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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中间未加任何联结词。时隔九年,《谈谈方法》问世时,这两个用第三人称表示的独立命题才改成 我思故我在”这个命题。笛卡尔为了突出主体的地位,强调自我的能动性,把“他”改为“我”,把 “我思”放在“我在”之前。 同时,在形成这一命题的过程中,笛卡尔明显受到了奥古斯丁的影响。在《上帝之城》第11卷第26章 里,奥古斯丁提出了“如果我受骗,那么我存在”( Si fallon ergo sum)的命题。从形式上看,这一命 题与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这个命题( Cogito ergo sum)极为相似。笛卡尔曾用我怀疑、我受騙这类事 实来说明我存在,这在奥古斯丁的《论自由意志》中同样可以找到。笛卡尔直言不讳地承认:“我非常高 兴地发现自己与奥古斯丁一致”,因为奥古斯丁也认为,“在我们身上有某种类似三位一体的东西,即, 我们存在,我们知道我们存在,我们爱这个存在和我们所具有的知识。”[7]笛卡尔还承认,他之所以提出 这个命题,并不是为了效仿奥古斯丁以人的智慧来论证神的智慧,而是为了重新确立理性的地位,高扬思 维的能动性,表明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揭示我思维与我存在的直接联系。黑格尔认为, Cogito(我思)和 m(我在)之间的ergo(所以)一词就是在这种意义上使用的。用黑格尔本人的话说:“这里的’所以 不是推论的’所以’;这只是思维与存在之间的直接联系。”[81 早在《指导心灵的规则》中,笛卡尔就指出,在自我中思维与存在之间存在着直接的联系,只不过在日常 生活中那些缺乏反省的人往往不会意识到这种联系,他们注意的要么是与被产生者之间的联系,要么是外 在的线性因果关系。但是,“我思故我在”中的思维与存在的关系恰恰不能理解为产生者与被产生老之间 的关系。如果说在“我思故我在”里思维产生出存在(我),那实际上是说有一个不存在的产生者。思维 只是一种活动,活动必有主体:思维只是属性,属性必有依托。没有主体,没有依托,思维是不可能存在 的。因此,说没有依托的思维会产生出存在(我),实质上是说不存在的东西会产生存在[9] “我思故我在”中的思维与存在的关系应当理解为双向的因果关系。也就是说,“我思”是“我在”的原 因,反过来,“我在”也是“我思”的原因。但对笛卡尔所说的后一方面,人们是忽视的。实际上,笛卡 尔至少有两处提到我不存在就不可能思想。例如,笛卡尔在《谈谈方法》中说:“我发现在’我思故我 在’这个命题里并没有别的东西使我确信我说的是真理,而是我非常清楚地见到必须存在才能思 想。”[10]在《哲学原理》中笛卡尔还宣称“不存在就不可能思想”是一个真理[l]。由此可见,笛卡尔并 未把思想看作游离存在的东西,主张思维先于存在。所以,我思维与我存在之间并不存在时间的先后关 系,也不存在逻辑的先后关系,两者在时间上和逻辑上都是同在的 对“我思维”与“我存在”之间的这种同一性,笛卡尔在不少地方都作过论述。在《形而上学沉思集》中 笛卡尔写道:“我思想多久我就存在多久……如果我完全停止思想,我也就完全停止存在”[12]在《真理 的探求》中也有类似的说法:“只有思想具有这样的特性,我不能与我相分离 如果我一时停止了思 想,我同时也可能停止存在。”[13]因此,按照笛卡尔的观点,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我思维与我存前,中间未加任何联结词。时隔九年,《谈谈方法》问世时,这两个用第三人称表示的独立命题才改成 “我思故我在”这个命题。笛卡尔为了突出主体的地位,强调自我的能动性,把“他”改为“我”,把 “我思”放在“我在”之前。 同时,在形成这一命题的过程中,笛卡尔明显受到了奥古斯丁的影响。在《上帝之城》第 11 卷第 26 章 里,奥古斯丁提出了“如果我受骗,那么我存在”(Si fallor ergo sum)的命题。从形式上看,这一命 题与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这个命题(Cogito ergo sum)极为相似。笛卡尔曾用我怀疑、我受骗这类事 实来说明我存在,这在奥古斯丁的《论自由意志》中同样可以找到。笛卡尔直言不讳地承认:“我非常高 兴地发现自己与奥古斯丁一致”,因为奥古斯丁也认为,“在我们身上有某种类似三位一体的东西,即, 我们存在,我们知道我们存在,我们爱这个存在和我们所具有的知识。”[7]笛卡尔还承认,他之所以提出 这个命题,并不是为了效仿奥古斯丁以人的智慧来论证神的智慧,而是为了重新确立理性的地位,高扬思 维的能动性,表明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揭示我思维与我存在的直接联系。黑格尔认为,Cogito(我思)和 Sum(我在)之间的 ergo(所以)一词就是在这种意义上使用的。用黑格尔本人的话说:“这里的’所以’ 不是推论的’所以’;这只是思维与存在之间的直接联系。” [8] 早在《指导心灵的规则》中,笛卡尔就指出,在自我中思维与存在之间存在着直接的联系,只不过在日常 生活中那些缺乏反省的人往往不会意识到这种联系,他们注意的要么是与被产生者之间的联系,要么是外 在的线性因果关系。但是,“我思故我在”中的思维与存在的关系恰恰不能理解为产生者与被产生者之间 的关系。如果说在“我思故我在”里思维产生出存在(我),那实际上是说有一个不存在的产生者。思维 只是一种活动,活动必有主体;思维只是属性,属性必有依托。没有主体,没有依托,思维是不可能存在 的。因此,说没有依托的思维会产生出存在(我),实质上是说不存在的东西会产生存在[9]。 “我思故我在”中的思维与存在的关系应当理解为双向的因果关系。也就是说,“我思”是“我在”的原 因,反过来,“我在”也是“我思”的原因。但对笛卡尔所说的后一方面,人们是忽视的。实际上,笛卡 尔至少有两处提到我不存在就不可能思想。例如,笛卡尔在《谈谈方法》中说:“我发现在’我思故我 在’这个命题里并没有别的东西使我确信我说的是真理,而是我非常清楚地见到必须存在才能思 想。”[10]在《哲学原理》中笛卡尔还宣称“不存在就不可能思想”是一个真理[11]。由此可见,笛卡尔并 未把思想看作游离存在的东西,主张思维先于存在。所以,我思维与我存在之间并不存在时间的先后关 系,也不存在逻辑的先后关系,两者在时间上和逻辑上都是同在的。 对“我思维”与“我存在”之间的这种同一性,笛卡尔在不少地方都作过论述。在《形而上学沉思集》中 笛卡尔写道:“我思想多久我就存在多久……如果我完全停止思想,我也就完全停止存在”[12]在《真理 的探求》中也有类似的说法:“只有思想具有这样的特性,我不能与我相分离。……如果我一时停止了思 想,我同时也可能停止存在。”[13]因此,按照笛卡尔的观点,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我思维与我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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