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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连怀疑派的任何一条最狂妄的假定都不能使它发生动摇,所以我毫不犹豫地予以采纳,作为我所研求 的哲学的第一原理。”[1] 从笛卡尔的论证过程看,“自我”是普遍怀疑的最终结果,是排除一切不确实性的东西之后剩下的唯一确 实的东西,是笛卡尔的形而上学的基本立足点。因为笛卡尔正是从“自我”出发推出“上帝”的存在,然 后又从上帝的存在推出物体(物理世界)的存在,最后以“自我”、“上帝”、“物体”这三大概念为支 柱建立起整个形而上学的大厦。对“自我”的发现是笛卡尔对近代哲学的最大贡献,也是他的理性主义精 神的生动体现。从某种程度上讲,近代形而上学是围绕“自我”展开的。尽管不同哲学家对“自我”有不 同规定,比如,有的哲学家指导它规定为实体,有的哲学家把它规定为功能:有的把它视为“小我”,有 的把它上升为“大我”,但是近代哲学所张扬的主体主义精神恰恰是通过“自我”概念的演进而得以生 发、弘扬和体现的。相对于中世纪经院哲学而言,笛卡尔的形而上学倡导心灵的自我反思并把一切东西放 在理性的尺度下加以衡量,从而启明了中世纪经院哲学对“自我”的遗忘,并在近代首次明确提出了理性 的原则的至高无尚性。同时,笛卡尔的“自我”概念也蕴涵着它自身难以克服的矛盾:当他把“自我”视 为完全不同于物质的纯精神实体时,他也通过强调心灵与肉体的绝对异质性而突显了主体与对象的二元分 裂,人与自然的对立和冲突就隐含在那种思维模式中。下面,我们就从三个方面对笛卡尔形而上学的核心 观点进行阐述。 “我思故我在”新探* “我思故我在”是笛卡尔哲学的第一原理,也是西方哲学中争论最多的命题之一。这一命题蕴含着近代哲 学的开端,并在很大程度上推动了现象学运动的发展。从表面上看,“我思故我在”似乎是个推论,因为 笛卡尔在“我思”( Cogito)和“我在”(Sum)之间用了“所以”(ergo)一词。而且,在有些地方,笛 卡尔也常常喜欢用推理形式来谈论“我存在”。例如,在《致 Colvius的信》中,他说,“从一个人在怀 疑这一事实推出这个人存在,这本质上是十分简单十分明白的事情。”[2]在《谈谈方法》中,笛卡尔也 说:“从我在想着怀疑他物的真理性这一事实可以非常清楚、非常确实地推出’我存在’。”[3]于是, 许多人据此断定,笛卡尔的“我在”是从“我思”中推论出来的,即认为,“我思故我在”是一个推论。 “我思故我在”真是一个推论吗·还是让我们来看看笛卡尔本人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在《对诘难的第二个 答复》中,笛卡尔明确指出: “当我们发觉我们是在思维着的东西时,这是一个第一概念,这个概念并不是从任何三段论式推论出来 的。当有人说:我思维,所以我存在时,他从他的思维得出他的存在这个结论并不是从什么三段论式得出 来的,而是作为一个自明的事情:是用精神的一种单纯的灵感看出它来的。从以下的事实看,事情是很明靠,连怀疑派的任何一条最狂妄的假定都不能使它发生动摇,所以我毫不犹豫地予以采纳,作为我所研求 的哲学的第一原理。”[1] 从笛卡尔的论证过程看,“自我”是普遍怀疑的最终结果,是排除一切不确实性的东西之后剩下的唯一确 实的东西,是笛卡尔的形而上学的基本立足点。因为笛卡尔正是从“自我”出发推出“上帝”的存在,然 后又从上帝的存在推出物体(物理世界)的存在,最后以“自我”、“上帝”、“物体”这三大概念为支 柱建立起整个形而上学的大厦。对“自我”的发现是笛卡尔对近代哲学的最大贡献,也是他的理性主义精 神的生动体现。从某种程度上讲,近代形而上学是围绕“自我”展开的。尽管不同哲学家对“自我”有不 同规定,比如,有的哲学家指导它规定为实体,有的哲学家把它规定为功能;有的把它视为“小我”,有 的把它上升为“大我”,但是近代哲学所张扬的主体主义精神恰恰是通过“自我”概念的演进而得以生 发、弘扬和体现的。相对于中世纪经院哲学而言,笛卡尔的形而上学倡导心灵的自我反思并把一切东西放 在理性的尺度下加以衡量,从而启明了中世纪经院哲学对“自我”的遗忘,并在近代首次明确提出了理性 的原则的至高无尚性。同时,笛卡尔的“自我”概念也蕴涵着它自身难以克服的矛盾:当他把“自我”视 为完全不同于物质的纯精神实体时,他也通过强调心灵与肉体的绝对异质性而突显了主体与对象的二元分 裂,人与自然的对立和冲突就隐含在那种思维模式中。下面,我们就从三个方面对笛卡尔形而上学的核心 观点进行阐述。 一、“我思故我在”新探* “我思故我在”是笛卡尔哲学的第一原理,也是西方哲学中争论最多的命题之一。这一命题蕴含着近代哲 学的开端,并在很大程度上推动了现象学运动的发展。从表面上看,“我思故我在”似乎是个推论,因为 笛卡尔在“我思”(Cogito)和“我在”(Sum)之间用了“所以”(ergo)一词。而且,在有些地方,笛 卡尔也常常喜欢用推理形式来谈论“我存在”。例如,在《致 Colvius 的信》中,他说,“从一个人在怀 疑这一事实推出这个人存在,这本质上是十分简单十分明白的事情。”[2]在《谈谈方法》中,笛卡尔也 说:“从我在想着怀疑他物的真理性这一事实可以非常清楚、非常确实地推出’我存在’ 。”[3]于是, 许多人据此断定,笛卡尔的“我在”是从“我思”中推论出来的,即认为,“我思故我在”是一个推论。 “我思故我在”真是一个推论吗·还是让我们来看看笛卡尔本人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在《对诘难的第二个 答复》中,笛卡尔明确指出: “当我们发觉我们是在思维着的东西时,这是一个第一概念,这个概念并不是从任何三段论式推论出来 的。当有人说:我思维,所以我存在时,他从他的思维得出他的存在这个结论并不是从什么三段论式得出 来的,而是作为一个自明的事情;是用精神的一种单纯的灵感 看出它来的。从以下的事实看,事情是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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