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哲学家管前一个叫“事实陈述”,管后一个叫“价值陈 述”。价值陈述表现了社会角色对外在事物、人物或现象的喜恶 爱憎,而这些喜恶爱憎,则构成了社会角色头脑中的“价值状 态”。迈雷托士有自己的“价值状态”,在“苏格拉底审判”的故 事中,至少可以推测他不大喜欢苏格拉底的“牛氓”风格,还可 推测出,他对雅典那种彻头彻尾的极端民主“感情深厚”。而克 力同虽然喜欢做买卖,但也特别喜欢苏格拉底的愤世嫉俗,还可 以推测,他对雅典的民众式判决不以为然,这些是他的“价值状 态”的一部分。 在这里,应该注意“价值状态”对“知识状态”的支配作 用。价值上的判断,时常影响了“知识状态”中的潜在被依赖的 观念的组合和配置。一个微小的痛苦经历,一个特定的事件出 现,一个难忘的感情遭遇,都可能引发“价值状态”的变化和重 构,进而引发“知识状态”中潜在被依赖观念的重新搭配。在 “阅读”苏格拉底审判中,虽然未能发现迈雷托士、克力同甚至 苏格拉底本人的这类过程,但是作为一种公理或者经验,恐怕难 以否认其存在具有极大的可能性。根据这一分析,可以说,迈雷 托士和克力同对雅典法律以及法律判决的“视角”的不同,归根 结底在于价值姿态的不同。 如此讲来,出现解释“什么是法律”的不同视角,就更不奇 怪了。 通过巡视社会角色头脑中的“知识状态”和“价值状态”, 有理由认为,设想不同视角的确不是多余的。喜爱” 。哲学家管前一个叫“事实陈述” ,管后一个叫“价值陈 述” 。价值陈述表现了社会角色对外在事物、人物或现象的喜恶 爱憎,而这些喜恶爱憎,则构成了社会角色头脑中的“价值状 态” 。迈雷托士有自己的“价值状态” ,在“苏格拉底审判”的故 事中,至少可以推测他不大喜欢苏格拉底的“牛氓”风格,还可 推测出,他对雅典那种彻头彻尾的极端民主“感情深厚” 。而克 力同虽然喜欢做买卖,但也特别喜欢苏格拉底的愤世嫉俗,还可 以推测,他对雅典的民众式判决不以为然,这些是他的“价值状 态”的一部分。 在这里,应该注意“价值状态”对“知识状态”的支配作 用。价值上的判断,时常影响了“知识状态”中的潜在被依赖的 观念的组合和配置。一个微小的痛苦经历,一个特定的事件出 现,一个难忘的感情遭遇,都可能引发“价值状态”的变化和重 构,进而引发“知识状态”中潜在被依赖观念的重新搭配。在 “阅读”苏格拉底审判中,虽然未能发现迈雷托士、克力同甚至 苏格拉底本人的这类过程,但是作为一种公理或者经验,恐怕难 以否认其存在具有极大的可能性。根据这一分析,可以说,迈雷 托士和克力同对雅典法律以及法律判决的“视角”的不同,归根 结底在于价值姿态的不同。 如此讲来,出现解释“什么是法律”的不同视角,就更不奇 怪了。 通过巡视社会角色头脑中的“知识状态”和“价值状态” , 有理由认为,设想不同视角的确不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