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铲除、毒害、摧毁地球上的一切生命系统。 我们正在透支我们的子孙无法偿付的支票……我们的作为,好象我们 就是地球上的最后一代。如果我们不从心理、心灵、见解上做一番彻底的改 变,地球将像金星一般地变成焦炭而死亡。 对于死亡的恐惧和对于来生的无知,使得我们的环境受到变本加厉的 毁灭,正威胁着我们一切的生命。因此,如果我们的教育不谈死亡是什么, 或不给予人们任何死后的希望,或不揭开生命的真相,不是将使事情变得越 来越糟吗?年轻人接受各种各样的教育,却对于了解生命整体意义,以及与 生存息息相关的主题,茫然无知,有哪件事情比这个还要讽刺的呢?有些我 认识的佛教上师,会问前来请求开示的人们一个简单的问题:你相信今生之 后还有来世吗?我常常对这种现象感到好奇。其实他们并不是问对方是否相 信这个哲学命题,而是问对方从内心深处是否感觉到有来世。上师们知道, 如果人们相信今生之后还有来世,他们的整个生命将全然改观,对于个人的 责任和道德也将了然于胸。上师们必须怀疑的是,如果人们不深信这一世之 后还有来世,必然会创造出一个以短期利益为目标的社会,对于自己行为的 后果不会多加考虑。目前我们已经创造出一个残暴的世界,这么一个很少有 真正慈悲心的世界,上述心态难道就是主要原因吗?有时候我会想,在已开 发世界中,那些最富裕、最强盛的国家,就像佛经上所描述的天界。天神的 生活穷奢极侈,享尽欢乐,从来没有想过生命的精神层面。一切都很顺利 直到死亡逼近,出现不可逆料的腐坏现象。那时候,天神的娇妻美妾再也不 敢接近他们,只是远远地把花丢过来,偶尔祈求他们能够再转世为天神。不 论他们怎么回忆过去的快乐幸福,都不能使他们免于受苦;所有的作为只是 火上添油而已。因此,临终的天神都是在痛苦中孤单地死去。 天神的命运,让我想起今天我们对待老人、病人和临终者的方式。我 们的社会只迷恋年轻、性和权力,却逃避老年和病衰。当老年人完成了他们 生的工作而不再有用时,我们加以遗弃,这不是很可怕的事吗?我们把他 们丢进老人院,让他们孤苦无依地死去,这不是很令人困惑的事吗?现在不 也是重新检讨我们是如何看待癌症或爱滋等绝症病患的时候了吗?我认识不 少死于爱滋病的人,他们经常被视为贱民,甚至连朋友也避之唯恐不及,大 家把罹患爱滋病当成丢人现眼的奇耻大辱,使得他们陷于绝望,也让他们觉 得自己的生命可憎,在世界的眼中,他们已经死了。 即使是我们所认识或所爱的人濒临死亡时,我们也常常束手无策,不 知道如何帮助他们走完人生;当他们去世之后,我们也不去想象他们将何去 何从,或是我们应该如何继续帮助他们。事实上,如果有人这么想,也会被 斥为荒诞无稽。 所有这些现象清晰地告诉我们:比起从前,我们现在更需要彻底改变 我们对于死亡和临终的态度 很高兴的是,人们的态度已经开始改变了。譬如,临终关怀运动在提 供实际和情感的照顾方面,成绩斐然。不过,实际和情感的照顾仍然不够 临终的人需要爱和关怀,但他们的需要不只这些,他们需要发现死亡和生命 的意义,否则我们怎么给他们终极的安慰呢?所以,帮助临终的人,必须包 括精神的关怀,唯有靠精神方面的知识,我们才能真正面对死亡和了解死亡。 最近几年,西方先驱如精神科医师库布勒罗斯( Elisabeth1bler Ross)和雷蒙·慕帝( RaymondMoody)等人,对于死亡和临终的研究使我颇在铲除、毒害、摧毁地球上的一切生命系统。 我们正在透支我们的子孙无法偿付的支票……我们的作为,好象我们 就是地球上的最后一代。如果我们不从心理、心灵、见解上做一番彻底的改 变,地球将像金星一般地变成焦炭而死亡。 对于死亡的恐惧和对于来生的无知,使得我们的环境受到变本加厉的 毁灭,正威胁着我们一切的生命。因此,如果我们的教育不谈死亡是什么, 或不给予人们任何死后的希望,或不揭开生命的真相,不是将使事情变得越 来越糟吗?年轻人接受各种各样的教育,却对于了解生命整体意义,以及与 生存息息相关的主题,茫然无知,有哪件事情比这个还要讽刺的呢?有些我 认识的佛教上师,会问前来请求开示的人们一个简单的问题:你相信今生之 后还有来世吗?我常常对这种现象感到好奇。其实他们并不是问对方是否相 信这个哲学命题,而是问对方从内心深处是否感觉到有来世。上师们知道, 如果人们相信今生之后还有来世,他们的整个生命将全然改观,对于个人的 责任和道德也将了然于胸。上师们必须怀疑的是,如果人们不深信这一世之 后还有来世,必然会创造出一个以短期利益为目标的社会,对于自己行为的 后果不会多加考虑。目前我们已经创造出一个残暴的世界,这么一个很少有 真正慈悲心的世界,上述心态难道就是主要原因吗?有时候我会想,在已开 发世界中,那些最富裕、最强盛的国家,就像佛经上所描述的天界。天神的 生活穷奢极侈,享尽欢乐,从来没有想过生命的精神层面。一切都很顺利, 直到死亡逼近,出现不可逆料的腐坏现象。那时候,天神的娇妻美妾再也不 敢接近他们,只是远远地把花丢过来,偶尔祈求他们能够再转世为天神。不 论他们怎么回忆过去的快乐幸福,都不能使他们免于受苦;所有的作为只是 火上添油而已。因此,临终的天神都是在痛苦中孤单地死去。 天神的命运,让我想起今天我们对待老人、病人和临终者的方式。我 们的社会只迷恋年轻、性和权力,却逃避老年和病衰。当老年人完成了他们 一生的工作而不再有用时,我们加以遗弃,这不是很可怕的事吗?我们把他 们丢进老人院,让他们孤苦无依地死去,这不是很令人困惑的事吗?现在不 也是重新检讨我们是如何看待癌症或爱滋等绝症病患的时候了吗?我认识不 少死于爱滋病的人,他们经常被视为贱民,甚至连朋友也避之唯恐不及,大 家把罹患爱滋病当成丢人现眼的奇耻大辱,使得他们陷于绝望,也让他们觉 得自己的生命可憎,在世界的眼中,他们已经死了。 即使是我们所认识或所爱的人濒临死亡时,我们也常常束手无策,不 知道如何帮助他们走完人生;当他们去世之后,我们也不去想象他们将何去 何从,或是我们应该如何继续帮助他们。事实上,如果有人这么想,也会被 斥为荒诞无稽。 所有这些现象清晰地告诉我们:比起从前,我们现在更需要彻底改变 我们对于死亡和临终的态度。 很高兴的是,人们的态度已经开始改变了。譬如,临终关怀运动在提 供实际和情感的照顾方面,成绩斐然。不过,实际和情感的照顾仍然不够; 临终的人需要爱和关怀,但他们的需要不只这些,他们需要发现死亡和生命 的意义,否则我们怎么给他们终极的安慰呢?所以,帮助临终的人,必须包 括精神的关怀,唯有靠精神方面的知识,我们才能真正面对死亡和了解死亡。 最近几年,西方先驱如精神科医师库布勒罗斯( ElisabethK¨1blerRoss)和雷蒙·慕帝(RaymondMoody)等人,对于死亡和临终的研究使我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