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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言 当敏感的诗人自豪地创造, 那一定是灵魂契合的征兆。 奢言意义者将绝无所知, 惟想象丰富者的想象能够昭示: 这些想象一旦消失,目虽可视, 所见万物已不复具有意义。 因为这个时代正在结束,我们现在能够分辨它的开端。·在一 个时代的中叶,我们还看不见它的终点,它的起点也隐而不见。于 是,用F.W.梅特兰的话讲,历史看上去确实是一张无接缝的网。 然而,既然我们的全部文明展现于我们面前,我们就能发现它的 起源,:因为我们知道我们正在探寻的起源是什么。 与此相似,正因为我们正处在一个革命的时期,我们就能够 更容易辨认过去的各个革命时代。描述进化的历史即“平缓的”历 史,:是达尔文时代历史著述的特色。论述由社会冲突所支配的多 灾多难的历史,则成了20世纪初期和中期历史著述的特色。现在, 我们也是首次开始不仅把进化、·把革命而且把这两者的互动作用 看作西方历史的主旋律。 人们不会不感觉到0世纪发生于欧洲、北美和属于西方文明 的其他地区的社会解体、社会共同体的破裂。种族、宗教、地域、 家庭、阶级、邻里和劳动共同体的联系已经日益分化为抽象的和 肤浅的民族主义。这是与整个西方文明的统一性和共同目的性的 衰退密切相关的。·但是,也有某些组合的迹象。也许最有希望的 前景是以区域和世界范围为基础的经济、科学和文化的相互依存。 这与法律有何关联?我认为关系重大。·西方社会共同体的各 种传统象征,即传统的形象和隐喻首先是宗教和法律方面的。然 而,在'20世纪,宗教首次在很大程度上变成了一种私人事务,而 法律在很大程度上则变成了一种与实际权术相关的事务。宗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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