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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颐也区别“形而上”与“形而下”。这两个名词,源出“易传”:“形而上 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系辞传·上》)在程朱的系统中,这个区别相当 于西方哲学中“抽象”与“具体”的区别。“理”是“形而上”的“道”,也可以 说是“抽象”的:“器”,程朱指个体事物,是“形而下”的,也可以说是“具体 ”的。 照程颐的说法,理是永恒的,不可能加减。他说:“这上头更怎生说得存亡加 减。是它元无少欠,百理具备。”(《遗书》卷二上)又说:“百理具在平铺放着 几时道尧尽君道,添得些君道多:舜尽子道,添得些子道多。元来依旧。”(同上) 程颐还将“形而上”的世界描写为“冲漠无朕,万象森然”(同上)。它“冲漠无朕 ,因为其中没有具体事物;它又“万象森然”,因为其中充满全部的理。全部的 理都永恒地在那里,无论实际世界有没有它们的实例,也无论人是否知道它们,它 们还是在那里。 程颐讲的精神修养方法,见于他的名言:“涵养须用敬,进学则在致知。”( 《遗书》卷十八)我们己经知道,程颢也说学者必须首先认识万物本是一体,“识 得此理,以诚敬存之”。从此以后,新儒家就以“敬”字为关键,来讲他们的精神 修养的方法。于是“敬”字代替了周敦颐所讲的“静”字。在修养的方法论上,以 “敬”代静”,标志着新儒家进一步离开了禅宗 第二十二章指出过,修养的过程需要努力。即使最终目的是无须努力,还是需 要最初的努力以达到无须努力的状态。禅宗没有说这一点,周敦颐的静字也没有这程颐也区别“形而上”与“形而下”。这两个名词,源出“易传”:“形而上 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系辞传·上》)在程朱的系统中,这个区别相当 于西方哲学中“抽象”与“具体”的区别。“理”是“形而上”的“道”,也可以 说是“抽象”的;“器”,程朱指个体事物,是“形而下”的,也可以说是“具体 ”的。 照程颐的说法,理是永恒的,不可能加减。他说:“这上头更怎生说得存亡加 减。是它元无少欠,百理具备。”(《遗书》卷二上)又说:“百理具在平铺放着。 几时道尧尽君道,添得些君道多;舜尽子道,添得些子道多。元来依旧。”(同上) 程颐还将“形而上”的世界描写为“冲漠无朕,万象森然”(同上)。它“冲漠无朕 ”,因为其中没有具体事物;它又“万象森然”,因为其中充满全部的理。全部的 理都永恒地在那里,无论实际世界有没有它们的实例,也无论人是否知道它们,它 们还是在那里。 程颐讲的精神修养方法,见于他的名言:“涵养须用敬,进学则在致知。”( 《遗书》卷十八)我们已经知道,程颢也说学者必须首先认识万物本是一体,“识 得此理,以诚敬存之”。从此以后,新儒家就以“敬”字为关键,来讲他们的精神 修养的方法。于是“敬”字代替了周敦颐所讲的“静”字。在修养的方法论上,以 “敬”代“静”,标志着新儒家进一步离开了禅宗。 第二十二章指出过,修养的过程需要努力。即使最终目的是无须努力,还是需 要最初的努力以达到无须努力的状态。禅宗没有说这一点,周敦颐的静字也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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