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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值这个变量要么取正值( positive)要么取负值( negative)(在该词的数学意义上)。一个人行动的结果对他具有正价 值,我们称之为酬报:而具有负价值的则称之为惩罚。刻度上的零点则表示一个人对自己行动的结果无动于衷。该命题意味 着:正如酬报的正价值增长会使一个人更有可能做出某个特定行动一样,惩罚的负价值增长则会使人更加不可能那样做。让我 们对刺激命题作一个明确的扩展,如果某一特定刺激的出现正好是一个行动受到惩罚的时机,那么这一刺激在一个新场合的再 次出现会使人更加不可能做出那个行动。所有这一切都足够明显了。 任何一个其结果在于使人得以避免或逃脱惩罚的行动都由该结果得到了酬报,并且一个人会更有可能做出这一行动。因 此就有两种酬报:固有酬报( intrinsic reward)和规避惩罚( the avoidance of punishment)。相似地,也有两种惩罚:固有惩罚 ( intrinsic punishment)和取消酬报( the withholding of reward) 使用惩罚是一个用来改变他人行为的低效能的手段:它可能起作用但作用很少良好。另一方面,它可能会给实施惩罚的 人以巨大的情感满足,而那也不是什么要完全遭到蔑视的东西。当只需要使某人停止做某事时,惩罚可能足够了。即使是这 样,如果其行动还在其它方面给某人带来有价值的酬报,那么很快就会故态复萌,除非惩罚被经常重复并且很严厉。消除 不想要的活动的有效得多的手段,是只要让它得不到酬报,这样就终会绝迹,但运用这一方法有时会引起很大的紧张。假 们想止住一个孩子的哭泣,而那时我们怀疑他哭泣仅仅是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对我们来说,最好的方法就是在他哭泣时不予 理睬。但是一位母亲常常发现使用这种方法是令人心碎的。要是他真有什么不对劲,那该怎么办呢? 当惩罚或威胁使用惩罚不仅被用来阻止一个人做什么,还用来促使一个人做某一特定行动,惩罚还是低效的。他若不做 那件事我们就惩罚他。此处的困难在于,惩罚使任何一个令他得以避免或逃脱惩罚的行动而非我们心中所希望的那个行动变得 有利可图。因此,我们必须也准备好惩罚规避的行动,或者就堵住除该行动之外的所有逃避之途。这样做不难证明是一件代价 昂贵的事,尤其是如果我们再搭上监督的代价去判定他是否确实在做我们希望他做的事情。并且,惩罚还容易引起被惩罚者的 敌对情绪行为,我们必须准备好应付它。在后面几章中我们将对这种情绪作更多的讨论。通过在他做了之后给予酬报,而不是 在他不这样做时给予惩罚来使一个人做出一个行动,可以避免这些代价—一但这样一来正面价值的酬报又可能是不易得到的 我们必须面对这样一个事实:正价值的酬报总是供不应求。因此,既然认识到了它的缺憾,我们就可以在缺乏任何更好的方法 时,将惩罚用作控制行为的一种手段。 人们发现有利可图的东西一一它们的价值一一是无限多样的。其中一些是天生的—一即,是由基因决定并因此而为许多 人所共有的,例如,食物和住所的价值。甚至某些社会价值也可以是天生的。现在看来似乎人是从在野外成群捕猎的猿进化而 来的。因此,我们今天看起来比我们的近亲一一现代类人猿—一在行为上更具有“社会性”,正如成群捕猎的狼比它们的近亲 ——豺——更具有“社会性”一样。如果人类没有发现这样的社会生活本身就内在地有利可图,那么他们就几乎不可能维持集 群行为( pack behavior)。但这只是猜测,在任何情况下,从社会互动中寻找酬报的能力必定被高度普遍化了,而非限定于种 种特定的社会酬报。 造成价值无限多样的原因在于,除根植于人和动物的天性之中外,价值还能够被习得。一种价值通过联系于一个能够成 功获得更原始的价值的行动而被习得(特别参见史塔茨和史塔茨( Staats and staats),1963:48-54)。假设一位母 亲经常在她的孩子与别的小孩表现不同时拥抱他她一一而被拥抱可能是一种先天的价值,同时母亲说:“更好些。”那么,比 其他孩子“表现得更好”就是达到一个有酬报的目的的手段,并且如我们所言,它倾向于“本身成为酬报”(“ rewarding in tslr”)。换言之,它是一种后天获得的价值( acquired value)。这种酬报可能会变得一般化,同时小孩可能会逐渐善于在所 有等级的价值上加上一个更高的价值。通过这种联系过程,人就可能学会并维持导向某种终极酬报的若干行为链。的确,除了 明显的解剖学上的差异和对语言的使用之外,人的行为和其他动物的行为之间的主要区别可能就在于,人能够维持更长的手段 目的链条。对于动物来说,如果要行为流( the seoμ uence of behavior)不变成碎片的话,终极酬报就不能被长时间地推迟。甚至 于对人来说,终极酬报也必须迟早到来。请注意,价值被习得和相互联系起来的过程对于人和其它动物是一样的,但是在能被 放到一起以组成一个链条的环节的数量上,前者多于后者。像通常那样,区别在于程度而不在于种类。 因为不同的个体在其成长过程中会遇到不同的环境,并因此而获得不同的价值,所以人们在习得的价值方面比在先天的 价值方面彼此差别更大。然而,有一些价值对于处在某些特定社会中的人来说是很难不获得的。这些就是所谓的一般化价值 ( generalized values),其最好的例子是金钱和社会认可。钓鱼的行动只有在它成功地获得一种相当具体的酬报——即,捕到 鱼:尽管一些人看上去只把钓鱼当作一个做白日梦或欣赏风景的借口一一时才会更可能被做出来。但是金钱和社会认可却可以 成为很多种行动而非仅仅某一种行动的酬报。正是出于这些原因,它们才被称作一般化价值。在本书中,我们将特别关注作为 种一般化价值的社会赞同 66 价值这个变量要么取正值(positive)要么取负值(negative)(在该词的数学意义上)。一个人行动的结果对他具有正价 值,我们称之为酬报;而具有负价值的则称之为惩罚。刻度上的零点则表示一个人对自己行动的结果无动于衷。该命题意味 着: 正如酬报的正价值增长会使一个人更有可能做出某个特定行动一样,惩罚的负价值增长则会使人更加不可能那样做。让我 们对刺激命题作一个明确的扩展,如果某一特定刺激的出现正好是一个行动受到惩罚的时机,那么这一刺激在一个新场合的再 次出现会使人更加不可能做出那个行动。所有这一切都足够明显了。 任何一个其结果在于使人得以避免或逃脱惩罚的行动都由该结果得到了酬报,并且一个人会更有可能做出这一行动。因 此就有两种酬报:固有酬报(intrinsic reward)和规避惩罚(the avoidance of punishment)。相似地,也有两种惩罚:固有惩罚 (intrinsic punishment)和取消酬报(the withholding of reward)。 使用惩罚是一个用来改变他人行为的低效能的手段:它可能起作用但作用很少良好。另一方面,它可能会给实施惩罚的 人以巨大的情感满足,而那也不是什么要完全遭到蔑视的东西。当只需要使某人停止做某事时,惩罚可能足够了。即使是这 样,如果其行动还在其它方面给某人带来有价值的酬报,那么很快就会故态复萌,除非惩罚被经常重复并且很严厉。消除一个 不想要的活动的有效得多的手段,是只要让它得不到酬报,这样就终会绝迹,但运用这一方法有时会引起很大的紧张。假设我 们想止住一个孩子的哭泣,而那时我们怀疑他哭泣仅仅是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对我们来说,最好的方法就是在他哭泣时不予 理睬。但是一位母亲常常发现使用这种方法是令人心碎的。要是他真有什么不对劲,那该怎么办呢? 当惩罚或威胁使用惩罚不仅被用来阻止一个人做什么,还用来促使一个人做某一特定行动,惩罚还是低效的。他若不做 那件事我们就惩罚他。此处的困难在于,惩罚使任何一个令他得以避免或逃脱惩罚的行动而非我们心中所希望的那个行动变得 有利可图。因此,我们必须也准备好惩罚规避的行动,或者就堵住除该行动之外的所有逃避之途。这样做不难证明是一件代价 昂贵的事,尤其是如果我们再搭上监督的代价去判定他是否确实在做我们希望他做的事情。并且,惩罚还容易引起被惩罚者的 敌对情绪行为,我们必须准备好应付它。在后面几章中我们将对这种情绪作更多的讨论。通过在他做了之后给予酬报,而不是 在他不这样做时给予惩罚来使一个人做出一个行动,可以避免这些代价——但这样一来正面价值的酬报又可能是不易得到的。 我们必须面对这样一个事实:正价值的酬报总是供不应求。因此,既然认识到了它的缺憾,我们就可以在缺乏任何更好的方法 时,将惩罚用作控制行为的一种手段。 人们发现有利可图的东西——它们的价值——是无限多样的。其中一些是天生的——即,是由基因决定并因此而为许多 人所共有的,例如,食物和住所的价值。甚至某些社会价值也可以是天生的。现在看来似乎人是从在野外成群捕猎的猿进化而 来的。因此,我们今天看起来比我们的近亲——现代类人猿——在行为上更具有“社会性”,正如成群捕猎的狼比它们的近亲 ——豺——更具有“社会性”一样。如果人类没有发现这样的社会生活本身就内在地有利可图,那么他们就几乎不可能维持集 群行为(pack behavior)。但这只是猜测,在任何情况下,从社会互动中寻找酬报的能力必定被高度普遍化了,而非限定于种 种特定的社会酬报。 造成价值无限多样的原因在于,除根植于人和动物的天性之中外,价值还能够被习得。一种价值通过联系于一个能够成 功获得更原始的价值的行动而被习得(特别参见史塔茨和史塔茨(Staats and Staats),1963:48-54)。假设一位母 亲经常在她的孩子与别的小孩表现不同时拥抱他/她——而被拥抱可能是一种先天的价值,同时母亲说:“更好些。”那么,比 其他孩子“表现得更好”就是达到一个有酬报的目的的手段,并且如我们所言,它倾向于“本身成为酬报”(“ rewarding in itself”)。换言之,它是一种后天获得的价值(acquired value)。这种酬报可能会变得一般化,同时小孩可能会逐渐善于在所 有等级的价值上加上一个更高的价值。通过这种联系过程,人就可能学会并维持导向某种终极酬报的若干行为链。的确,除了 明显的解剖学上的差异和对语言的使用之外,人的行为和其他动物的行为之间的主要区别可能就在于,人能够维持更长的手段- 目的链条。对于动物来说,如果要行为流(the sequence of behavior)不变成碎片的话,终极酬报就不能被长时间地推迟。甚至 于对人来说,终极酬报也必须迟早到来。请注意,价值被习得和相互联系起来的过程对于人和其它动物是一样的,但是在能被 放到一起以组成一个链条的环节的数量上,前者多于后者。像通常那样,区别在于程度而不在于种类。 因为不同的个体在其成长过程中会遇到不同的环境,并因此而获得不同的价值,所以人们在习得的价值方面比在先天的 价值方面彼此差别更大。然而,有一些价值对于处在某些特定社会中的人来说是很难不获得的。这些就是所谓的一般化价值 (generalized values),其最好的例子是金钱和社会认可。钓鱼的行动只有在它成功地获得一种相当具体的酬报——即,捕到 鱼;尽管一些人看上去只把钓鱼当作一个做白日梦或欣赏风景的借口——时才会更可能被做出来。但是金钱和社会认可却可以 成为很多种行动而非仅仅某一种行动的酬报。正是出于这些原因,它们才被称作一般化价值。在本书中,我们将特别关注作为 一种一般化价值的社会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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