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柏拉图全集（第一卷） 也许你们有人会打断我的话，说“苏格拉底，你在干嘛？你怎 么会被说成这个样子？无风不起浪。如果你老老实实，规规矩矩， 那么这些关于你的谣言决不会产生，你的行为肯定有逾越常规之 D处。如果你不想要我们自己去猜测，那么给我们一个解释。” 这在我看来是一个合理的要求，我会试着向你们解释是什么 原因使我蒙上如此恶名。所以请你们注意听。你们中有些人也许 会想我不是认真的，但我向你们保证，我要把全部事实真相告诉你 们 先生们，我得到这种名声无非就是因为有某种智慧。我指的 是哪一种智慧？我想是人的智慧。在这种有限的意义上，我好像 E 真是聪明的。我刚才提到的这些天才人物拥有的智慧可能不止是 人的智慧。我不知道其他还有什么解释。我肯定没有这种智慧的 知识，任何人说我有这种知识都是在撒谎，是故意诽谤。现在，先 生们，如果我好像是在口出狂言，请别打断我，因为我将要告诉你 们的这些话并非我自己的看法。我将向你们提起一个无可怀疑的 权威。这个权威就是德尔斐的神①，他将为我的智慧作证。 21 你们当然认识凯勒丰。他自幼便是我的朋友，也是一位优秀 的民主派，在最近的那次放逐中，他和你们的人一起被放逐，也和 他们一起回来。你们知道他的为人，一做起事来便热情百倍。有 一天，他竟然去了德尔斐，向那里的神提出这个问题。先生们，我 在前面讲过，请别打断我的话。他问神，是否有人比我更聪明。女 祭司回答说没有。凯勒丰已经死了，但他的兄弟在这法庭上，他可 以为我的话作证。 B 请想一想我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你们。我想解释对我的名 ①指阿波罗，希腊神话中的太阳神和智慧之神。德尔斐是希腊宗教圣 地，建有著名的河波罗神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