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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文体发生学的最初行程。 小说发生学最初行程的这种自在状态,不仅使得小说家不 知自已写的就是小说,而且使得后世的目录学家也难作判断,往 国 往把某些早期小说列入其他文体系统。比如《晏子春秋)并非晏 子自著,乃是后人假托晏婴之名,收集扶事编成。一种依据民间 传闻的假托之作,当然富于虚构性,称它为小说集是最符合实际 K 大论 的。它成书很早,〈史记,管晏列传》已著录(晏子春秋》。但它的 命名很怪,“晏子”是子书之名,“春秋”是史书之名,来了一个子 史合璧的“四不象”。这本是小说发生初期难以避免的现象,甚 至是小说家按照当时的文体价值观想通过对子、史文体的依附 来提高自己的身价也有可能。但是历代目录学家对文体发生初 期的这种混沌状态和自在状态浑然不加辨析,时而把此书列入 子部,时而把此书列入史部传记类,使我国最早的一一部短篇小说 集长期离乡背井。 其实,只须认真地研究《晏子春秋》的文本就不难发现,它的 许多篇章已经具备小说叙事的必要成分,已经毫无逊色地位居 最早的短篇小说精品之列。《内篇·谏下)有一则“二桃杀三士” 写了三位以“勇力搏虎”而闻名的武士,只因县子从面前经过时 不起立致敬,有点不恭吧,就被晏子在齐景公那里奏了一本:“君 之蓄勇力之士也,上无君臣之义,下无长率之伦:内不可以禁暴, 外不可以威敌。此危国之器也,不若去之。”这里似乎表现了晏 子察徽知著、防患于未然的政治家敏感。他以两个桃子,让三位 武士“计功食桃”,毫不费力地杀掉他们,也显示了这位政治家智 谋过人。接下去的描写就使全篇的格调为之一变,充满着激昂 慷橱的情感,充满若机会不多、谋之者众的沉重的人间悲剧感。 第一位武士自觉有博虎之功,不受桃是无勇;第二位武士认为 “吾仗兵而却三军者再”,有“开疆之功”,理所当然可以吃桃。第 8·中国古典小说的本体阐释和文体发生发展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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