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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可以获得的价值是如此之多,他们获得这些价值的环境又是如此多样,因此,想对他们将要持有的价值作出任何 般的陈述都是浪费时间。但如果特定的个体在特定的环境中所持的特定的价值己知,或者能合理地从相伴随的环境中推导出 来,(如果该价值能被当作是给定的——而它们常常能够),那么这个价值变量就一定能按照我们的命题来预测或解释行为的 其他方面。但是,不要脱离特定的人的过往历史和当前环境来抽象地谈论人类的价值。 尽管有所有这些关于酬报的谈论,读者还是不应该把我们的理论认作是仅关心物质性价值的享乐主义理论。一个人所获 得的价值完全可能是利他主义的。我们的理论所要求的只是正在被谈论的价值必须是一个人自己的价值,而不是那些某个其他 的人认为他应该具有的价值。一个人获取的成功,不论是利他主义的价值还是利己主义价值的,对他的行为具有同样的效果: 他变得更加可能做出那些证明是成功的行动,而不管它们可能会是什么。我和我的姐妹曾经认识一个女人,她乐意为别人(包 括我们自己)做好事并给予很高的价值。人们有时说,像她具有的那种美德本身就是一种酬报,并不需要外来的酬报和他人行 为的改变来维持它。我们很快发现,在她这个个案中,这并不是真的。她的高尚的行为是要求一种外来酬报的,不是别的,正 就是我们要允许她为我们做好事的意。非常奇怪的是,我们有时不乐意,她就会像最物质主义的女人被剥夺了最物质性的东 西一样生起气来。她所使用的语言更有可能掩盖她的愤怒,但是我们很快意识到,那同样是一种愤怒。我们怀疑其他持有利他 主义价值的人也是这样,这绝不意味着我们必须嘲讽他们或者减少对他们的尊敬。他们是想努力帮助别人,那么为什么他们这 样做同时也在酬报他们自己这一事实就会被认为是对他们的大不敬呢? 剥夺一晨足命還( The Doprivation-Satiation Proposition 有必要知道一个人认为什么是有利可图的而什么是惩罚性质的,知道他的肯定性和否定性的价值观( values)是什么。但 是价值命题(Ⅲ)却并不真正关注一个人的价值观是什么。它毋宁更关心它们有多大价值( how valuable),以及一个人认为 种特定的酬报与其他酬报相比有多大价值。这一问题接着又必须被分成两个单独的问题:第一,同一种酬报在一个时机是否比 在另一个时机更具有价值?一个人是否认为捕鱼,例如,在今天上午比在今天下午更加有利可图?第二,在同一个时机,一种 酬报是否比另一种酬报更加有利可图?例如,一个人是否觉得今天下午去插鱼比在花园里劳动的成果更能给人好处? 我们所称的剥夺-餍足命题只涉及到第一个问题。我们可以将其陈述如下 ⅣV在最近的过去,一个人越是经常地得到某种特定的酬报,该酬报的任何一点增加对他而言价值就越少 如果一个人已经经常得到酬报,他就会开始,如我们所言,对其感到餍足。它的价值对他而言就在减少,而根据价值命题 (Ⅲ),他就会变得不那么容易做出能带来这种酬报的行动。该命题强调“最近的过去”,因为有很多酬报一个人只会暂时地 对其感到餍足。食物是最好的例子。另一方面,如果一个人己经学会了重视某一类酬报但在最近的过去却很少得到它,我们就 说他被剥夺了这种酬报。对他而言,它的价值在上升,并且按照价值命题,他会更加倾向于做出能带来这种酬报的行动。 显然,剥夺一餍足命题不是很精确,而是只陈述了一种非常一般的倾向。对不同种类的酬报而言,构成剥夺与餍足赖以 在其间发生的“最近的过去”的内容必定也是不同的。食物可以很快使人感到餍足,但它很快就恢复了它的价值。许多人不这 样容易对金钱和地位感到餍足,如果的确有一天他们会感到完全餍足的话。原因在于,这些是一般化的酬报,它们可以被用来 获取大量更具体的酬报。除非一个人对用金钱可以买到的一切都感到餍足,否则他就不会对金钱本身感到餍足 关于第二个问题一一在同一个时机,一种酬报是否比另一种酬报更有价值一一我们不能提出一个有助于回答此问题的一 般性命题。我们仅能尝试着去解释特定的案例。可以做无限多的比较,并且在每一个案例中,我们都必须尽量依赖人类积累起 来的关于他人的经验和知识,甚至有时还得依赖我们自己对具体人的经验知识。我们知道,例如,一个没穿外套的人如果遇上 冷雨,他在当时就有可能赋予躲雨以比其他酬报相对更高的价值,但即使在那时,如果寻找躲雨处就意味着送命的话,他就会 宁愿呆在雨里。又如,我们知道,一个工作上的新手会赋予获得关于怎样做好工作的建议以相对较高的价值。在另一个极端 上,有一些价值上的偏好和差异远不明显。这样,我们被告知,当中国人选择饮料时,不喜欢牛奶而更喜欢茶。很容易说他们 被教会了喜欢茶而非牛奶,但这并不是对问题的一个真正回答。为什么他们被教会是这种偏好?最终的答案会可能在于中国和 西方在传统农业上的差别。但是,如果我们有些许信心说我们知道一个人或一群人的价值观是什么,那么哪怕我们不知道为什 他们会持有这些价值观——如果我们能将他们的价值观当作在既定环境下是既定的一一我们也能借助我们的一般命题很好地 赌一赌,他们其它的行为可能会是什7 人们可以获得的价值是如此之多,他们获得这些价值的环境又是如此多样,因此,想对他们将要持有的价值作出任何一 般的陈述都是浪费时间。但如果特定的个体在特定的环境中所持的特定的价值已知,或者能合理地从相伴随的环境中推导出 来,(如果该价值能被当作是给定的——而它们常常能够),那么这个价值变量就一定能按照我们的命题来预测或解释行为的 其他方面。但是,不要脱离特定的人的过往历史和当前环境来抽象地谈论人类的价值。 尽管有所有这些关于酬报的谈论,读者还是不应该把我们的理论认作是仅关心物质性价值的享乐主义理论。一个人所获 得的价值完全可能是利他主义的。我们的理论所要求的只是正在被谈论的价值必须是一个人自己的价值,而不是那些某个其他 的人认为他应该具有的价值。一个人获取的成功,不论是利他主义的价值还是利己主义价值的,对他的行为具有同样的效果: 他变得更加可能做出那些证明是成功的行动,而不管它们可能会是什么。我和我的姐妹曾经认识一个女人,她乐意为别人(包 括我们自己)做好事并给予很高的价值。人们有时说,像她具有的那种美德本身就是一种酬报,并不需要外来的酬报和他人行 为的改变来维持它。我们很快发现,在她这个个案中,这并不是真的。她的高尚的行为是要求一种外来酬报的,不是别的,正 就是我们要允许她为我们做好事的意愿。非常奇怪的是,我们有时不乐意,她就会像最物质主义的女人被剥夺了最物质性的东 西一样生起气来。她所使用的语言更有可能掩盖她的愤怒,但是我们很快意识到,那同样是一种愤怒。我们怀疑其他持有利他 主义价值的人也是这样,这绝不意味着我们必须嘲讽他们或者减少对他们的尊敬。他们是想努力帮助别人,那么为什么他们这 样做同时也在酬报他们自己这一事实就会被认为是对他们的大不敬呢? 剥夺-餍足命题(The Deprivation-Satiation Proposition) 有必要知道一个人认为什么是有利可图的而什么是惩罚性质的,知道他的肯定性和否定性的价值观(values)是什么。但 是价值命题(III)却并不真正关注一个人的价值观是什么。它毋宁更关心它们有多大价值(how valuable),以及一个人认为一 种特定的酬报与其他酬报相比有多大价值。这一问题接着又必须被分成两个单独的问题:第一,同一种酬报在一个时机是否比 在另一个时机更具有价值?一个人是否认为捕鱼,例如,在今天上午比在今天下午更加有利可图?第二,在同一个时机,一种 酬报是否比另一种酬报更加有利可图?例如,一个人是否觉得今天下午去捕鱼比在花园里劳动的成果更能给人好处? 我们所称的剥夺-餍足命题只涉及到第一个问题。我们可以将其陈述如下: Ⅳ. 在最近的过去,一个人越是经常地得到某种特定的酬报,该酬报的任何一点增加对他而言价值就越少。 如果一个人已经经常得到酬报,他就会开始,如我们所言,对其感到餍足。它的价值对他而言就在减少,而根据价值命题 (III),他就会变得不那么容易做出能带来这种酬报的行动。该命题强调“最近的过去”,因为有很多酬报一个人只会暂时地 对其感到餍足。食物是最好的例子。另一方面,如果一个人已经学会了重视某一类酬报但在最近的过去却很少得到它,我们就 说他被剥夺了这种酬报。对他而言,它的价值在上升,并且按照价值命题,他会更加倾向于做出能带来这种酬报的行动。 显然,剥夺-餍足命题不是很精确,而是只陈述了一种非常一般的倾向。对不同种类的酬报而言,构成剥夺与餍足赖以 在其间发生的“最近的过去”的内容必定也是不同的。食物可以很快使人感到餍足,但它很快就恢复了它的价值。许多人不这 样容易对金钱和地位感到餍足,如果的确有一天他们会感到完全餍足的话。原因在于,这些是一般化的酬报,它们可以被用来 获取大量更具体的酬报。除非一个人对用金钱可以买到的一切都感到餍足,否则他就不会对金钱本身感到餍足。 关于第二个问题——在同一个时机,一种酬报是否比另一种酬报更有价值——我们不能提出一个有助于回答此问题的一 般性命题。我们仅能尝试着去解释特定的案例。可以做无限多的比较,并且在每一个案例中,我们都必须尽量依赖人类积累起 来的关于他人的经验和知识,甚至有时还得依赖我们自己对具体人的经验知识。我们知道,例如,一个没穿外套的人如果遇上 冷雨,他在当时就有可能赋予躲雨以比其他酬报相对更高的价值,但即使在那时,如果寻找躲雨处就意味着送命的话,他就会 宁愿呆在雨里。又如,我们知道,一个工作上的新手会赋予获得关于怎样做好工作的建议以相对较高的价值。在另一个极端 上,有一些价值上的偏好和差异远不明显。这样,我们被告知,当中国人选择饮料时,不喜欢牛奶而更喜欢茶。很容易说他们 被教会了喜欢茶而非牛奶,但这并不是对问题的一个真正回答。为什么他们被教会是这种偏好?最终的答案会可能在于中国和 西方在传统农业上的差别。但是,如果我们有些许信心说我们知道一个人或一群人的价值观是什么,那么哪怕我们不知道为什 么他们会持有这些价值观——如果我们能将他们的价值观当作在既定环境下是既定的——我们也能借助我们的一般命题很好地 赌一赌,他们其它的行为可能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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