实世界里，只有条件克思强调企业分工才是“真正的分工”，因为它复合极值才会可能求解社会价值函数最大化的唯一存在了一般分工和特殊分工，复合了“计划”（或权威）与性。“平等合约”，并在形态上始终随着技术变迁和劳动第二，由于劳动的社会规定的加入并始终作为演化而变迁、演化。基于这样的意义，因而马克思进1294-2009hina Ademe JoualElectronPublishing HouseAlighreserved/wwwnk
0 <α< 1 ,0 <λ< 1 ,h0 < h < h1 其中 ,h1 代表内生交易效率系数的上边界值。 简要说明 : (1)λα 在这里表示为外生交易费用对 内生交易费用的间接对应的关系 ,即以α为中介 ,企 业内交易费用与市场交易费用之间形成间接的折算 关系 ; (2) 内生交易效率 (系数) 的上边界值 ,显然对 应代表着对完全的劳动社会分工意义的临界交易效 率的历史测度的结果 ; (3) 以上两者从而可以说明 : 劳动社会分工经济其实仍然可以为企业的生存和发 展的边界预留下足够的空间 ,两者并不必然地相互 排斥。 由于劳动社会分工经济与劳动企业分工经济共 有相同的零交易费用条件 ,相应也可以将两者综合 在图 2 中予以比较分析 : 图 2 其中 ,劳动企业分工经济的劳动创造价值的理 论模型见于图中的实线部分 ,V1、V2 分别代表劳动 企业分工经济的凹向原点的价值无差异曲线 (或价 值生产可能性边界) ,V0、Vn 则代表制约劳动企业分 工经济的凸性制度可能性边界 , E1、E2 相应表示客 观存在的劳动企业分工经济的两个任意不同的内部 均衡点。 直接比较分析的结果 : (1) 商品社会价值的创造 过程与企业个别价值的创造过程是相互映射的 ,而 后者总体受前者的制约 ; (2) 说明两种价值创造理论 与马克思的两种分工理论是完全一致的 ; (3) 在经济 系统内 ,就商品社会价值的创造而言 ,其具有唯一的 角点解 ,而就企业个别价值的创造而言 ,其则具有任 意不同的内点解 ,反过来说明角点解的概念实在也 不过以内点解的经验存在为依据。 基于边际分析与科斯第二定理的进一步的比较 分析 ,因而则是 : 第一 ,进行边际分析 ,就是要给最大化行为设定 既定的约束条件 ,从而使得在真实世界里 ,只有条件 极值才会可能求解社会价值函数最大化的唯一存在 性。 第二 ,由于劳动的社会规定的加入并始终作为 价值生产的约束条件 ,使得复杂性劳动与简单性劳 动的协同过程也就是外生交易费用的不断地内生化 的过程 ,归根结底 ,也就是不同企业生产方式的演化 过程 ,从而使得图 2 中的“λ(λα) - Lc (L k ch) 曲线”所表 达的内涵也就是 :一方面市场范围 (劳动社会分工) 决定劳动分工(劳动企业分工) ,而另一方面劳动分 工(劳动企业分工) 又决定市场范围 (劳动社会分 工) ,这显然是斯密定理的另一面 :杨格定理 ,亦即劳 动分工一般地决定于劳动分工。 第三 ,从广义看 ,如果说超边际分析为边际分析 设定了“方法意义的约束边界”,则科斯第一定理相 应为科斯第二定理设定了“叙述意义的约束边界”, 即在真实世界里 ,由于最优解基于正交易费用而被 还原为劳动分工经济的内点解 ,使得如果改变初始 约束边界的条件 ,比如图 2 中的 L1 的位置移至 L2 , 则经济系统均衡点的位置将随着约束边界条件的改 变而改变 ,比如由 E1 变动至 E2 ,从而会改变劳动分 工经济的原有均衡 ,并以新的均衡界定不同的资源 配置效率 ,即在此意义上 ,科斯第二定理就可以被解 说为 :交易费用为正 ,初始权利界定与资源配置有 关。 四、几点结论 通过本文的讨论 ,得出的基本结论是 :第一 ,马 克思经济学与现代经济学之间并非具有完全对立的 性质 ,相反 ,而是具有可交流、融合的性质 ,可以称为 “以马克思政治经济学为基础的融合论”;第二 ,科学 劳动价值论无疑是马克思经济学融合现代经济学的 中介桥梁和工具 ,因为其不仅是马克思经济学的理 论基础 ,而且也是现代经济学之奠基。由此可以展 开为这么几点总结 : (一) 就理论形态而言 ,分工和交易是组织生产 的不可分割的两个侧面 这意味着现实经济从理论形态看乃是“分工 - 交易(耦合) 体经济”。这一规定从劳动过程和价值 过程而言 ,则意味着分工和交易不过是劳动创造价 值的两个侧面。即所谓的“纯生产经济”和“纯交易 经济”乃是现实形态经济 ———生产 - 交易经济的“史 前”和“史后”,构成现实形态的历史约束 ———生成史 的低级形态和高级形态 ,因而需要我们以“向后思 索”的方式 ,来全面考察“人类生活形式”。亦即 ,马 克思强调企业分工才是“真正的分工”,因为它复合 了一般分工和特殊分工 ,复合了“计划”(或权威) 与 “平等合约”,并在形态上始终随着技术变迁和劳动 演化而变迁、演化。基于这样的意义 ,因而马克思进 12
一步讲“整个社会内的分工，不论是否以商品交换基础的大工业中完成的”或“在简单协作中，资本家为中介，是各种经济的社会形态所共有的，而工场手在单个工人面前代表社会劳动体的统一和意志，工工业分工却完全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独特创造”。场手工业使工人畸形发展，变成局部工人，大工业则把科学作为一种独立的生产能力与劳动分离开来，从而，马克思理论重点批判了斯密的分工与交易的并迫使科学为资本服务。由此，说企业的本质是两分的形而上观点，认为他没有能够看到两种基本劳动分工形式的相互转化，而仅仅局限于从相互孤劳动联合体与劳动合约体的统一，册宁说企业本质就是劳动合约。以此观之，马克思与科斯之间也并立的形式上来认识它们当然更没有“从这样一种形非是首鼠两端的关系，而整体上是容纳与被容纳的式上来理解分工，在这种形式中，生产的经济对立，关系。质的社会规定性本身，表现为一定分工方式的经济形式，而从属于这一规定性的个人则作为资本家和（三)科学劳动价值论是马克思经济学融合现代工人，工业资本家和食利者，租地农场主和地主等等经济学的理论入口马克思政治经济学研究的“双层科学研究纲领”而互相对立”，因为后者恰恰说明：资本家组织分的整体属性界定劳动价值论研究上的相应的“双层工·交易的逻辑和自的只是在于资本对剩余价值的持续追求科学研究纲领”性质，从而确保了价值假定上的“客（二）企业本质在于劳动联合体与劳动合约体的观性、价值中立、形式化、数学化”一这一现代经济统一学的标榜要求。（1）必须重建马克思的科学抽象法这一规定表明：在两种分工理论的基础上，一方研究传统。根据“双层科学研究纲领”的理论规定要面马克思以技术和权威看待企业本质，即依据唯物求，唯物史观方法论是马克思政治经济学的最硬的史观采用特殊的整体分析方法一从劳动出发的整方法论：“元方法”抽象劳动假说的分析方法被相应归为“次元方法”，它们的基本展开是以唯物辩证法体主义分析方法以一种科学的方式把经济分析的视角由劳动力转换为劳动，从而锁定了生产方式的实及其表现为代表的经济学体系构建方法，它们的具质层面：“劳动体”（bodyoflabor），因而将企业界定为体展开则是以阶级结构-利益分析方法（或剩余价物质劳动体与社会劳动体的统一过程，称为“工人联值分析方法）及其表现（如企业分析方法）为代表的合体”（workmeninconjunction）；另一方面马克思相经济学技术分析方法，因此，传统的科学抽象法被整应地也把企业看作随时间而展开的劳动合约过程或体纳入体系构建方法之中，既兼属手元方法（包括次劳动力合约的执行过程，即从这一层面看待，企业本元方法），又依附于唯物辩证法。这种“方法定式”己质被视为基于劳动过程的一整套执行合约的联经削减了科学抽象法的理论功能。而如果从能够发结。由此我们看到：马克思完整地是以技术、权威挥其整体理论功能的角度看，科学抽象法只应当直和合约的三位一体的统一视角来历史和逻辑地看待接由“双层科学研究纲领”所内生出，因而它所直接企业的本质的，因而他界定的归根结底乃是基于分联结的是元方法与次元方法之间的对接、互动关系，工·交易体经济的企业动态本质。即在马克思的眼简言之，是关于“科学假设”的抽象的方法总称。（2)里，一般的说，企业的历史形态是“简单协作、以分工必须开拓和重建马克思经济学的实证分析方法以及为基础的协作或工场手工业以及机器协作或机器大分析视野。实证分析方法相应地是由科学抽象法所工业”，其背后的实质层面的内容则是复杂性劳动与内生和要求的。它具有不同的含义。从历史或经济简单性劳动协同关系（协同劳动体）的历史变迁和演哲学层面而言，实证分析方法表现为对自然历史过化：相应地，企业的逻辑形态是劳动合约的资本家或程以及相应的劳动本体过程的实证，具有长时段、事物质资本维度（以资本家为基础的劳动合约）以及劳后检验的性质和特点，因此表现为具有一定程度的动合约的企业家或人力资本维度（以企业家为基础“规范分析性质”的历史实证方法；从实践或经济学的劳动合约），因为马克思认为“一切资本主义生产层面而言，实证分析方法则表现为演绎由科学抽象既然不仅是劳动过程，而且同时是资本的增殖过程，劳动假说出发而至现实经济结论的方法体系，包括就有一个共同点，即不是工人使用劳动条件，相反基本方法论体系和具体方法论体系，因此表现为具地，而是劳动条件使用工人，不过这种颠倒关系只是有“适时分析性质”的一整套实证方法；从逻辑或整随着机器的采用才取得了在技术上很明显的现实体的马克思经济学研究体系层面而言，实证分析方性”换言之即“生产过程的智力同体力劳动相分法实际上义表现为科学抽象法的逻辑实现形态离，智力转化为资本支配劳动的权力，是在以机器为研究方法的逻辑实现形态（如调查与实验方法）与叙131994-209China AcademiJournalElectroniePublishing House.Allrighsreserved.htp//www.cnkinet
一步讲“, 整个社会内的分工 ,不论是否以商品交换 为中介 ,是各种经济的社会形态所共有的 ,而工场手 工业分工却完全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独特创造”。 从而 ,马克思理论重点批判了斯密的分工与交易的 两分的形而上观点 ,认为他没有能够看到两种基本 劳动分工形式的相互转化 ,而仅仅局限于从相互孤 立的形式上来认识它们 ,当然更没有“从这样一种形 式上来理解分工 ,在这种形式中 ,生产的经济对立 , 质的社会规定性本身 ,表现为一定分工方式的经济 形式 ,而从属于这一规定性的个人则作为资本家和 工人 ,工业资本家和食利者 ,租地农场主和地主等等 而互相对立”,因为后者恰恰说明 :资本家组织分 工 - 交易的逻辑和目的只是在于资本对剩余价值的 持续追求。λ}λ∼ (二) 企业本质在于劳动联合体与劳动合约体的 统一 这一规定表明 :在两种分工理论的基础上 ,一方 面马克思以技术和权威看待企业本质 ,即依据唯物 史观采用特殊的整体分析方法 ———从劳动出发的整 体主义分析方法以一种科学的方式把经济分析的视 角由劳动力转换为劳动 ,从而锁定了生产方式的实 质层面“: 劳动体”(body of labor) ,因而将企业界定为 物质劳动体与社会劳动体的统一过程 ,称为“工人联 合体”(workmen in conjunction) ; µυ另一方面马克思相 应地也把企业看作随时间而展开的劳动合约过程或 劳动力合约的执行过程 ,即从这一层面看待 ,企业本 质被视为基于劳动过程的一整套执行合约的联 结。µϖ由此我们看到 :马克思完整地是以技术、权威 和合约的三位一体的统一视角来历史和逻辑地看待 企业的本质的 ,因而他界定的归根结底乃是基于分 工 - 交易体经济的企业动态本质。即在马克思的眼 里 ,一般的说 ,企业的历史形态是“简单协作、以分工 为基础的协作或工场手工业以及机器协作或机器大 工业”,其背后的实质层面的内容则是复杂性劳动与 简单性劳动协同关系(协同劳动体) 的历史变迁和演 化 ;相应地 ,企业的逻辑形态是劳动合约的资本家或 物质资本维度(以资本家为基础的劳动合约) 以及劳 动合约的企业家或人力资本维度 (以企业家为基础 的劳动合约) ,因为马克思认为“: 一切资本主义生产 既然不仅是劳动过程 ,而且同时是资本的增殖过程 , 就有一个共同点 ,即不是工人使用劳动条件 ,相反 地 ,而是劳动条件使用工人 ,不过这种颠倒关系只是 随着机器的采用才取得了在技术上很明显的现实 性”,换言之 ,即“生产过程的智力同体力劳动相分 离 ,智力转化为资本支配劳动的权力 ,是在以机器为 基础的大工业中完成的”,或“在简单协作中 ,资本家 在单个工人面前代表社会劳动体的统一和意志 ,工 场手工业使工人畸形发展 ,变成局部工人 ,大工业则 把科学作为一种独立的生产能力与劳动分离开来 , 并迫使科学为资本服务”µω。由此 ,说企业的本质是 劳动联合体与劳动合约体的统一 ,毋宁说企业本质 就是劳动合约。µξ以此观之 ,马克思与科斯之间也并 非是首鼠两端的关系 ,而整体上是容纳与被容纳的 关系。 (三) 科学劳动价值论是马克思经济学融合现代 经济学的理论入口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研究的“双层科学研究纲领” 的整体属性界定劳动价值论研究上的相应的“双层 科学研究纲领”性质 ,从而确保了价值假定上的“客 观性、价值中立、形式化、数学化”———这一现代经济 学的标榜要求。(1) 必须重建马克思的科学抽象法 研究传统。根据“双层科学研究纲领”的理论规定要 求 ,唯物史观方法论是马克思政治经济学的最硬的 方法论“: 元方法”,抽象劳动假说的分析方法被相应 归为“次元方法”,它们的基本展开是以唯物辩证法 及其表现为代表的经济学体系构建方法 ,它们的具 体展开则是以阶级结构 - 利益分析方法 (或剩余价 值分析方法) 及其表现 (如企业分析方法) 为代表的 经济学技术分析方法 ,因此 ,传统的科学抽象法被整 体纳入体系构建方法之中 ,既隶属于元方法(包括次 元方法) ,又依附于唯物辩证法。这种“方法定式”已 经削减了科学抽象法的理论功能。而如果从能够发 挥其整体理论功能的角度看 ,科学抽象法只应当直 接由“双层科学研究纲领”所内生出 ,因而它所直接 联结的是元方法与次元方法之间的对接、互动关系 , 简言之 ,是关于“科学假设”的抽象的方法总称。(2) 必须开拓和重建马克思经济学的实证分析方法以及 分析视野。实证分析方法相应地是由科学抽象法所 内生和要求的。它具有不同的含义。从历史或经济 哲学层面而言 ,实证分析方法表现为对自然历史过 程以及相应的劳动本体过程的实证 ,具有长时段、事 后检验的性质和特点 ,因此表现为具有一定程度的 “规范分析性质”的历史实证方法 ;从实践或经济学 层面而言 ,实证分析方法则表现为演绎由科学抽象 劳动假说出发而至现实经济结论的方法体系 ,包括 基本方法论体系和具体方法论体系 ,因此表现为具 有“适时分析性质”的一整套实证方法 ;从逻辑或整 体的马克思经济学研究体系层面而言 ,实证分析方 法实际上又表现为科学抽象法的逻辑实现形态 ——— 研究方法的逻辑实现形态(如调查与实验方法) 与叙 13
相互关系取决于每一个民族的生产力、分工和内部交往的发述方法的逻辑实现形态（如数理模型方法）的统一。展程度”，即一方面“生产本身又是以个人被此之间的交往(3)必须实现历史方法论、实践方法论与研究方法论[Verkehr为前提的”，而另一方面“这种交往的形式又是由生的统一。由于上两者的决定，历史方法论、实践方法产决定的”一“这个原理是公认的”，因而归根结底“生产论与研究方法论的三者的统一，因而根本体现的是物质生活本身”“是一切历史的第一个前提”（《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中文2版第1卷，68、78～79页）。马克思在《资本科学抽象法本身与实证分析方法本身的统一关系。论》（中文2版，第1卷51页）中并强调说：“商品交换是在共这里面写就的是“经济人”与“劳动人”的统一（由思同体的尽头，在它们与别的共同体或其成员接触的地方开始辩的方法论体系给定)以及“社会经济人”与“社会劳的。”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以“外化劳动”动人的统一（由实证的方法论体系给定）的内在机规定了劳动的物质规定，并以“鲁滨逊的孤岛”、“鲁滨逊的故制和关系。基于上述意义现代经济学对于马克思事”来具体说明两种含义的零交易费用条件，称第一种含义经济学而言，与其说是颠覆性质的，不如说是一脉相的零交易费用”为鲁滨逊式的生产—“鲁滨逊和构成他自承性质的，从而，马克思经济学与现代经济学将会基己创造的财富的物之间的全部关系在这里是如此简单明了”“价值的一切本质上的规定都包含在这里了”：称“第一于科学劳动价值论而实现新的融合。种含义的零交易费用”为鲁滨逊式的交易“属于十八世纪的缺乏想象力的虚构”，是同卢梭的社会契约论一样的“美注释学上的假象”因而总体又倾向以“鲁滨逊的劳动的一切规①马克思恩格斯《资本论）书信集》，中文1版，170页，定”来暗喻劳动的物质规定基础上的零交易费用条件（《马克北京，人民出版社，1976。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6卷，上卷，18页：《资本论》，②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中文1版，第2卷82～83页，中文2版，第1卷，94～9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临界交易效率”的几何测度则是图1中相互平行的③于金富、李庆春：《现代政治经济学探索》，19～21页，两条直线EOEO'或EnEn与横轴之间的夹角。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③从劳动概念看，所谓劳动的社会规定，即社会劳动力④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文2版，第1卷，51页）中说价对社会劳动体的关系。值“只是无差别的人类劳动的单纯凝结”，而在《工资、价格和马克思说“对任何种类劳动的同样看待，以各种实在利润》中，他则说“商品具有价值，是因为它是社会劳动的结劳动组成的十分发达的总体为前提，在这些劳动中，任何一晶”一“并且我不是简单说劳动，而是说社会劳动”“他的种劳动都不再是支配一切的劳动”，又说“分工无非是并存劳劳动应该服从于社会内部的分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中动”，而并存劳动不过是“不同种类的社会劳动的并存”或“表文1版，第2卷，171～172页），可见，马克思对于商品分析视现在不同种类的产品（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商品）中的不同种角的处理，也是从属于劳动的二重规定的，希梅尔魏特和莫类的劳动的并存”以及“从物质生产性质本身中得出的关于恩则说：“李嘉图的理论只是一个建立在假设上的模型而不生产劳动的最初定义，对于整体来看的总体工人始终是正确是凭借抽象得出的有关现实过程的理论”“由于这个原因，的”“但是，对于总体工人的每一单个成员来说，它就不再适他的理论对解释什么是历史的特殊性是个完全的失败”“这用了”（《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6卷，上卷，42里的意思并不是说凝结劳动的概念不涉及抽象”“而是说它页；《剩余价值理论》，中文1版，第3册，293～296页；《资本不是一种对应于特殊社会过程的社会抽象”（《价值问题的论论》，中文2版，第1卷，582页）。战》，中文1版210249页）。②《资本论》，中文2版，第1卷，93、406~407、412~③③卢卡奇：《关于社会存在的本体论》，中文1版，上413.415～416，418、48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卷，187、193页，重庆，重庆出版社，199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46卷，下卷，许光伟：《论复杂劳动与简单劳动协同创造价值—470～471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关于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现代化的一般思考》，载《当代经②这一层面的过程，在西方企业理论中则被Alchian&济科学》,2003(2）。Demsetz（1972）、Aoki（1986）以及Woodward（1987）等人的文献许光伟：《再论复杂劳动与简单劳动的协同月一从马归纳为"队生产”（teamproduction）或“联合体”（coalition）。克思的协作理论说起》，载《制度经济学研究》2004（3）。④相应的这一层面的过程，在西方企业理论中则被9马克思的论述见于《政治经济学批判》（中文1版，Jensen&Meckling(1976）、Fama（1980）以及Cheung(1983）等人15～53页），《资本论》第1卷（中文2版，582页），以及在1863的文献归纳为“合约的扭结”（nexusofcontract）或“一套合约年7月至1867年9月写的《资本论》第1卷稿本中唯一存留安排"(a setofcontractual arrangement）。部分《第六章直接生产过程的结果》（《马克思恩格斯全②③本文所规定的劳动合约”术语，马克思最早（1844)使集》，中文1版，第49卷，100～101页），以及《资本论第3卷用的是外化劳动的用语，而后（1857-1858、1861-1863、1867)（中文2版，426～428页）等处。使用的是总体劳动的用语，最后（1867)明确使用的则是协同许光伟：《试论劳动对效用的关系一由恩格斯的价劳动（劳动体）的用语。因而可以在广泛的意义上具体地使值命题说起》，载《制度经济学研究》，2005（8）。用这一术语，即采用整体主义分析视角将它的内涵限定为：①许光伟：《再论劳动对效用的关系一企业的生产力劳动分工对合约的关系及其相应的劳动分工的法律用语。累积论》，载《经济评论》2006(3）。②从劳动概念看，所谓劳动的物质规定，即物质劳动力（作者单位：安徽大学：合肥230039对物质劳动体的关系。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北京100872)③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指出，“各民族之间的（责任编辑：Q)14 1994-2009 China Academic Jourm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http:/www.cnki.net
述方法的逻辑实现形态 (如数理模型方法) 的统一。 (3) 必须实现历史方法论、实践方法论与研究方法论 的统一。由于上两者的决定 ,历史方法论、实践方法 论与研究方法论的三者的统一 ,因而根本体现的是 科学抽象法本身与实证分析方法本身的统一关系。 这里面写就的是“经济人”与“劳动人”的统一 (由思 辩的方法论体系给定) 以及“社会经济人”与“社会劳 动人”的统一(由实证的方法论体系给定) 的内在机 制和关系。基于上述意义 ,现代经济学对于马克思 经济学而言 ,与其说是颠覆性质的 ,不如说是一脉相 承性质的 ,从而 ,马克思经济学与现代经济学将会基 于科学劳动价值论而实现新的融合。 注释 : ①《马克思恩格斯〈资本论〉书信集》,中文 1 版 ,170 页 ,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76。 ②《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中文 1 版 ,第 2 卷 ,82～83 页 ,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95。 ③于金富、李庆春《: 现代政治经济学探索》,19～21 页 , 北京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05。 ④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文 2 版 ,第 1 卷 ,51 页) 中说价 值“只是无差别的人类劳动的单纯凝结”,而在《工资、价格和 利润》中 ,他则说“商品具有价值 ,是因为它是社会劳动的结 晶”———“并且我不是简单说劳动 ,而是说社会劳动”、“他的 劳动应该服从于社会内部的分工”《(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中 文 1 版 ,第 2 卷 ,171～172 页) ,可见 ,马克思对于商品分析视 角的处理 ,也是从属于劳动的二重规定的 ;希梅尔魏特和莫 恩则说“: 李嘉图的理论只是一个建立在假设上的模型而不 是凭借抽象得出的有关现实过程的理论”“, 由于这个原因 , 他的理论对解释什么是历史的特殊性是个完全的失败”“, 这 里的意思并不是说凝结劳动的概念不涉及抽象”“, 而是说它 不是一种对应于特殊社会过程的社会抽象”《( 价值问题的论 战》,中文 1 版 ,210～249 页) 。 ⑤⑥卢卡奇《: 关于社会存在的本体论》,中文 1 版 ,上 卷 ,187、193 页 ,重庆 ,重庆出版社 ,1993。 ⑦许光伟《: 论复杂劳动与简单劳动协同创造价值 ——— 关于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现代化的一般思考》,载《当代经 济科学》,2003 (2) 。 ⑧许光伟《: 再论复杂劳动与简单劳动的协同 ———从马 克思的协作理论说起》,载《制度经济学研究》,2004 (3) 。 ⑨马克思的论述见于《政治经济学批判》(中文 1 版 , 15～53 页) 《, 资本论》第 1 卷(中文 2 版 ,582 页) ,以及在 1863 年 7 月至 1867 年 9 月写的《资本论》第 1 卷稿本中唯一存留 部分《: 第六章 直接生产过程的结果》《( 马克思恩格斯全 集》,中文 1 版 ,第 49 卷 ,100～101 页) ,以及《资本论》第 3 卷 (中文 2 版 ,426～428 页) 等处。 ⑩许光伟《: 试论劳动对效用的关系 ———由恩格斯的价 值命题说起》,载《制度经济学研究》,2005 (8) 。 λϖ许光伟《: 再论劳动对效用的关系 ———企业的生产力 累积论》,载《经济评论》,2006 (3) 。 λω从劳动概念看 ,所谓劳动的物质规定 ,即物质劳动力 对物质劳动体的关系。 λξ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指出“, 各民族之间的 相互关系取决于每一个民族的生产力、分工和内部交往的发 展程度”,即一方面“生产本身又是以个人彼此之间的交往 [Verkehr]为前提的”,而另一方面“这种交往的形式又是由生 产决定的”———“这个原理是公认的”,因而归根结底 “, 生产 物质生活本身”“, 是一切历史的第一个前提”《( 马克思恩格 斯选集》,中文 2 版 ,第 1 卷 ,68、78～79 页) 。马克思在《资本 论》(中文 2 版 ,第 1 卷 ,51 页) 中并强调说“: 商品交换是在共 同体的尽头 ,在它们与别的共同体或其成员接触的地方开始 的。” λψ马克思在《1844 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以“外化劳动” 规定了劳动的物质规定 ,并以“鲁滨逊的孤岛”“、鲁滨逊的故 事”来具体说明两种含义的零交易费用条件 ,称“第一种含义 的零交易费用”为鲁滨逊式的生产 ———“鲁滨逊和构成他自 己创造的财富的物之间的全部关系在这里是如此简单明 了”“、价值的一切本质上的规定都包含在这里了”;称“第二 种含义的零交易费用”为鲁滨逊式的交易 ———“属于十八世 纪的缺乏想象力的虚构”,是同卢梭的社会契约论一样的“美 学上的假象”,因而总体又倾向以“鲁滨逊的劳动的一切规 定”来暗喻劳动的物质规定基础上的零交易费用条件《( 马克 思恩格斯全集》,中文 1 版 ,第 46 卷 ,上卷 ,18 页《; 资本论》, 中文 2 版 ,第 1 卷 ,94～97 页) 。 λζ“临界交易效率”的几何测度则是图 1 中相互平行的 两条直线 E0 E0′或 EnEn′与横轴之间的夹角。 λ{从劳动概念看 ,所谓劳动的社会规定 ,即社会劳动力 对社会劳动体的关系。 λ|马克思说“对任何种类劳动的同样看待 ,以各种实在 劳动组成的十分发达的总体为前提 ,在这些劳动中 ,任何一 种劳动都不再是支配一切的劳动”,又说“分工无非是并存劳 动”,而并存劳动不过是“不同种类的社会劳动的并存”或“表 现在不同种类的产品 (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商品) 中的不同种 类的劳动的并存”以及“从物质生产性质本身中得出的关于 生产劳动的最初定义 ,对于整体来看的总体工人始终是正确 的”“, 但是 ,对于总体工人的每一单个成员来说 ,它就不再适 用了”《(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 1 版 ,第 46 卷 ,上卷 ,42 页《; 剩余价值理论》,中文 1 版 ,第 3 册 ,293～296 页《; 资本 论》,中文 2 版 ,第 1 卷 ,582 页) 。 λ}µω《资本论》,中文 2 版 ,第 1 卷 ,93、406～407、412～ 413、415～416 ,418、487 页 ,北京 ,人民出版社 ,2004。 λ∼《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 1 版 ,第 46 卷 ,下卷 , 470～471 页 ,北京 ,人民出版社 ,2004。 µυ这一层面的过程 ,在西方企业理论中则被 Alchian & Demsetz(1972) 、Aoki (1986) 以及 Woodward (1987) 等人的文献 归纳为“队生产”(team production) 或“联合体”(coalition) 。 µϖ相应的这一层面的过程 ,在西方企业理论中则被 Jensen & Meckling (1976) 、Fama (1980) 以及 Cheung (1983) 等人 的文献归纳为“合约的扭结”(nexus of contract) 或“一套合约 安排”(a set of contractual arrangement) 。 µξ本文所规定的“劳动合约”术语 ,马克思最早(1844) 使 用的是外化劳动的用语 ,而后(1857 - 1858、1861 - 1863、1867) 使用的是总体劳动的用语 ,最后(1867) 明确使用的则是协同 劳动(劳动体) 的用语。因而可以在广泛的意义上具体地使 用这一术语 ,即采用整体主义分析视角将它的内涵限定为 : 劳动分工对合约的关系及其相应的劳动分工的法律用语。 (作者单位 :安徽大学 合肥 230039 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 北京 100872) (责任编辑 :Q) 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