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自由市场却也造成了通常相互制约的众多声音,但正如我 在书中所注意到的,宗教团体一旦形成广大联盟便可能很强大, 因此,精明的宗教领导人努力结交广大盟友,有时与那些持异见 者结盟。于是我们便看到因问题而异的联盟,包括一些我称之 为奇怪同路者的引人注目的联盟。这一看法至今仍然正确。 至今尚在的还有不同宗教团体带到首都的势力格局。我们 继续看到犹太游说团体的精明和精英接触路线、再生福音派的 草根势力、天主教会的机构力量和主流新教教会根深蒂固的存 在。不同宗教社团的性质显然决定着它们所依据的资源。 让我们来看看本书需要改进的一些主要方面。其中之一显 然就是宗教团体的新陈代谢。比如我在本书中未提到穆斯林团 体,20世纪80年代时它们在全国性场合几乎还不存在。从那 时起伊斯兰教组织迅速增长,把新的视角带入全国性辩论。有 趣的是穆斯林团体有时与自由派宗教领导人站在一起,如在中 东政策上;有时又与保守派站在一起,如在用来支付私立学校学 费的教育券、堕胎和基于信仰的行动上。虽然各种不同的穆斯 林团体间有相当大的一致性,尤其在反对以信仰划线或诽谤穆 斯林教徒上,但这里亦初现某种多元主义。在“9·11事件”后, 一些美国伊斯兰教团体比其他团体更有力地谴责恐怖主义,而 “苏非派”组织甚至指责一些主要穆斯林团体与伊斯兰激进主义 暗通款曲。 另一变化是“道德多数派”和“基督教之声”已不复存在,它 们曾是基督教右翼的先锋组织。随它们而去的是20世纪80年 代和90年代初吸引大部分煤体关注的好斗的基要主义表述。 这些好斗组织被以查尔斯·科尔森(Charles Colson)为首的 “监狱团契”、由加里·鲍尔(Gary Bauer)创建的“家庭研究会”以 及“全国福音派协会”等较主流福音派新教团体取而代之。由电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