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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面向一个单纯想象的框架。在存在的真理性中,生命的姿态变得无足轻重。人只好以这种 样子向世界敞开,但世界却不把天命用尽。人因此空空如也但仍独立而不待。确立世界,意 指人确立自己。当人开始"站进去〃时,他就站到了本质的分化之中,因此,他也就能在那 里适时地确立自己。 正像后来的画家梵·高说的那样:倘若一个人把自己做的事视为无止境的,倘若他认为 自己的作品具有存在的价值,并在今后加以继续发展,那么他就会更加心平气和地工作。这 是因为,在伟大的灵魂之中,一切都是伟大的 我们人活在世上,应当说只是一种联结,就是像哲学家萨特所说的那种联结。他是这样 说的:"当我被一片景色迷住时,我清楚地知道创造这片景色的不是我,但我也知道,如果 没有我,在我眼前建立起来的树、叶、土、草之间的种种关系也将荡然无存。我知道对于为 什么会出现终结,我讲不出什么理由,我是在各种色彩的聚合中,在形状和风所造成的运动 间的和谐中发现这个终结的〃。我想,我至今还活着,其实早已不是一种奢望而只是一个联 结,作为一种联结,我不会撇下你们,反而只能驱策你们,要为你们做什么,又觉得自己并 不那么理直气壮。 因此,空虚的反面决非充实,因为空虚本身就是充满诗意的痛苦联结。空虚驱策你踏在 坚实土地上,要让你获得朴素明确并且永志不忘的忠实性。空虚要同时联结终极和大地,让 你在极限和根基中同时发现〃自己。空虚里没有聚集和勒令,但一切已经发生。像一个稚 儿,你仍在寻找那颗星。那颗星其实也是没有来过的,但精神就曾恍惚过,深信过,愿意有 星这回事。这样,真理是空空如也〃,但你,一定会在某个星光闪烁处找到簇新的感受。 好好照料自己。 与达·芬奇的现实主义的作品相比,拉斐尔和米开朗琪罗仍然是停留在浪漫主义的光环 下来尽力展现人类的刚强和美丽。这两个人是理想主义的,同时他们也是注重外形的,他们 努力塑造人类刚健的形象,并且由此也触及到了人精神世界的精度、广度和深度问题 精度就是分类的细密,同时各个部类绝不混淆。各个部类之中的子系统也清清楚楚,决 不混淆。这种情况的出现是要求走极端,东西到乐它的临界状态,就容易与其他事物区分 一件作品,一经走极端,个性就暴露无疑,使你很容易分辨。精度当然也是和高峰体验有关 个事物经历了它的常态,异态,沸点、冰点,然后可知己为何物。高峰体验成全个性,因 为它是通过全面而走向精度的,曾经了沧海,当然,人的生命也就快速流动了。 广度也许是要从它的抽象性和具体性来加以理解的。人性中的广度取决于它的抽象能力 和具体的描述能力。没有具体描绘能力的人是没有感情的,他们很容易流于一般化的描述 不仅空洞无物,而且错误百出。反之,没有高度抽象概括能力的人也是不具备真正的人感觉 的,因为他无法抓住重点,更无法升华他的感情。他没悟性,也没灵感,只因为他没有把事 物集中起来的能力。他松松垮垮地来,松松垮垮地走,从来进入不到事物恰到好处的深部。 既然不会集中,他就无法穿透那由层层花岗岩组成的地层,去听取那地底之下的人类灵魂的 呼喊声。换言之,他没有根基,所以也没风,也没雨,心灵平静和庸俗,与真理常常擦肩而 过,却连茫然的感觉也不存懒惰的胜利,就像那个伊万·冈察洛夫笔下的《奧勃洛莫夫》, 他一直在走下坡路,变得懒惰、无能和浅薄,甚至爱情的强光也照不醒他。作家茨威格这样 叹道:¨他又是奥勃洛莫夫了,但比以前更阴郁,更懒惰,更失魂落魄,因为他不再编织梦 想,再也不抱希望了"。 至于深度呢,与其说它是有意境,还不如说它是能够进入事物内质。有两种方式能让你 进入到事物的内部。一是纯洁的、亲切的作品,它散布爱,你看见它,就深深感到不想和它 分开。你由于喜欢而去思考它。这样的作品,常常会在"无意之中〃给你许多东西。如果你 再去仔细发掘,就知道它实际上也是用很严肃的态度创作出来的。它和你产生出领悟的共鸣 让你凭借着它进入你的深处。另一种作品,是具有哲理性的,它分析透彻,言辞恳切,让你是面向一个单纯想象的框架。在存在的真理性中,生命的姿态变得无足轻重。人只好以这种 样子向世界敞开,但世界却不把天命用尽。人因此空空如也但仍独立而不待。确立世界,意 指人确立自己。当人开始“站进去”时,他就站到了本质的分化之中,因此,他也就能在那 里适时地确立自己。 正像后来的画家梵·高说的那样:倘若一个人把自己做的事视为无止境的,倘若他认为 自己的作品具有存在的价值,并在今后加以继续发展,那么他就会更加心平气和地工作。这 是因为,在伟大的灵魂之中,一切都是伟大的。 我们人活在世上,应当说只是一种联结,就是像哲学家萨特所说的那种联结。他是这样 说的:“当我被一片景色迷住时,我清楚地知道创造这片景色的不是我,但我也知道,如果 没有我,在我眼前建立起来的树、叶、土、草之间的种种关系也将荡然无存。我知道对于为 什么会出现终结,我讲不出什么理由,我是在各种色彩的聚合中,在形状和风所造成的运动 间的和谐中发现这个终结的”。我想,我至今还活着,其实早已不是一种奢望而只是一个联 结,作为一种联结,我不会撇下你们,反而只能驱策你们,要为你们做什么,又觉得自己并 不那么理直气壮。 因此,空虚的反面决非充实,因为空虚本身就是充满诗意的痛苦联结。空虚驱策你踏在 坚实土地上,要让你获得朴素明确并且永志不忘的忠实性。空虚要同时联结终极和大地,让 你在极限和根基中同时“发现”自己。空虚里没有聚集和勒令,但一切已经发生。像一个稚 儿,你仍在寻找那颗星。那颗星其实也是没有来过的,但精神就曾恍惚过,深信过,愿意有 星这回事。这样,真理是“空空如也”,但你,一定会在某个星光闪烁处找到簇新的感受。 好好照料自己。 与达·芬奇的现实主义的作品相比,拉斐尔和米开朗琪罗仍然是停留在浪漫主义的光环 下来尽力展现人类的刚强和美丽。这两个人是理想主义的,同时他们也是注重外形的,他们 努力塑造人类刚健的形象,并且由此也触及到了人精神世界的精度、广度和深度问题。 精度就是分类的细密,同时各个部类绝不混淆。各个部类之中的子系统也清清楚楚,决 不混淆。这种情况的出现是要求走极端,东西到乐它的临界状态,就容易与其他事物区分。 一件作品,一经走极端,个性就暴露无疑,使你很容易分辨。精度当然也是和高峰体验有关, 一个事物经历了它的常态,异态,沸点、冰点,然后可知己为何物。高峰体验成全个性,因 为它是通过全面而走向精度的,曾经了沧海,当然,人的生命也就快速流动了。 广度也许是要从它的抽象性和具体性来加以理解的。人性中的广度取决于它的抽象能力 和具体的描述能力。没有具体描绘能力的人是没有感情的,他们很容易流于一般化的描述, 不仅空洞无物,而且错误百出。反之,没有高度抽象概括能力的人也是不具备真正的人感觉 的,因为他无法抓住重点,更无法升华他的感情。他没悟性,也没灵感,只因为他没有把事 物集中起来的能力。他松松垮垮地来,松松垮垮地走,从来进入不到事物恰到好处的深部。 既然不会集中,他就无法穿透那由层层花岗岩组成的地层,去听取那地底之下的人类灵魂的 呼喊声。换言之,他没有根基,所以也没风,也没雨,心灵平静和庸俗,与真理常常擦肩而 过,却连茫然的感觉也不存懒惰的胜利,就像那个伊万·冈察洛夫笔下的《奥勃洛莫夫》, 他一直在走下坡路,变得懒惰、无能和浅薄,甚至爱情的强光也照不醒他。作家茨威格这样 叹道:“他又是奥勃洛莫夫了,但比以前更阴郁,更懒惰,更失魂落魄,因为他不再编织梦 想,再也不抱希望了”。 至于深度呢,与其说它是有意境,还不如说它是能够进入事物内质。有两种方式能让你 进入到事物的内部。一是纯洁的、亲切的作品,它散布爱,你看见它,就深深感到不想和它 分开。你由于喜欢而去思考它。这样的作品,常常会在“无意之中”给你许多东西。如果你 再去仔细发掘,就知道它实际上也是用很严肃的态度创作出来的。它和你产生出领悟的共鸣, 让你凭借着它进入你的深处。另一种作品,是具有哲理性的,它分析透彻,言辞恳切,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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