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城市职能分类和城市性质 引言 城市经济基础理论是城市职能分类的理论基础。 例如:美国25万人以上的SMSA101个,平均的基本部分41%,1:144 其中耐用品制造业13.3%,非耐用品制造业70%。101个城市中有50个城市的制造业大于 20.3%,其中比重最高的25个城市都分布在东北部制造业带,这些城市是制造业城市 城市的分类 分类是认识复杂事物的一种常用方法。根据事物的相似性和差异性特点,把事物归并成 类,使每个类的内部保持高度的相似性,类间保持高度的差异性。这是研究事物共性和个性 的一种常用方法 常用的城市分类有 1.城市的发生学分类:新城市(新设城市和新建城市)和老城市 2.城市按所在地形地貌的分类 3.城市的形态分类 4.城市按人口规模的分类:按城市规划法规定市区非农业人口大于50万为大城市(85 个),市区非农业人口20-50万为中等城市(205个),市区非农业人口20万以下为小 城市(372个),习惯上把市区非农业人口大于100万的叫特大城市(37个) 我建议的规模分类:超大城市大于500万;特大城市一级200-500万,特大城市二级 100-200万:大城市50-100万;中等城市一级20-50万,中等城市二级10-20万;小城 市5-10万;小城镇一级2-5万,小城镇二级2万以下 5.城市按行政等级的分类: 直辖市(4):北京、天津、上海、重庆 副省级市(15):沈阳、大连、长春、哈尔滨、南京、杭州 宁波、厦门、济南、青岛、武汉、广州 深圳、成都、西安 地级市(212) 县级市(437) 建制镇 中国的行政划分: 国务院→省、自治区 直辖市、特别行政区 地级市、地区、自治州、盟区、县 区、县级市、县、自治县、旗街道、乡、镇 镇、乡、民族乡 居委会、村委会 居委会、村委会 6.城市的职能分类 城市职能:城市在区域或国家中所起的作用,所承担的分工。它的着眼点是城市的基本 活动部分。 有人把城市的所有活动都纳入城市职能范畴,认为都是城市不可缺少的。折衷者 说有狭义的城市职能和广义的城市职能。 城市职能是从整体上看一个城市的作用、分工和特点,指的是城市与区域的关系、城市
第六章 城市职能分类和城市性质 引言 城市经济基础理论是城市职能分类的理论基础。 例如：美国 25 万人以上的 SMSA 101 个，平均的基本部分 41%，1：1.44 其中耐用品制造业 13.3%，非耐用品制造业 7.0%。101 个城市中有 50 个城市的制造业大于 20.3%，其中比重最高的 25 个城市都分布在东北部制造业带，这些城市是制造业城市。 城市的分类 分类是认识复杂事物的一种常用方法。根据事物的相似性和差异性特点，把事物归并成 类，使每个类的内部保持高度的相似性，类间保持高度的差异性。这是研究事物共性和个性 的一种常用方法。 常用的城市分类有 1．城市的发生学分类：新城市（新设城市和新建城市）和老城市 2．城市按所在地形地貌的分类 3．城市的形态分类 4．城市按人口规模的分类：按城市规划法规定市区非农业人口大于 50 万为大城市（85 个），市区非农业人口 20-50 万为中等城市（205 个），市区非农业人口 20 万以下为小 城市（372 个），习惯上把市区非农业人口大于 100 万的叫特大城市（37 个） 我建议的规模分类：超大城市 大于 500 万；特大城市一级 200-500 万，特大城市二级 100-200 万；大城市 50-100 万；中等城市一级 20-50 万，中等城市二级 10-20 万；小城 市 5-10 万；小城镇一级 2-5 万，小城镇二级 2 万以下 5．城市按行政等级的分类： 直辖市（4）：北京、天津、上海、重庆 副省级市（15）：沈阳、大连、长春、哈尔滨、南京、杭州、 宁波、厦门、济南、青岛、武汉、广州、 深圳、成都、西安 地级市（212）： 县级市（437）： 建制镇 中国的行政划分： 国务院→省、 自治区、 直辖市 、 特别行政区 ↓ ↓ 地级市、地区、自治州、盟 区、县 ↓ ↓ 区、县级市、县、自治县、旗 街道、乡、镇 ↓ ↓ 镇、乡、民族乡 居委会、村委会 ↓ ↓ 居委会、村委会 6．城市的职能分类 城市职能：城市在区域或国家中所起的作用，所承担的分工。它的着眼点是城市的基本 活动部分。 有人把城市的所有活动都纳入城市职能范畴，认为都是城市不可缺少的。折衷者 说有狭义的城市职能和广义的城市职能。 城市职能是从整体上看一个城市的作用、分工和特点，指的是城市与区域的关系、城市
和城市的分工,属于城市体系的研究范畴 城市内部的各个区可以有自己的职能。 城市职能分类的实质就是把城市的主导职能抽取出来,对多个城市进行比较,归并。 城市职能分类的方法 分类方法和量测基本/非基本的方法有相通之处。 般描述方法 先确定分类系统,然后把城市一一归入 任意性、主观性、一个城市归入一个类 2.统计描述法 先确定分类系统,然后给增加一个数量标准(见209页,哈里斯1943年的分类) 有进步:但这种定量标准仍带有主观性、描述性,一个城市归入一个类 3.统计分析法 引入客观的统计量来衡量城市的主导职能,区位商、平均值和标准差(见纳尔逊 1955年的分类) 1)把24个行业归并成9种经济活动,成为职能类别的基础 2)对897个城市计算9种经济活动的职工百分比 3)再算所有城市每种经济活动职工的平均比重和标准差 4)以平均值十1个标准差为标准确定城市的主导职能,以高 于平均值几个标准差反映其职能强度 5)表示方法:例迈阿密Ps3RF(个人服务3级,零售1级,金融1级);纽约F2 (金融2级)。表示了每个城市的职能特点 6)标准比较客观:一个城市可以有几个主导职能,更接近城市实际;反映职能的 专门化程度。但是没有把城市分成类 7)评论:用平均值和标准差,应该是概率呈正态分布。 比重较大的部门没有进入主导职能,如纽约的制造业(25.8%),零售业 (135%)专业服务(73%)交通运输(78%),个人服务(59%)。而金融业(58 %>3.19%+125×2) 第二点争论有意义,是不是比重最大的部门一定是城市的主导职能?是不是职能强 度大的部门一定是城市的主导职能?纳尔逊的标准是不是偏高?城市的主导职能 应该有两个特点,既有重要的区际意义,又要在城市的经济结构中具有举足轻重的 地位。韦布的职能指数有这种含义P/Mp*P,P/Mp相当于区位商,或职能强度 4.城市经济基础研究方法(阿列克山德逊) 他主张城市职能分类在城市经济结构中去掉非基本后进行。 1)排队 )找第5百分位城市的比重,K值 3)超过K值5-10个百分点的城市,成为C型城市,大于K值10-20个百分点的 城市为B型城市,大于K值超过20百分点的城市为A型城市,以表示主导职能的强度 4)表示方法:普林斯顿A教育,C仆役、职业服务 此方法和纳尔逊的方法大同小异。主要是标准高低不同:一个类别分得细,一个分得 粗;都表示了职能强度,表示了多职能的特点,又都不能分成类 麦克斯韦尔的做法值得学习。虽然他用的资料和别人一样,是劳动力的部门结构资料,但是 经他处理,变成了多因素:把最小需要量、平均值加标准差和专业化指数等概念都利用了起 来:表达方法富有新意
和城市的分工，属于城市体系的研究范畴。 城市内部的各个区可以有自己的职能。 城市职能分类的实质就是把城市的主导职能抽取出来，对多个城市进行比较，归并。 城市职能分类的方法 分类方法和量测基本/非基本的方法有相通之处。 1． 一般描述方法 先确定分类系统，然后把城市一一归入 任意性、主观性、一个城市归入一个类 2． 统计描述法 先确定分类系统，然后给增加一个数量标准（见 209 页，哈里斯 1943 年的分类） 有进步；但这种定量标准仍带有主观性、描述性，一个城市归入一个类 3． 统计分析法 引入客观的统计量来衡量城市的主导职能，区位商、平均值和标准差（见纳尔逊 1955 年的分类） 1）把 24 个行业归并成 9 种经济活动，成为职能类别的基础 2）对 897 个城市计算 9 种经济活动的职工百分比 3）再算所有城市每种经济活动职工的平均比重和标准差 4）以平均值＋1 个标准差为标准确定城市的主导职能，以高 于平均值几个标准差反映其职能强度 5）表示方法：例 迈阿密 Ps3RF（个人服务 3 级，零售 1 级，金融 1 级）；纽约 F2 （金融 2 级）。表示了每个城市的职能特点。 6）标准比较客观；一个城市可以有几个主导职能，更接近城市实际；反映职能的 专门化程度。但是没有把城市分成类。 7）评论：用平均值和标准差，应该是概率呈正态分布。 比重较大的部门没有进入主导职能，如纽约的制造业（25.8％），零售业 （13.5％）专业服务（7.3％）交通运输（7.8％），个人服务（5.9％）。而金融业（5.8 ％>3.19%+1.25×2） 第二点争论有意义，是不是比重最大的部门一定是城市的主导职能？是不是职能强 度大的部门一定是城市的主导职能？纳尔逊的标准是不是偏高？城市的主导职能 应该有两个特点，既有重要的区际意义，又要在城市的经济结构中具有举足轻重的 地位。韦布的职能指数有这种含义 P / Mp*P, P / Mp 相当于区位商，或职能强度。 4． 城市经济基础研究方法（阿列克山德逊） 他主张城市职能分类在城市经济结构中去掉非基本后进行。 1）排队； 2）找第 5 百分位城市的比重，K 值 3）超过 K 值 5－10 个百分点的城市，成为 C 型城市，大于 K 值 10－20 个百分点的 城市为 B 型城市，大于 K 值超过 20 百分点的城市为 A 型城市，以表示主导职能的强度。 4）表示方法：普林斯顿 A 教育，C 仆役、职业服务 此方法和纳尔逊的方法大同小异。主要是标准高低不同；一个类别分得细，一个分得 粗；都表示了职能强度，表示了多职能的特点，又都不能分成类。 麦克斯韦尔的做法值得学习。虽然他用的资料和别人一样，是劳动力的部门结构资料，但是 经他处理，变成了多因素；把最小需要量、平均值加标准差和专业化指数等概念都利用了起 来；表达方法富有新意
1)计算加拿大80个城市13个部门的最小需要量,减去最小需要量,得到每个城市个部门 的基本活动部分; 2)以城市基本部分最大的部门称为城市的优势职能,80个城市中有61个城市的优势职能 是制造业 3)以纳尔逊的平均值加标准差的方法来寻找城市的突出职能,发现城市突出职能的差异与 批发业比重的差异有关 4)计算城市的专业化指数(公式的原理是看部门的最小需要量与部门比重的差距有多大, 部门百分比之和是一定的,最小需要量之和是一定的,因此公式的分母是一定的)。专 业化指数最低的城市为1.16。最高的为195246 5)把每个城市落到坐标图上,实际上有四个要素特点:制造业基本职工比重(优势职能), 批发业基本职工比重(代表突出职能),专业化指数,城市规模大小,城市所在地区(核 心区或边缘区) 6)最后分成5类 5.多变量分析法(60年代) 1)背景:统计资料越来越丰富;计量方法得到发展;使用计算机 2)主要的分析技术是主因素分析和聚类分析 3)最大的数据矩阵为1762个城市,97个变量 4)这种分类已经不是城市经济职能的分类,而是包括城市经济、社会、文化等各种特 征的分类。从贝里的美国分类中的主因素和石水照雄的日本分类中的主因素,可以说明 这一点,经济特征已经不是主要特征。 5)类别命名比较困难 6.中国的城市职能分类 孙盘寿作过西南三省的城镇职能分类。对22个城市只取工业、运输、科教文卫和 机关团体四个部门作为类别基础,对工业城市又取7个工业部门划分工业职能 方法:纳尔逊的平均值加一个标准差,只有9个城市能分入4个类别,13个城市 没有一个部门达到标准,成了综合性城市。然后做了许多补充调整,提出了分类系 统。(为什么失败?) 对515个镇采用定性分析法。 周一星的全国城市职能分类 1988年发表中国城市(包括辖县)的工业职能分类,解决了理论方法论问 题,1991年发表资料修正后的城市工业职能分类,1997年发表综合性的城 市职能分类 理论基础,城市职能三要素:专业化部门,职能强度,职能规模 3)方法论基础:多变量分析和统计分析的结合,用多变量分析进行客观的分 类,用统计分析方法揭示城市的职能特征,以便于命名 4)数据资料的处理:1990年全国465个城市市区分13个行业的社会劳动者人数 资料,为了适应城市职能分类的需要,对资料进行了剔除、归并和新增三种方式的处理,得 到465个城市10个变量的数据矩阵,作为多变量分类的基础。这10个变量的简称分别是 工业,采掘业,地质勘探业,建筑业,交通邮电业,商业,机关团体,旅游业,其它第三 业,人口规模
1） 计算加拿大 80 个城市 13 个部门的最小需要量，减去最小需要量，得到每个城市个部门 的基本活动部分； 2） 以城市基本部分最大的部门称为城市的优势职能，80 个城市中有 61 个城市的优势职能 是制造业 3） 以纳尔逊的平均值加标准差的方法来寻找城市的突出职能，发现城市突出职能的差异与 批发业比重的差异有关 4） 计算城市的专业化指数（公式的原理是看部门的最小需要量与部门比重的差距有多大， 部门百分比之和是一定的，最小需要量之和是一定的，因此公式的分母是一定的）。专 业化指数最低的城市为 1.16。最高的为 1952.46 5） 把每个城市落到坐标图上，实际上有四个要素特点：制造业基本职工比重（优势职能）， 批发业基本职工比重（代表突出职能），专业化指数，城市规模大小，城市所在地区（核 心区或边缘区） 6） 最后分成 5 类 5． 多变量分析法（60 年代） 1）背景：统计资料越来越丰富；计量方法得到发展；使用计算机 2）主要的分析技术是主因素分析和聚类分析 3）最大的数据矩阵为 1762 个城市，97 个变量。 4）这种分类已经不是城市经济职能的分类，而是包括城市经济、社会、文化等各种特 征的分类。从贝里的美国分类中的主因素和石水照雄的日本分类中的主因素，可以说明 这一点，经济特征已经不是主要特征。 5）类别命名比较困难 6． 中国的城市职能分类 孙盘寿作过西南三省的城镇职能分类。对 22 个城市只取工业、运输、科教文卫和 机关团体四个部门作为类别基础，对工业城市又取 7 个工业部门划分工业职能。 方法：纳尔逊的平均值加一个标准差，只有 9 个城市能分入 4 个类别，13 个城市 没有一个部门达到标准，成了综合性城市。然后做了许多补充调整，提出了分类系 统。（为什么失败？） 对 515 个镇采用定性分析法。 周一星的全国城市职能分类 1） 1988 年发表中国城市（包括辖县）的工业职能分类，解决了理论方法论问 题，1991 年发表资料修正后的城市工业职能分类，1997 年发表综合性的城 市职能分类 2） 理论基础，城市职能三要素：专业化部门，职能强度，职能规模 3） 方法论基础：多变量分析和统计分析的结合，用多变量分析进行客观的分 类，用统计分析方法揭示城市的职能特征，以便于命名。 4） 数据资料的处理：1990 年全国 465 个城市市区分 13 个行业的社会劳动者人数 资料，为了适应城市职能分类的需要，对资料进行了剔除、归并和新增三种方式的处理，得 到 465 个城市 10 个变量的数据矩阵，作为多变量分类的基础。这 10 个变量的简称分别是： 工业，采掘业，地质勘探业，建筑业，交通邮电业，商业，机关团体，旅游业，其它第三产 业，人口规模
表1各行业指标在465个城市的最高值、最低值、平均值和标准差 地质勘 钦物机关团旅游业 项口业比重值比重探职 业职体职工职能职工 最低值12 最高值82.3494.7725.2033.8029.4141.0627.27350.6845.88 平均值48.089.410.7610.387.5814.275.218.8413.72 标准差12.6817.712.135.173.795.153.0132 有一个争论:为什么不把金融保险业单独列出?金融保险业在国外一般都作为重要职能单独 列出,然而我国在1990年时金融保险业还很不发育,全行业职工只占11个行业总职工的 042%而且分析中发现金融保险业劳动力比重高的城市都是一些规模很小的边远地区的行 政中心,这是由中国当时金融机构派驻的特点造成的,并非市场的作用。例如1990年金融 保险业职工比重最高的城市依次为富锦(5·02%)、畹町(4·55%)、绥芬河(3·09%) 二连浩特(3·03%)、五大连池(3·03%)、敦煌(2·89%)等等,北京有职工3·24万 人,只占劳动力0·丌1%,列376位,上海为2·59万人,0·6%,列418位。因此把金融 保险业单独列出在当时意义不大 旅游业是一项重要的城市职能,遗憾的是找不到客观反映各城市旅游业状况的统计资 料。我们假设城市旅游业的绝对规模与城市旅游资源的平方成正比,通过给城市旅游资源打 分:国家级风景名胜 区16分,省级风景名胜区4分,市级风景名胜区1分,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4分, 家历史文化名城16分,获得每个城市的旅游资源得分(6)。用下式转换成城市旅游职能指 R/P T-i城市旅游职能指数 Ri-i城市旅游资源得分 P-i城市非农业人口规模 然后,根据《中国城市辞典》(7)中有关城市的游客数资料再对上述指数进行一次修正。 关于职能规模变量:譬如说有一大(如上海)一小两个职能结构相似的城市,上海的工业职 工占总劳动力的比重与那个小城市相似,假设两城市工业职工的产出效率相同(这是必要的 抽象),这两个城市的工业职能强度是相似的,但是上海有700万人,那个小城市不足10万 人,显然上海的工业职工和向国家提供的工业产品的数量远远大于那个小城市,即它们的职 能规模完全不同,在全国的城市体系中处于完全不同的职能等级。如果不加规模变量,这两 个城市可能分在同一职能类。加上规模变量以后,才可能在分类类别的层次上加以区分。 5)分类:以多变量聚类分析的沃德误差法得到职能分类的结果,稍加调整,然后结合纳 尔逊统计分析法的原理对分析结果进行类别描述和命名。聚类分析的优点是计算机可以对庞 大的资料矩阵进行城市样本间相似性和差异性的综合判别,根据聚类分析的树状结构图,得 到在不同尺度上的职能分类的等级体系,结果比较客观可靠,这是人力所绝对做不到的。但 是计算机不会告诉你每一类别的定性特征。而纳尔逊分类方法的优点是通过各职能指标的平 均值和标准差,可以简单扼要地揭示每个城市的职能特征。但是它不能把职能相似的城市归 并成类。把这两种方法的优点结合起来也就克服了它们各自的缺点,实现了定性和定量的良
表 1 各行业指标在 465 个城市的最高值、最低值、平均值和标准差 行 项 业 目 工业职 工比重 矿业产 值比重 地质勘 探职工 比重 建筑业 职工 比重 交通邮 电业职 工比重 商钦物 资业职 工比重 机关团 体职工 比重 旅游业 职能 指数 其它第 三产业 职工 比重 最低值 12.94 0 0 0 1.09 4.63 1.11 0 2.88 最高值 82.34 94.77 25.20 33.80 29.41 41.06 27.27 350.68 45.88 平均值 48.08 9.41 0.76 10.38 7.58 14.27 5.21 8.84 13.72 标准差 12.68 17.71 2.13 5.17 3.79 5.15 3.01 32.87 5.34 有一个争论：为什么不把金融保险业单独列出？金融保险业在国外一般都作为重要职能单独 列出，然而我国在 1990 年时金融保险业还很不发育，全行业职工只占 11 个行业总职工的 0.42%,而且分析中发现金融保险业劳动力比重高的城市都是一些规模很小的边远地区的行 政中心，这是由中国当时金融机构派驻的特点造成的，并非市场的作用。例如 1990 年金融 保险业职工比重最高的城市依次为富锦（5·02％）、畹町（4·55％）、绥芬河（3·09％）、 二连浩特（3·03％）、五大连池（3·03％）、敦煌（2·89％）等等，北京有职工 3·24 万 人，只占劳动力 0·71％，列 376 位，上海为 2·59 万人，0·6％，列 418 位。因此把金融 保险业单独列出在当时意义不大。 旅游业是一项重要的城市职能，遗憾的是找不到客观反映各城市旅游业状况的统计资 料。我们假设城市旅游业的绝对规模与城市旅游资源的平方成正比，通过给城市旅游资源打 分：国家级风景名胜 区 16 分，省级风景名胜区 4 分，市级风景名胜区 1 分，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4 分，国 家历史文化名城 16 分，获得每个城市的旅游资源得分〔6〕。用下式转换成城市旅游职能指 数： i T R Pi i = 2 Ti--i 城市旅游职能指数 Ri--i 城市旅游资源得分 Pi--i 城市非农业人口规模 然后，根据《中国城市辞典》〔7〕中有关城市的游客数资料再对上述指数进行一次修正。 关于职能规模变量：譬如说有一大（如上海）一小两个职能结构相似的城市，上海的工业职 工占总劳动力的比重与那个小城市相似，假设两城市工业职工的产出效率相同（这是必要的 抽象）,这两个城市的工业职能强度是相似的，但是上海有 700 万人，那个小城市不足 10 万 人，显然上海的工业职工和向国家提供的工业产品的数量远远大于那个小城市，即它们的职 能规模完全不同，在全国的城市体系中处于完全不同的职能等级。如果不加规模变量，这两 个城市可能分在同一职能类。加上规模变量以后，才可能在分类类别的层次上加以区分。 5）分类：以多变量聚类分析的沃德误差法得到职能分类的结果，稍加调整，然后结合纳 尔逊统计分析法的原理对分析结果进行类别描述和命名。聚类分析的优点是计算机可以对庞 大的资料矩阵进行城市样本间相似性和差异性的综合判别，根据聚类分析的树状结构图，得 到在不同尺度上的职能分类的等级体系，结果比较客观可靠，这是人力所绝对做不到的。但 是计算机不会告诉你每一类别的定性特征。而纳尔逊分类方法的优点是通过各职能指标的平 均值和标准差，可以简单扼要地揭示每个城市的职能特征。但是它不能把职能相似的城市归 并成类。把这两种方法的优点结合起来也就克服了它们各自的缺点，实现了定性和定量的良
好结合。 6)综合性职能分类和工业职能分类的结合 本研究以城市的综合性职能分类为主,工业和采掘业只是十个变量中的两个变量,分类结果 反映不了城市具体的工业职能。而中国正处在工业化的高潮之中,整个城市职工中工业职工 占了4609%,三分之一以上的城市工业职工比重高达50%以上,是几乎所有城市无可争辩 的最大的产业部门。要反映中国城市职能结构的全貌,就要同时反映城市的工业职能。但是 我国缺乏各城市各工业部门的劳动力结构资料,只有工业产值资料〔8),如果把全国城市的 工业产值结构资料,放入综合职能分类的资料矩阵,一并进行分类,不仅层次混乱,资料不 匹配,而且变量太多,类别数无法控制。这是一个难题。我们采用纳尔逊方法,用产值资料 判别城市的工业专业化部门和专业化强度,将城市的工业职能特征标注于城市综合职能分类 结果之后,作为对综合职能分类的补充。 《中国城市统计年鉴1991》将城市工业划分为40个行业,我们将之归并成16个工业部门, 以便和以前的研究成果保持一致。它们分别为冶金、电力、煤炭、石油、化学、机械、电子 建材、森林、食品、纺织、缝纫、皮革、造纸、文教用品(简称文教)和其它工业。为了体 现出城市工业职能在城市整个职能体系中的地位,我们用城市工业职工比重乘以城市各工业 部门的产值比重,然后再采用纳尔逊方法进行分类。这样做的好处是,对于一些工业职能不 很重要的城市,避免了单纯用工业产值结构分析可能夸大它们工业在整个职能结构中的地 7)分类结果表达 从聚类分析图上截取三个断面,把我国465个城市分成4个职能大类(距离系数60)、14 个职能亚类(距离系数30)和47个职能组(距离系数5-15),其中我们对不到20个城市 的位置进行了微调,把数量不多的由高度专业化采掘业城市组成的一个大类归并到第三大 类,成为现在第三大类的第六亚类 给出了三级分类体系,并在每个城市后面列出了这个城市三方面的职能特征(规模级/高于 平均值的产业部门和平均值以上的标准差高于平均值以上的工业部门的标准差)。以三大直 辖市为例它们的职能特征分别为例 北京(超大/行政0·5,旅游1,其它三产2·0,建筑0·5/电子0·5,文教0·5) 天津(超大/工业0·5,其它三产,地质/化学0·5,机械0·5,电子0·5) 上海(超大/工业0·5,其它三产0·5/冶金0·5,机械1,电子0·5,文教0·5)。 8)城市职能分类至少有以下几方面用途: ①每一个城市可以从中找到它最基本的职能特征,对城市规划中确定城市性质有参考价 值 ②每一个城市可以为有目的的对比分析找到职能相似或迥异的比较对象。 ③不同区域(例如一个省)可以从全国的分类结果中挑出有关的城市,概括和认识本区 域的城市职能结构,对于区域规划和城镇体系规划有参考价值。 ④便于认识和分析全国城市职能结构的特征 ⑤利用城市职能分类的结果,还可以进行城市职能类与其它要素的相关分析。我们进行 过城市工业结构趋同分析和城市工业职能结构与经济效益的分析,这一类的应用潜力还有待 开发。外商和内资选择投资区位时,从中也可得到启示 9)前沿: 1)无庸讳言,城市职能分类是某一时点的城市职能的比较研究,是静态的。如果使用 同样的方法来分析两个时点(譬如间隔10年)的城市资料,就可以分析城市职能结构的动 态变化。这种研究对资料质量的要求非常高。可以说是这方面的一个前沿课题。 2〕既然城市职能分类能分析国家或区域的城市职能结构,那么它能不能为调整国家或
好结合。 6）综合性职能分类和工业职能分类的结合 本研究以城市的综合性职能分类为主，工业和采掘业只是十个变量中的两个变量，分类结果 反映不了城市具体的工业职能。而中国正处在工业化的高潮之中，整个城市职工中工业职工 占了 46.09％，三分之一以上的城市工业职工比重高达 50％以上，是几乎所有城市无可争辩 的最大的产业部门。要反映中国城市职能结构的全貌，就要同时反映城市的工业职能。但是 我国缺乏各城市各工业部门的劳动力结构资料，只有工业产值资料〔8〕，如果把全国城市的 工业产值结构资料，放入综合职能分类的资料矩阵，一并进行分类，不仅层次混乱，资料不 匹配，而且变量太多，类别数无法控制。这是一个难题。我们采用纳尔逊方法，用产值资料 判别城市的工业专业化部门和专业化强度，将城市的工业职能特征标注于城市综合职能分类 结果之后，作为对综合职能分类的补充。 《中国城市统计年鉴 1991》将城市工业划分为 40 个行业，我们将之归并成 16 个工业部门， 以便和以前的研究成果保持一致。它们分别为冶金、电力、煤炭、石油、化学、机械、电子、 建材、森林、食品、纺织、缝纫、皮革、造纸、文教用品（简称文教）和其它工业。为了体 现出城市工业职能在城市整个职能体系中的地位，我们用城市工业职工比重乘以城市各工业 部门的产值比重，然后再采用纳尔逊方法进行分类。这样做的好处是，对于一些工业职能不 很重要的城市，避免了单纯用工业产值结构分析可能夸大它们工业在整个职能结构中的地 位。 7）分类结果表达 从聚类分析图上截取三个断面，把我国 465 个城市分成 4 个职能大类（距离系数 60）、14 个职能亚类（距离系数 30）和 47 个职能组（距离系数 5－15）,其中,我们对不到 20 个城市 的位置进行了微调，把数量不多的由高度专业化采掘业城市组成的一个大类归并到第三大 类，成为现在第三大类的第六亚类。 给出了三级分类体系，并在每个城市后面列出了这个城市三方面的职能特征（规模级/高于 平均值的产业部门和平均值以上的标准差/高于平均值以上的工业部门的标准差)。以三大直 辖市为例它们的职能特征分别为例: 北京（超大/行政 0·5，旅游 1，其它三产 2·0，建筑 0·5/电子 0·5，文教 0·5）； 天津（超大/工业 0·5，其它三产，地质/化学 0·5，机械 0·5，电子 0·5）； 上海（超大/工业 0·5，其它三产 0·5/冶金 0·5，机械 1，电子 0·5，文教 0·5）。 8）城市职能分类至少有以下几方面用途： ①每一个城市可以从中找到它最基本的职能特征，对城市规划中确定城市性质有参考价 值。 ②每一个城市可以为有目的的对比分析找到职能相似或迥异的比较对象。 ③不同区域（例如一个省）可以从全国的分类结果中挑出有关的城市，概括和认识本区 域的城市职能结构，对于区域规划和城镇体系规划有参考价值。 ④便于认识和分析全国城市职能结构的特征。 ⑤利用城市职能分类的结果，还可以进行城市职能类与其它要素的相关分析。我们进行 过城市工业结构趋同分析和城市工业职能结构与经济效益的分析，这一类的应用潜力还有待 开发。外商和内资选择投资区位时，从中也可得到启示。 9）前沿： 1）无庸讳言，城市职能分类是某一时点的城市职能的比较研究，是静态的。如果使用 同样的方法来分析两个时点（譬如间隔 10 年）的城市资料，就可以分析城市职能结构的动 态变化。这种研究对资料质量的要求非常高。可以说是这方面的一个前沿课题。 2）既然城市职能分类能分析国家或区域的城市职能结构，那么它能不能为调整国家或
区域的城市职能结构提供依据呢?从理论上说是可以的。但在实践上,首先要解决什么是合 理的城市职能结构,即合理城市职能结构的标准如何衡量的问题,其次是什么层次上的结构, 是大的产业还是行业或产品的结构?这是职能研究的又一个前沿课题。 0)分类结果 全国最重要的超大型综合性城市 1全国最重要的超大型综合性城市(3个 I1A以行政、旅游、其它第三产业为主的全国综合性城市(北京) I1B以工业为主的全国综合性城市(天津) IlC以工业、其它第三产业为主的全国最大综合性城市(上海) Ⅱ大区、省区级大型、特大型综合性为主的城市 11大区级特大型综合性城市(13个) Ⅱ!A大区级最重要的特大型综合性城市(沈阳武汉广州) ⅡIB大区级特大型综合性城市(南京、西安、哈尔滨、重庆、太原、成都、长春、济 南大连青岛) 2省区级大型、特大型综合性为主的城市(22个) Ⅱ12A以工业为主的省区级大型、特大型综合性城市(石家庄、南昌、吉林、齐齐哈 尔兰州) Ⅱ12B以其它第三产业为主的省区级大型、特大型综合性城市(合肥、福州、郑州 长沙、杭州) Ⅱ!2C以其它三产和建筑业为主的省区级大型、特大型综合性城市(呼和浩特、南宁 贵阳、昆明、乌鲁木齐) Ⅱ12D大型特大型工业城市(鞍山、抚顺、唐山、邯郸、包头、本溪、淄博) Ⅲ中小规模为主的专业化或综合性城市 Ⅲ11建筑业占重要地位的城市(46个 ⅢA地方中心性建筑业占重要地位的城市 Ⅲ1B地方中心性建筑业特别突出的城市 ⅢC工业职能明显、建筑业占重要地位的城市 ⅢID工业职能明显、建筑业特别突出的城市 2商业城市(53个) Ⅲ2A工商业城市 Ⅲ2B行政和其它第三产业服务职能明显的商业城市 Ⅲ2C交通运输职能明显的商业城市 Ⅲ3中小型为主的综合性城市(91个) ⅢA以工业为主的综合性城市 Ⅲ3B以工业、交通运输为主的大中型综合性城市 ⅢC以交通运输业、建筑业为主的综合性城市 Ⅲ3D以商业、建筑业为主的综合性城市 Ⅲ3E商业、行政和其它三产职能明显的综合性城市 Ⅲ3F以工业、交通运输业为主的中小型综合性城市 Ⅲ|4工业城市(53个) Ⅲ4A高度专业化的工业城市 Ⅲ4B专业化的工业城市 Ⅲ4C其它第三产业职能明显的高度专业化工业城市
区域的城市职能结构提供依据呢？从理论上说是可以的。但在实践上，首先要解决什么是合 理的城市职能结构，即合理城市职能结构的标准如何衡量的问题，其次是什么层次上的结构， 是大的产业还是行业或产品的结构？这是职能研究的又一个前沿课题。 10）分类结果 Ⅰ 全国最重要的超大型综合性城市 Ⅰ1 全国最重要的超大型综合性城市（3 个） Ⅰ1A 以行政、旅游、其它第三产业为主的全国综合性城市 （北京） Ⅰ1B 以工业为主的全国综合性城市 （天津） Ⅰ1C 以工业、其它第三产业为主的全国最大综合性城市 （上海） Ⅱ 大区、省区级大型、特大型综合性为主的城市 Ⅱ1 大区级特大型综合性城市（13 个） Ⅱ1A 大区级最重要的特大型综合性城市 （沈阳 武汉 广州） Ⅱ1B 大区级特大型综合性城市（南京、西安、哈尔滨、重庆、太原、成都、长春、济 南 大连 青岛） Ⅱ2 省区级大型、特大型综合性为主的城市（22 个） Ⅱ2A 以工业为主的省区级大型、特大型综合性城市 （石家庄、南昌、吉林、齐齐哈 尔 兰州） Ⅱ2B 以其它第三产业为主的省区级大型、特大型综合性城市（合肥、福州、郑州、 长沙、杭州） Ⅱ2C 以其它三产和建筑业为主的省区级大型、特大型综合性城市（呼和浩特、南宁 贵阳、昆明、乌鲁木齐） Ⅱ2D 大型特大型工业城市（鞍山、抚顺、唐山、邯郸、包头、本溪、淄博） Ⅲ 中小规模为主的专业化或综合性城市 Ⅲ1 建筑业占重要地位的城市（46 个） Ⅲ1A 地方中心性建筑业占重要地位的城市 Ⅲ1B 地方中心性建筑业特别突出的城市 Ⅲ1C 工业职能明显、建筑业占重要地位的城市 Ⅲ1D 工业职能明显、建筑业特别突出的城市 Ⅲ2 商业城市（53 个） Ⅲ2A 工商业城市 Ⅲ2B 行政和其它第三产业服务职能明显的商业城市 Ⅲ2C 交通运输职能明显的商业城市 Ⅲ3 中小型为主的综合性城市（91 个） Ⅲ3A 以工业为主的综合性城市 Ⅲ3B 以工业、交通运输为主的大中型综合性城市 Ⅲ3C 以交通运输业、建筑业为主的综合性城市 Ⅲ3D 以商业、建筑业为主的综合性城市 Ⅲ3E 商业、行政和其它三产职能明显的综合性城市 Ⅲ3F 以工业、交通运输业为主的中小型综合性城市 Ⅲ4 工业城市（53 个） Ⅲ4A 高度专业化的工业城市 Ⅲ4B 专业化的工业城市 Ⅲ4C 其它第三产业职能明显的高度专业化工业城市
Ⅲ4D商业或交通运输业职能明显的工业城市 Ⅲ15采掘业城市或采掘业占重要地位的城市(47个) Ⅲ5A交通运输职能明显的采掘业城市 Ⅲ5B专业化的工业、采掘业城市 ⅢI5C专业化的小型矿业城市 Ⅲ5D采掘业占重要地位的城市 Ⅲ6高度专业化的采掘业城市(21个) Ⅲ6A高度专业化的石油工业城市 ⅢI6B行政职能明显的高度专业化的矿业城市 ⅢI6C高度专业化的煤炭工业城市 Ⅳ小型的高度专业化为主的城市 高度专业化的旅游城市(8个) ⅣIA行政、其它第三产业职能明显的高度专业化的小型旅游城市 ⅣIB工业职能明显的高度专业化的旅游城市 ⅣC高度专业化的小型旅游城市 Ⅳ2高度专业化及专业化的交通运输业城市(40个) Ⅳ2A高度专业化的交通运输业城市 Ⅳ2B商业、行政或其它第三产业职能明显的高度专业化的交通运输业城市 Ⅳ2C专业化的交通运输业城市 ⅣV2D商业、交通运输业城市 Ⅳ3边境或偏远地区高度专业化的行政和其它第三产业城市(12个) Ⅳ3A边境或偏远地区高度专业化的行政和其它第三产业城市 Ⅳ4高度专业化的商业城市(15个) Ⅳ4A其它第三产业职能明显的高度专业化的商业城市 Ⅳ4B行政和其它第三产业职能明显的高度专业化的商业城市 Ⅳ5专业化部门不很突出的城市(41个) Ⅳ5A综合性城市 ⅣSB旅游职能明显的综合性城市 Ⅳ5C交通运输、其它第三产业服务职能明显的专业化行政城市 Ⅳ5D行政职能明显的专业化的其它第三产业城市 城市职能与城市性质 城市职能和城市性质是极有联系又有区别的概念。 联系在于他们都是反映城市为外部服务的作用,在国家或区域中的分工:确定城市性质 定要先进行城市职能分析 区别在于城市性质不等于城市职能,城市性质是城市主要职能的概括:城市职能一般指 现状,城市性质一般指规划:城市职能是客观存在,可能合理也可能不合理,城市性质 加进了主观意念,可能正确也可能不正确 严格地说,城市职能和城市性质都应该区分历史的,现状的和规划的三个时间尺度。 如何正确地确定城市性质 1)不要简单地把城市职能搬到城市性质中来,罗列一大堆职能,也不要完全脱离现状 职能,理想化地确定城市性质。关键是要深入分析城市职能,继承和发展其中合理 部分,抛弃其中不合理的部分,预计未来的可能变化 2)确定城市性质一定要跳岀“就城市论城市”的观念。要用区域分析的方法、城市对 比的方法
Ⅲ4D 商业或交通运输业职能明显的工业城市 Ⅲ5 采掘业城市或采掘业占重要地位的城市（47 个） Ⅲ5A 交通运输职能明显的采掘业城市 Ⅲ5B 专业化的工业、采掘业城市 Ⅲ5C 专业化的小型矿业城市 Ⅲ5D 采掘业占重要地位的城市 Ⅲ6 高度专业化的采掘业城市（21 个） Ⅲ6A 高度专业化的石油工业城市 Ⅲ6B 行政职能明显的高度专业化的矿业城市 Ⅲ6C 高度专业化的煤炭工业城市 Ⅳ 小型的高度专业化为主的城市 Ⅳ1 高度专业化的旅游城市（8 个） Ⅳ1A 行政、其它第三产业职能明显的高度专业化的小型旅游城市 Ⅳ1B 工业职能明显的高度专业化的旅游城市 Ⅳ1C 高度专业化的小型旅游城市 Ⅳ2 高度专业化及专业化的交通运输业城市（40 个） Ⅳ2A 高度专业化的交通运输业城市 Ⅳ2B 商业、行政或其它第三产业职能明显的高度专业化的交通运输业城市 Ⅳ2C 专业化的交通运输业城市 Ⅳ2D 商业、交通运输业城市 Ⅳ3 边境或偏远地区高度专业化的行政和其它第三产业城市（12 个） Ⅳ3A 边境或偏远地区高度专业化的行政和其它第三产业城市 Ⅳ4 高度专业化的商业城市（15 个） Ⅳ4A 其它第三产业职能明显的高度专业化的商业城市 Ⅳ4B 行政和其它第三产业职能明显的高度专业化的商业城市 Ⅳ5 专业化部门不很突出的城市（41 个） Ⅳ5A 综合性城市 Ⅳ5B 旅游职能明显的综合性城市 Ⅳ5C 交通运输、其它第三产业服务职能明显的专业化行政城市 Ⅳ5D 行政职能明显的专业化的其它第三产业城市 7． 城市职能与城市性质 城市职能和城市性质是极有联系又有区别的概念。 联系在于他们都是反映城市为外部服务的作用，在国家或区域中的分工；确定城市性质 一定要先进行城市职能分析。 区别在于城市性质不等于城市职能，城市性质是城市主要职能的概括；城市职能一般指 现状，城市性质一般指规划；城市职能是客观存在，可能合理也可能不合理，城市性质 加进了主观意念，可能正确也可能不正确。 严格地说，城市职能和城市性质都应该区分历史的，现状的和规划的三个时间尺度。 如何正确地确定城市性质？ 1） 不要简单地把城市职能搬到城市性质中来，罗列一大堆职能，也不要完全脱离现状 职能，理想化地确定城市性质。关键是要深入分析城市职能，继承和发展其中合理 的部分，抛弃其中不合理的部分，预计未来的可能变化。 2） 确定城市性质一定要跳出“就城市论城市”的观念。要用区域分析的方法、城市对 比的方法
3)城市性质对城市主要职能的概括深度上要适当,其繁简要看用于什么目的。 举例: 嘉兴的城市性质:现状的城市性质表述为:嘉兴市是浙江省以纺织、造纸为专业化部门 的综合性的重要加工工业城市,杭嘉湖地区水陆交通中转枢纽和物资集散地。规划性质 为:浙江省以纺织、造纸、食品等轻工业为主的重要加工工业城市,杭嘉湖地区东部的 水陆交通枢纽。变化在于经济结构有所变化,区域交通网发生变化:乍浦港建成,宣杭 线通车,京杭大运河整治,金温铁路修建,镇海、北仑港建设 某港口城市的性质:“拥有先进技术的综合性工业基地,开放性、多功能的经济中心和 现代化的港口城市”。猜一猜,是谁? 北京:50年代,“变消费性城市为生产性城市 70年代,“把北京建成我国门类齐全的综合性工业基地之一”, 80年,“北京是我国的政治中心和国际交往中心” 1983年,“北京的城市性质是全国的政治中心和文化中心” 1993年,“北京是伟大社会主义中国的首都,是全国的政治中心和文化中心,是 世界著名的古都和现代国际城市”。 表现出两个极端。“门类齐全的综合性工业基地”和“北京不一定成为经济中心”, 虽然有“北京也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要发展适合首都特点的经济”等补充 理由一,“为了突出政治、文化中心职能”。不明确北京的经济职能可能产生的结 果:放松对北京经济结构和生产布局的研究,不该发展的部门继续新建扩建,该大力发 展的部门却发展不起来。多少年也没有讨论清楚该发展什么经济,反而影响政治文化中 心职能的发挥 理由二,“要简明扼要,经济职能与政治文化职能不是一个层次”。要简单,“北京是中 国的首都”足矣。 政治文化中心不足以反映北京与世界其他首都的区别。有4种首都:首位型首都,二元 首都,单一的政治文化中心,第二大经济人口中心 建议:“北京是中国的政治、文化中心和经济管理中心,是以智力和技术密集型产业为 主的北方经济中心之一,要把北京建成代表社会主义中国形象的现代化国际城市”。 洛阳:“以机械、石化为主,经济综合发展的省域副中心城市,区域性交通枢纽,我国 著名的古都和历史文化、旅游名城
3） 城市性质对城市主要职能的概括深度上要适当，其繁简要看用于什么目的。 举例： 嘉兴的城市性质：现状的城市性质表述为：嘉兴市是浙江省以纺织、造纸为专业化部门 的综合性的重要加工工业城市，杭嘉湖地区水陆交通中转枢纽和物资集散地。规划性质 为：浙江省以纺织、造纸、食品等轻工业为主的重要加工工业城市，杭嘉湖地区东部的 水陆交通枢纽。变化在于经济结构有所变化，区域交通网发生变化：乍浦港建成，宣杭 线通车，京杭大运河整治，金温铁路修建，镇海、北仑港建设。 某港口城市的性质：“拥有先进技术的综合性工业基地，开放性、多功能的经济中心和 现代化的港口城市”。猜一猜，是谁？ 北京：50 年代，“变消费性城市为生产性城市”， 70 年代，“把北京建成我国门类齐全的综合性工业基地之一”， 80 年，“北京是我国的政治中心和国际交往中心”， 1983 年，“北京的城市性质是全国的政治中心和文化中心”， 1993 年，“北京是伟大社会主义中国的首都，是全国的政治中心和文化中心，是 世界著名的古都和现代国际城市”。 表现出两个极端。“门类齐全的综合性工业基地”和“北京不一定成为经济中心”， 虽然有“北京也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要发展适合首都特点的经济”等补充。 理由一，“为了突出政治、文化中心职能”。不明确北京的经济职能可能产生的结 果：放松对北京经济结构和生产布局的研究，不该发展的部门继续新建扩建，该大力发 展的部门却发展不起来。多少年也没有讨论清楚该发展什么经济，反而影响政治文化中 心职能的发挥。 理由二，“要简明扼要，经济职能与政治文化职能不是一个层次”。要简单，“北京是中 国的首都”足矣。 政治文化中心不足以反映北京与世界其他首都的区别。有 4 种首都：首位型首都，二元 首都，单一的政治文化中心，第二大经济人口中心。 建议：“北京是中国的政治、文化中心和经济管理中心，是以智力和技术密集型产业为 主的北方经济中心之一，要把北京建成代表社会主义中国形象的现代化国际城市”。 洛阳：“以机械、石化为主，经济综合发展的省域副中心城市，区域性交通枢纽，我国 著名的古都和历史文化、旅游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