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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格,如果没有成功,至少也要装成有这种天纵之才的样子,”我 们考察当时德国文化界的风气,可知韦伯这里所指的是一些文 人中流行的神秘主义思潮。在韦伯夫人所写的《韦伯传》中,便曾 记录过一些这类场合。1917年韦伯参与了一次在劳恩斯坦堡的 知识界聚会,会议组织者演出中世纪的神秘剧,便是为了唤起 “共同的宗教体验”在瑞士阿斯科那著名的“真理之山”(韦伯为 治疗精神疾病,曾偕夫人来此地疗养),Otto Gross的一群信徒 经常举行狂躁的祭典仪式,在忘我、陶醉和兴奋之中追求一种 “神移的直觉”,对于这些现象,韦伯在《宗教社会学》的序言中表 达了他的极度反感:“当前时髦的热点是在文人身上,而无视专 业的社会科学家。或者说,专业的社会科学家往往受到贬低,同 ‘直观地把握世界的人'所做的工作相比,属于等而下之的职 业。” 这些满怀怨忿的话,透露着韦伯对一个失去的时代的怀恋 也是李凯尔特将他比作文艺复兴时代那些伟大自然科学家的缘 由。如果说在韦伯的性格中,确实有几份宗教成分的话,那也多 是以一种怀旧的方式表达出来的。他几乎是以美燕的口气说,往 昔一个自然法的信仰者,可以说“我藉解剖跳蚤,向你证明神的 存在”,而在今天,“自然科学却总是倾向于从根底上奎息这样的 信念,即相信存在着世界的‘意义’这种东西。”与前述“数千年来 的除魅过程”之说相对照,怀古情结竞使韦伯不自觉地在这里陷 人了自相矛盾,不过他也说出了一个后来由怀特海表述更为细 致的洞见,即近代科学的发生,并不是对基督教传统的决裂,而 是其理性主义的继续。中世纪的知识群体对神的理性抱有坚定 的信念,这种理性“兼具耶和华本身的神力和希腊哲学家的理 性。每一种细微的事物,都受着神视的监督,并被置于一种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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