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离, 去声。○道者,日用事物当行之理,皆性之德而具于心,无物不有,无时 不然,所以不可须臾离也。若其可离,则为外物而非道矣。是以君子之心 常存敬畏,虽不见闻,亦不敢忽,所以存天理之本然,而不使离于须臾之 顷也。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见,音现。隐,暗处也。 微,细事也。独者,人所不知而己所独知之地也。言幽暗之中,细微之事, 迹虽未形而几则已动,人虽不知而己独知之,则是天下之事无有着见明显 而过于此者。是以君子既常戒惧,而于此尤加谨焉,所以遏人欲于将萌, 而不使其滋长于隐微之中,以至离道之远也。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 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 乐,音洛。中节之中,去声。喜、怒、哀、乐,情也。其未发,则性也, 无所偏倚,故谓之中。发皆中节,情之正也,无所乖戾,故谓之和。大本 者,天命之性,天下之理皆由此出,道之体也。达道者,循性之谓,天下 古今之所共由,道之用也。此言性情之德,以明道不可离之意。致中和, 天地位焉,万物育焉。致,推而极之也。位者,安其所也。育者,遂其生 也。自戒惧而约之,以至于至静之中,无少偏倚,而其守不失,则极其中 而天地位矣。自谨独而精之,以至于应物之处,无少差谬,而无适不然, 则极其和而万物育矣。盖天地万物本吾一体,吾之心正,则天地之心亦正 矣,吾之气顺,则天地之气亦顺矣。故其效验至于如此。此学问之极功、 圣人之能事,初非有待于外,而修道之教亦在其中矣。是其一体一用虽有 动静之殊,然必其体立而后用有以行,则其实亦非有两事也。故于此合而 言之,以结上文之意。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离, 去声。○道者,日用事物当行之理,皆性之德而具于心,无物不有,无时 不然,所以不可须臾离也。若其可离,则为外物而非道矣。是以君子之心 常存敬畏,虽不见闻,亦不敢忽,所以存天理之本然,而不使离于须臾之 顷也。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见,音现。隐,暗处也。 微,细事也。独者,人所不知而己所独知之地也。言幽暗之中,细微之事, 迹虽未形而几则已动,人虽不知而己独知之,则是天下之事无有着见明显 而过于此者。是以君子既常戒惧,而于此尤加谨焉,所以遏人欲于将萌, 而不使其滋长于隐微之中,以至离道之远也。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 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 乐,音洛。中节之中,去声。喜、怒、哀、乐,情也。其未发,则性也, 无所偏倚,故谓之中。发皆中节,情之正也,无所乖戾,故谓之和。大本 者,天命之性,天下之理皆由此出,道之体也。达道者,循性之谓,天下 古今之所共由,道之用也。此言性情之德,以明道不可离之意。致中和, 天地位焉,万物育焉。致,推而极之也。位者,安其所也。育者,遂其生 也。自戒惧而约之,以至于至静之中,无少偏倚,而其守不失,则极其中 而天地位矣。自谨独而精之,以至于应物之处,无少差谬,而无适不然, 则极其和而万物育矣。盖天地万物本吾一体,吾之心正,则天地之心亦正 矣,吾之气顺,则天地之气亦顺矣。故其效验至于如此。此学问之极功、 圣人之能事,初非有待于外,而修道之教亦在其中矣。是其一体一用虽有 动静之殊,然必其体立而后用有以行,则其实亦非有两事也。故于此合而 言之,以结上文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