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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民主不过是可以向官员脸上吐唾沫,而不是像德国人那 样,让官员向他们脸上吐睡沫,沿着这种“思想清明”的路线走下 去,韦伯得出的见识往往令人不寒而栗:“我们提供给后人的,并 不是人类的和平和幸福,而是为保持和塑造我们民族性格而进 行的永恒斗争。一在历史面前,我们的后裔要我们负责的首先 不是我们遗留给他们的经济组织的类型,而是我们为他们赢得 并转交给他们的自由空间的范围,说到底,发展的过程也就是谋 求权力的过程。”(阿隆:《社会学主要思潮》,上海译文出版 社,1988,第697页)韦伯本人设有意识到,在写下这些话时,他 在“价值中立”的道路土已走得太远:民族国家间的强权政治 已经成了政治生活的至高原则。 站在我们今天的立场,在这些问题上责怪韦伯,应是很容易 的事情。但如上所言,对“科学”(从建立价值的意义上说)和“民 主”(由平庸大众、企业化政党和官僚化构成)感到失望的不惟韦 伯一人所独有,而是他那个时代的特色。从这里也令我想到了另 外一个更加意味深长的问题,中国开始标举“德、赛二先生”的 “新文化运动”,正是发生在韦伯这两篇演说的同时。韦伯的演说 发表后,曾在德国爱了:场论战我选了李凯尔特等重要学 者的四篇论战文章附于书后,可参阅而就在四年之后,中国也 发生了由张君劢种丁文江引发的“科玄之战”,这场论战的发生 被许多参与者不约而同地归咎于国人因欧战而对西方文明的失 望,但仅仅一个尼采就可清楚地告诉我们西欧的精神危机并不 始自一战。在这点上张君劢倒是十舟清楚:“此一问题(‘科学 能支配人生乎?')目世能之米跃笑费始有怀疑之者,今尚 为一种新学说,”因为有了这一“新学说”,才使张君勋鼓起勇气 要对科学“说不”。但有一点是我们不该忽视的,中国人在学会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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