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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世间受到肉体和私欲的束缚,它无限的快乐和智慧的本性一时不能表现出来,但它有恢复其本来面 月还原于梵的要求,人只要进行瑜伽修炼,克服私欲,就能使“我”从肉体的束缚中解放出来,还原于梵, 达到永生长乐的境界。“梵”和“我”均是幻化的东西,是一种终极,“梵”和“我”永远是终极世界的主体, 现实生活中根本没有真实的主体。“神的启示和人的默祷是同一个体验的两个方面。外即内,梵即我。 梵是内制者…‘不论何人,把神看做与我不同的东西来崇拜,认为神是一码事,我是另一码事,那就是 什么都不懂'。其实,人与自然、人与神的关系正是社会关系的延伸或折射。“人在其自我的最深处 与神之间,存在着生命的~一致性和连续性。在伦理创造力和宗教体验中,人吸取了这种源泉,或者更确 切地说,力量的源泉是通过人表现出来。”2()但在印度,人在社会关系中没有独立性,单个的人对于公 社来说是不独立的,它是公社的一个有机部分,必须依附于公社或氏族等共同体,这种田园风味的社会 机体把人牢牢地束缚于传统力量之下。自然的力量、种姓法规的力量、神的力量等都被看成是神圣不可 侵犯的,都是自然赋予的最高权力,个人在感情,思想和行动上始终是无条件的服从。因此,在人与自然 的关系中,人必然是作为自然的一部分而存在,个人与共同体不能分离,人与自然也不能分离。按照弗 洛姆所说,传统农业文明条件下的个体的人尚未形成,人生活在与自然的或原始的关联之中,人的“命运 是悲剧性的:既是自然的一部分,又要超越自然。倒东方古代这种对自然本体的依附性存在着严重的局 限,它“…使人屈服于环境,而不是把人提升为环境的主宰。”4这就造成了野蛮的、崇拜自然的迷信, 对人的本能欲望压抑,它关注群体而没有个体,它使人丧失了主体性,丧失了作为万物灵长的尊严,根本 无法发挥任何作用。印度人对神灵的敬仰根本忽视了人存在,印度人的“天人合一”是人合于天,而非天 合于人,它严重地限制了人的主观能动性的发挥,限制了人的创造力,使人产生了对天命的依赖和顺从, 造成人的愚昧和不开化。黑格尔指出:“在东方诸宗教中,只有一个实体是真实的,个人是与绝对的存在 相对立的,而只能保持住自己,其自身无法获得任何价值。只有当个人与这个实体合而为一,它才有真 正的价值。但与实体合而为一时,个人就停止其为主体。与此相反,在希腊的宗教和基督教中,主体知 道自身是自由的。”)可以说,印度文化对人与梵或自然的强调只是对原始的未分化“梵我合一"关系的 体悟,这种传统文化精神是传统农业文明条件下的人自在自发的生存方式和文化模式的体现,不能与工 业文明下基于人与自然分化后形成的人与自然相统一的文化精神同日而语,因此,我们说:在印度传统 文化中没有“人”,只有神:没有“自我”,一切为“梵”,用印度人常说的就是:“我活着,但没有我,我是由神 组成的。” 二、“逃避现世”一“来世”情结对“现世”责任的淡漠 泰戈尔在其著作《人生的亲证》中指出东西方文化的差别:东方文化注重精神,西方文化注重物质。 韦伯在研究宗教伦理和现世关系时,把世界上的宗教划分为四种类型:出世禁欲主义、入世禁欲主义,适 应现世、逃避现世。践行“精神解脱”的印度教基本信仰,使印度传统文化带有明显的逃避现世倾向和冥 想式神秘主义特征。 印度文化中的“解脱”就是使人的“精神”或灵魂从生死轮回中断开来,从业力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从 包括自我、世界在内的所有对象世界的束缚中超脱出来,通过冥想达到与“宇宙灵魂”的合一,达到超越 轮回、永生不灭、无限福乐的境界,这是印度人的最终目的。解脱的人与梵界冥合为一体,如同河流汇入 海洋,已失去梵与我的界限,失去孤立自限的人格,投入终极的世界本原。按照普遍而健全的日常经验 的判断标准,我们认为解脱这种观念是玄虚的,解脱这种境界也是渺花的,可千百年来,印度人争取解脱 的愿望及其努力却是虔诚的,他们把解脱当成人生的目标,生活的指南,从而创造了富有极浓厚宗教气 氛的印度文化。印度文化中为个人生活树立的终极目标是超脱现世,它把人们引导到逃避现实世界的 道路上去了。“业报轮回”使印度人消极、宿命,因为他们的终极在来世而不是此世。在印度,人们认为 任何行为都会引起果报,因此人不但不能作恶,甚至也不能行善,因为行善会带来善报,而善报又必须在 此岸世界接受,为了接受善报,人还要在这个世界投胎轮回,沉沦于现实世界。所以,为了解脱,就应该 远离人世的一切,避免任何行为,从而避免果报。这种思想导致了印度传统文化重视人类精神、轻视物 质的价值取向,极大地影响了人的积极的创造力,这种注重内心体验、灵魂的净化和解脱,不注重改变外 ·20· 万方数据在人世间受到肉体和私欲的束缚,它无限的快乐和智慧的本性一时不能表现出来,但它有恢复其本来面 目还原于梵的要求,人只要进行瑜伽修炼?克服私欲,就能使“我”从肉体的束缚中解放出来,还原于梵, 达到永生长乐的境界。“梵”和“我”均是幻化的东西,是一种终极,“梵”和“我”永远是终极世界的主体, 现实生活中根本没有真实的主体。“神的启示和人的默祷是同一个体验的两个方面。外即内,梵即我。 梵是内制者……‘不论何人,把神看做与我不同的东蹭来崇拜,认为神是一码事,我是另一码事,那就是 什么都不懂”[2J。其实,人与自然、人与神的关系正是社会关系的延伸或折射。“人在其自我的最深处 与神之间,存在着生命的一致性和连续性。在伦理创造力和宗教体验中,人吸取了这种源泉,或者更确 切地说,力量的源泉是通过人表现出来。”[2](科’但在印度,人在社会关系中没有独立性,单个的人对于公 社来说是不独立的,它是公社的一个有机部分,必须依附于公社或氏族等共同体,这种田园风味的社会 机体把人牢牢地束缚于传统力量之下。自然的力量、种姓法规的力量、神的力量等都被看成是神圣不可 侵犯的,都是自然赋予的最高权力,个人在感情、思想和行动上始终是无条件的服从。因此,在人与自然 的关系中,人必然是作为自然的一部分而存在,个人与共同体不能分离,人与自然也不能分离。按照弗 洛姆所说,传统农业文明条件下的个体的人尚未形成,人生活在与自然的或原始的关联之中,人的“命运 是悲剧性的:既是自然的一部分,又要超越自然。”【31东方古代这种对自然本体的依附性存在着严重的局 限,它“……使人屈服于环境,而不是把人提升为环境的主宰。”145这就造成了野蛮的、崇拜自然的迷信, 对人的本能欲望压抑,它关注群体而没有个体,它使人丧失了主体性,丧失了作为万物灵长的尊严,根本 无法发挥任何作用。印度人对神灵的敬仰根本忽视了人存在,印度人的“天人合一”是人合于天,而非天 合于人,它严重地限制了人的主观能动性的发挥,限制了人的创造力,使人产生了对天命的依赖和顺从, 造成人的愚昧和不开化。黑格尔指出:“在东方诸宗教中,只有一个实体是真实的,个人是与绝对的存在 相对立的,而只能保持住自己,其自身无法获得任何价值。只有当个人与这个实体合而为一,它才有真 正的价值。但与实体合而为一时,个人就停止其为主体。与此相反,在希腊的宗教和基督教中,主体知 道自身是自由的。”【50可以说,印度文化对人与梵或自然的强调只是对原始的未分化“梵我合一”关系的 体悟,这种传统文化精神是传统农业文明条件下的人自在自发的生存方式和文化模式的体现,不能与工 业文明下基于人与自然分化后形成的人与自然相统一的文化精神同日而语,因此,我们说:在印度传统 文化中没有“人”,只有神;没有“自我”,一切为“梵”,用印度人常说的就是:“我活着,但没有我,我是由神 组成的。” 二、“逃避现世”——“来世”情结对“现世”责任的淡漠 泰戈尔在其著作《人生的亲证》中指出东西方文化的差别:东方文化注重精神,西方文化注重物质。 韦伯在研究宗教伦理和现世关系时,把世界上的宗教划分为四种类型:出僦禁欲主义、人世禁欲主义、适 应现世、逃避现世。践行“精神解脱”的印度教基本信仰,使印度传统文化带有明显的逃避现世倾向和冥 想式神秘主义特征。 印度文化中的“解脱”就是使人的“精神”或灵魂从生死轮回中断开来,从业力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从 包括自我、世界在内的所有对象世界的束缚中超脱出来,通过冥想达到与“宇宙灵魂”的合~,达到超越 轮回、永生不灭、无限福乐的境界,这是印度人的最终目的。解脱的人与梵界冥合为一体,如同河流汇入 海洋。已失去梵与我的界限,失去孤立自限的人格,投入终极的世界本原。按照普遍而健全的日常经验 的判断标准,我们认为解脱这种观念是玄虚的,解脱这种境界也是渺茫的,可千百年来,印度人争取解脱 的愿望及其努力却是虔诚的,他们把解脱当成人生的目标,生活的指南,从而创造了富有极浓厚宗教气 氛的印度文化。印度文化中为个人生活树立的终极目标是超脱现世,它把人们引导到逃避现实世界的 道路上去了。“业报轮回”使印度人消极、宿命,因为他们的终极在来世而不是此世。在印度,人们认为 任何行为都会引起果报,因此人不但不能作恶,甚至也不能行善,因为行善会带来善报,而善报又必须在 此岸世界接受,为了接受善报,人还要在这个世界投胎轮回,沉沦于现实世界。所以,为了解脱,就应该 远离人世的一切,避免任何行为,从而避免果报。这种思想导致了印度传统文化重视人类精神、轻视物 质的价值取向,极大地影响了人的积极的创造力。这种注重内心体验、灵魂的净化和解脱。不注重改变外 ·20· 万方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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