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文学是“非实用的“话语:它不象生物学教科书或给送牛奶的 8工人留下的便条,没有直接的实际效用;而是被视作涉及事物普 遍状态的文本。这虽然不是经常性的,但有时它可能运用特殊的 语言,仿佛是为了澄清这样一个事实一至关重要的是谈论…位 女士的方式而不是现实生活中的任何一位女土。关键在于谈论的 方式,而不在所谈论的现实,这一点有时被人们用来表示:我 们所说的文学,是一种自我参照的语言,一种谈论它自身的语 言。 尽管如此,以这种方式给文学下定义,也有问题。举例来说, 如果乔治·奥韦尔听说人们读他的文章时感到他所探讨的问题不 及他探讨这些问题的方式重要,定会大吃一惊。在属于文学类的 许多作品中,所述之事的真实价值和实际意义对整体效果来说是 很重要的。但是,即使认为“非实用地”看待话语是“文学”内涵的 一一部分,那么,根据这一“定义”推论:文学事实上不可能被“客 观地”加以定义。这样就把文学的定义归于某人的阅读方式面不 是归于人们所写下的东西的实质。从这层意义上说,存在着几种 写作形式一一诗、剧本、小说,相当明显地是“菲实用的”,但这 并不保证它们真地是被人以这种方式来阅读的。我可能会阅读吉 本关于罗马帝国的描述,这并不是说我误以为它是关于古罗马的 可靠资料,而是因为我喜欢吉本的散文风格,或者说我被关于人类 堕落的形象化描绘迷住了而不考虑史料是否可靠。但是,如果我 是日本园艺学家,为了弄请楚红玫瑰是否盛开在十八世纪的英 国,我也可能阅读罗伯特·彭斯①的诗。可能有人会说,这不是 将它作为“文学”来阅读,但是,当我阅读奥韦尔的作品时,是不 ①罗·彭斯,《1759一1796),苏格兰诗人。一一译注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