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研汽自然时,盎格鲁叙克逊人的清神和拉丁人的精神之间 的差别还要更大一些。 总地说来,拉丁入力求闲数学形式表达他们的思想;前英阔 人则編爱用实体的陈述描述它。 毫无疑问,为了认识世界,二者都仅仅侬赖经验;当他们碰 巧超越了这一点时,他们认为他们的预见只不过是暂时的,他们 赶紧向白然界索要预言的确凿证据。 但是,经验并非一切,而且学者也不是被动的;他没有等待 真理来找他自已,或者期待真理碰到他鼻尖上的机会。他必须去 迎接真理,正是他的思考,向他揭示出通向真理的道路。为此就 需要工具;好了,差别恰拾在这里出现了一拉丁人通常选择的 工具并不是盎格鲁撒克逊人所偏爱的工具。 对于拉了人来说,真理只能够用方程来表示:它必须服从简 单的、合乎逻辑的、对称的定律,而且要使精神对数学美的爱恋 得到满足。 盎格鲁撒克逊人为了描述一种现象,首先要金力以赴地构造 模型,他用我]粗糙的、无其他仪器帮助的感官向我们提供的普 通实体来构造模型。他也作假设,他隐含地假定,自然界在她的 最细微的基元中与在复杂的集合一唯有这种集合才处在我们感 官所能达到的范围内一中是相同的。他从物体推断原子。 因此,二者都作假设,这的确是必要的,因为没有假设,科 学家永远也不能前进一步。事情的实质在于从不无意识地作假 设。 再从这种观点来看,对这两类物理学家来说,各自对对方的 情况有所了解才是可取的;在研究与他们自己的精神如此不同的 精神的工作时,他们将立即辨认出,在这一工作中已经有假设的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