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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内容外,还分析了“双途记”需要配套进行的社会政策改革。在这部分的讨论中, 我们想特别介绍其中的两点。 第一,必须同时沿着“双途”双轨迈进,仅仅依靠鼓励新企业进入而不约束 老企业的单轨方式来推动转轨,将会使国民经济增长受到严重影响。这是因为单轨 方式下,“为了持续地向没有自生能力4的国有企业转移资源,在其它条件不变的情 况下,要么要求政府改变财政政策的方向,从其它方面征税;要么要求政府动用其 它的非财政手段”( World Bank2002,p45)。这一点对于以“双轨制”为特征的我国 改革而言,既具有肯定的一面,也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第二,为了实现约束老企业、鼓励新企业的目的,需要特定的制度,但是,让 没有竞争力的老企业立即停工、破产,并且对破产企业的工人发放社会救济金的方 法也不是好办法( World Bank2002, p xxi and p.37)。特别具有启迪性的是东德的例 子。柏林墙推倒、两德统一之后,西德的各项政治、经济、法律、社会等制度当即 就运用于东德,而且在1991-1997年期间东德每年还得到西德将近40%60%的GDP 的经济援助,之后的援助也保持在西德GDP的4%的水平上。另外东德还自动享有 西德在欧洲和世界范围内的各种贸易便利条件。如此有利的环境下,东德在199 年代的产出衰退比与其相邻的转轨经济体来得严重,而且东德的经济增长率属于欧 洲最低的行列,到2000年GDP仍未恢复到转轨前的水平。《10年转轨》给出了两 方面的政策原因:首先,两德统一后,东德货币按照一比一的比率兑换为西德的货 币,高估了东德货币的币值;其次,在东德劳动生产率没有提高的情况下,将东德 工人的工资提高到同西德工人一样的水平上,削弱了前者的竞争力。结果,大量转 轨前遗留下来的资本因为生产率低而被关闭、废弃,工人靠西德的援助来支付失业 救济。而且,由于工资水平高,许多外国投资,包括西德的投资,越过了东德而投 到捷克、匈牙利、波兰等国,使得东德新企业的增长速度在转轨国家中位于最低的 水平,到1999年甚至不及西德的七分之一。东德的经验说明,在转轨过程中应该实 事求是地让工资保持在一个较低的水平,使大多数原来的企业仍能在竞争的市场中 继续生存,这样既可减低经济的衰退的幅度,又有利于新企业的进入带来经济的增 长 沿着“双途”推进转轨所需制度的建立和所需政策的实施,都难以回避利益格 局的调整问题,所以《10年转轨》的第三部分就政治体制对改革的影响问题从政治 经济学角度进行了讨论。改革推进到不同阶段会给各利益集团带来不同的结果。如 4笔者之一就“自生能力”( Viability)这个概念,给出了正式的定义( Lin and Tan1999林毅夫2002a),并讨 论了这个概念的微观基础。《10年转轨》中,有多处,特别是在涉及到企业的场合下,使用了“ Viable”、 Nonviable”和“ Unviable”的概念。应该指出的是,其含义和笔者之一定义的自生能力概念的含义是类似 的。不过《10年转轨》没有深入地探讨该概念的微观基础,也没有以自生能力的概念建立框架来统领对其他6 的内容外,还分析了“双途记”需要配套进行的社会政策改革。在这部分的讨论中, 我们想特别介绍其中的两点。 第一,必须同时沿着“双途” 双轨迈进,仅仅依靠鼓励新企业进入而不约束 老企业的单轨方式来推动转轨,将会使国民经济增长受到严重影响。这是因为单轨 方式下,“为了持续地向没有自生能力4的国有企业转移资源,在其它条件不变的情 况下,要么要求政府改变财政政策的方向,从其它方面征税;要么要求政府动用其 它的非财政手段”(World Bank 2002, p.45)。这一点对于以“双轨制”为特征的我国 改革而言,既具有肯定的一面,也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第二,为了实现约束老企业、鼓励新企业的目的,需要特定的制度,但是,让 没有竞争力的老企业立即停工、破产,并且对破产企业的工人发放社会救济金的方 法也不是好办法 (World Bank 2002, p.xxi and p.37)。特别具有启迪性的是东德的例 子。柏林墙推倒、两德统一之后,西德的各项政治、经济、法律、社会等制度当即 就运用于东德,而且在1991-1997年期间东德每年还得到西德将近40%~60%的GDP 的经济援助,之后的援助也保持在西德 GDP 的 4%的水平上。另外东德还自动享有 西德在欧洲和世界范围内的各种贸易便利条件。如此有利的环境下,东德在 1990 年代的产出衰退比与其相邻的转轨经济体来得严重,而且东德的经济增长率属于欧 洲最低的行列,到 2000 年 GDP 仍未恢复到转轨前的水平。《10 年转轨》给出了两 方面的政策原因:首先,两德统一后,东德货币按照一比一的比率兑换为西德的货 币,高估了东德货币的币值;其次,在东德劳动生产率没有提高的情况下,将东德 工人的工资提高到同西德工人一样的水平上,削弱了前者的竞争力。结果,大量转 轨前遗留下来的资本因为生产率低而被关闭、废弃,工人靠西德的援助来支付失业 救济。而且,由于工资水平高,许多外国投资,包括西德的投资,越过了东德而投 到捷克、匈牙利、波兰等国,使得东德新企业的增长速度在转轨国家中位于最低的 水平,到 1999 年甚至不及西德的七分之一。东德的经验说明,在转轨过程中应该实 事求是地让工资保持在一个较低的水平,使大多数原来的企业仍能在竞争的市场中 继续生存,这样既可减低经济的衰退的幅度,又有利于新企业的进入带来经济的增 长。 沿着“双途”推进转轨所需制度的建立和所需政策的实施,都难以回避利益格 局的调整问题,所以《10 年转轨》的第三部分就政治体制对改革的影响问题从政治 经济学角度进行了讨论。改革推进到不同阶段会给各利益集团带来不同的结果。如 4 笔者之一就“自生能力”(Viability)这个概念,给出了正式的定义(Lin and Tan 1999; 林毅夫 2002a),并讨 论了这个概念的微观基础。《10 年转轨》中,有多处,特别是在涉及到企业的场合下,使用了“Viable”、 “Nonviable”和“Uunviable”的概念。应该指出的是,其含义和笔者之一定义的自生能力概念的含义是类似 的。不过《10 年转轨》没有深入地探讨该概念的微观基础,也没有以自生能力的概念建立框架来统领对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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