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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学术期刊数据库 天津外国语大学学报 2019年第1期 俄语相应构式的使用范围广。陈国亭(2004:70)曾讨论“科学问题”、“习惯问题” 和“边界问题”的翻译。这三个汉语词组都为N1(的)N2形式,但只有“习惯问 题”对应俄语属格结构,表示与习惯相联系的问题,译为 BolpocbI IpHBbI4K。“科 学问题”指的是问题的性质,应使用“关系形容词+名词”构式进行翻译,即 HaytHam ImpobreMa:;“边界问题”指的是问题是有关边界的,应使用“N1+前置词+N2”构式 进行翻译,即 BOlpoc o rpaHnmne 、“名词+名词”结构中的语义关联 以o.耳 apec为代表的莫斯科语义学派主张将词放在题元框架中进行元语 言描写。比如,为了解释pam一词,需要把它放在 X TpaTHT Z Ha P这样的命题 中进行描写并分析X、Y、Z的题元类型和语义范畴。该学派认为,名词同样可以 提供题元框架。例如, abtophteT要置于 aBTopHeT X- a cpe Y-OB B o6 ActH Z这样 的短语中进行解释。在俄语属格结构NN2中,N1提供一个题元框架,N2须满足该 题元框架,这一结构才能成立。 与动词不同的是,名词对题元的要求往往是非强制性的。例如,oM提供了 系列可供选择的题元:所属人、性质、材质、年代、地点、用途等,二格名词定语 满足它的某一个题元空位,就形成了N1N2结构,如 AoM MOHX POAIHteiek,IoM3moxH 6 apoKKo, OM OTAIblXa, oM MoC MetHl等。当一个二格名词定语可能充当两种类型 的题元时,该结构就可能会出现歧义。比如,名词短语 oprper MBaHa(伊万的照片) 既可以理解为“伊万(拥有)的照片”,也可以理解为“(拍)伊万的照片”; poMaHbl J. ToRoro(托尔斯泰的小说)可以理解为“托尔斯泰(拥有)的小说”,也可以理 解为“托尔斯泰(写)的小说”。 在语用层面,“名词+名词”短语根据不同的语境,还往往会产生语用歧义。比 如, CTyJI BaHa(伊万的椅子)有可能指“伊万拥有的椅子”、“伊万坐的椅子”、“伊 万制作的椅子”等, KOMaHIa llera(彼得的球队)有可能指“(老板)彼得拥有的 球队”、“(球员)彼得参加的球队”、“(教练)彼得领导的球队”“(球迷)彼得支持 的球队”等。可见,该结构短语在语义和语用层面都普遍存在着歧义潜势 我们认为,“名词+名词”结构之所以普遍存在歧义潜势,是因为其本身是语义 不足的,两个名词N1和N2只是认知语义框架的突显部分。理解者需要在N1和N2 之间建立语义关联,补足缺省的语义成分(如上面的“拥有”、“坐”、“制作”等), 才能与说话人产生相同的认知效果。 不同的NN2短语的歧义潜势和建立语义关联所需付出的认知努力并不相同。 当N1表示人际关系(如Myκ,orem)、参数(如 CKOPOCTb,Bec)、度量(如 remap KHiOMeTp)、容器(如 crakaH, yBIuHH)时,NN2短语的歧义潜势和所需付出的认天津外国语大学学报 2019年第 1 期 俄语相应构式的使用范围广。陈 国 亭 (2004: 7 0 ) 曾讨论“科学问题”、“习惯问题” 和 “边界问题”的翻译。这三个汉语词组都为N! (的)N2 形式,但 只 有 “习惯问 题 ”对应俄语属格结构,表示与习惯相联系的问题,译 为 B O npO C M npH B tPIK H。 “科 学问题”指的是问题的性质,应使用“关系形容词+名词”构式进行翻译,即 HayHHaa np〇6:ieMa; “边界问题”指的是问题是有关边界的,应 使 用 “N!+前置词+N2”构式 进行翻译,艮PBonpoc 〇 rpaHHue。 三、“名词+名词”结构中的语义关联 以 10. AnpecflH为代表的莫斯科语义学派主张将词放在题元框架中进行元语 言描写。比如,为了解释TpaTHTb—词,需要把它放在XipaTHTZHaP这样的命题 中进行描写并分析X、Y 、 Z 的题元类型和语义范畴。该学派认为,名词同样可以 提供题元框架。例如, aBTopHTeT 要置于 aBT〇pHeTX-acpeflnY-〇BB〇6jiacTHZ 这样 的短语中进行解释。在俄语属格结构NiN2中,Ni提供一个题元框架,N2须满足该 题元框架,这一结构才能成立。 与动词不同的是,名词对题元的要求往往是非强制性的。例如,fl〇M提供了一 系列可供选择的题元:所属人、性质、材质、年代、地点、用途等,二格名词定语 满足它的某一个题元空位,就形成了1^1地结构,如 15〇]«]«〇1〇^〇1〇;1〇'&1160,1〇;〇11311(»〇1 6ap〇KK〇, fl〇M〇Tflbixa, flOMMoeiiMeHTM等。当一个二格名词定语可能充当两种类型 的题元时,该结构就可能会出现歧义。比如,名词短语nopTpeTHBaHa (伊万的照片) 既可以理解为“伊 万 (拥有)的照片”,也可以理解为“(拍)伊万的照片”;p〇MaHH JITojictofo (托尔斯泰的小说)可以理解为“托尔斯泰(拥有)的小说”,也可以理 解 为 “托尔斯泰(写)的小说' 在语用层面,“名词+名词”短语根据不同的语境,还往往会产生语用歧义。比 如,CT^ iHBaHa (伊万的椅子)有可能指“伊万拥有的椅子”、“伊万坐的椅子”、“伊 万制作的椅子”等, KOMaHfla neipa (彼得的球队)有可能指“(老板)彼得拥有的 球队”、“(球员)彼得参加的球队”、“(教练)彼得领导的球队”、“(球迷)彼得支持 的球队”等。可见,该结构短语在语义和语用层面都普遍存在着歧义潜势。 我们认为,“名词+名词”结构之所以普遍存在歧义潜势,是因为其本身是语义 不足的,两个名词Ni* N2只是认知语义框架的突显部分。理解者需要在^^和^^2 之间建立语义关联,补足缺省的语义成分(如上面的“拥有”、“坐”、“制作”等), 才能与说话人产生相同的认知效果。 不同的NW2 短语的歧义潜势和建立语义关联所需付出的认知努力并不相同。 当Ni表示人际关系(如 Myac,oreu)、参 数 (如 CKopocTt,Bee)、度 量 (如 reicrap, KHJIOMeTp)、容 器 (如 CTaKaH,KyBIIIHH) 时,N1N2短语的歧义潜势和所需付出的认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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