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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字字源系统研究 爰,小篆增手为了足意。如果以止为形声的声符,其初文(即甲骨 文的齿)又是什么?如果以手为形声的意符,爱和援同训又该如何 解释?显然把这种累增字视为形声,未免进退失据。 不过,我们感兴趣的并不是累增字的归类问题,而是因为累增 字是研究字源的极为珍贵的资料。凡是累增字都有一个特点,那就 是保持初文的原始意义。我们可以通过累增字的研究,考察它们在 古文字中的初文。 一般地说,初文增声字容易识别。因为构成初文增声字的两部 分声音相通。《说文·四下·予部》:“舒,伸也。从舍从予,予亦 声。”徐锴本则作“从予,舍声”。段玉裁扬锴抑铉未免失之偏颇。 舍、予声音相通,说明舒是初文增声字。《史记·律书》:“舍者,舒 气也。”可证其初文就是舍。甲骨文、金文舍字均从口,从余得声, 进一步证明舍的本义就是舒气,引伸方有伸展义。舒字所从的予, 是后世增加的表音符号。 如果初文后世不传,初文增声字的面貌往往不甚明朗。如亭 字,许慎认为“从高省,丁声”,但古文字中从未见过从高不省的 亭字。不仅亭字,许慎同样认为“从高省”的毫、京,也都找不到 从高不省的形体。其实亭是个初文增声字,其初文甲骨文作合 (有人误释为京,京字甲骨文作分,下有一竖,二字迥然有别), 丁字是后世增加的表音符号。由于今字后世淘汰,仪用作文字的 构件使用,遂使后人产生“从高省”的错觉。 初文足意字的情况比较复杂,大致有以下四种类型:(1)所增 的部分与初文意义相通,如趾,足和止同义;(2)所增的部分与初 文原有的构件意义重复,如溢,其初文益本来就从水;(3)所增的 部分的意义是初文本身已经具备的,如料,其初文斗本来就是木制 品;(4)所增的部分不表示初文意义的类属,而只是使初文的意义 形象化,如有,甲骨文作入,即又,又是人手,可持物,故引伸 有占有义,金文在又下增肉,只是使占有义形象化而已。今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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