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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是中国最古老的“学科”之一,正由于此,以往论及具有现代意义的学科在中国之确 立,很少着眼于此。梁启超(1873-1929)《新史学》开篇已说过,“于今日泰西通行诸 学科中,为中国所固有者,惟史学。”4今人也持此论,认为在中西学术面临分类转化及 整合困难之际,史学“幸运成为中西皆有的一门学科”:至少在学科建置方面,“首先突 破了中西之间的体用对立”。就形式而言,这样的估评不能说有什么问题,但如虑及中 国史学与西方史学内涵上的对话,恐怕就不那么单纯。譬如,我们或就难以想象,19 20世纪之交,学术圈竟会发生中国究竟“有史”还是“无史”的争论。可见,中国史 学之现代遭际,或史学作为现代学科之建立,同样需要纳入中西交流的背景中去考察。 这篇文章希望就此所涉及的问题,作简单疏理。所关切的是,中西历史是如何进行“合 和”的,尤其是,西方关于“普遍历史”的观念,如何影响到中国历史的书写。 、中国之纳入“普遍历史 有关“普遍历史”( universal history)所表征的对历史演进的理解,下面再作进一步 分析。有一点是清楚的,当我们试图去了解构成20世纪中国历史书写最重要的思想资 源,很容易就会聚焦于“普遍历史”。毋庸置疑,马克思主义史学在中国的成长,尤其 是以“五种社会形态”描绘中国的历史进程,即是将中国纳入“普遍历史”模式的结果 即使是非马克思主义的史学家,也同样是在“普遍历史”的架构里进行阐述(详后)。 只是,结果之外,尚有必要追溯其所由来。实际上,撇开与此直接相关的关于中国社会 性质的论战不说,中国现代思想史上所发生的胡适(1891-1962)与梁漱溟(1893-1988), 严复(1854-1921)与章太炎(1869-1936)之论辩,都与此有密切关联。依我之拙见, 这些思想学术史上的著名事件,或都不能孤立看,均涉及中国纳入“普遍历史”之具体 坏和转型,进一步的还要承认有其他“先进于文明”的民族与国家存在。参见葛兆光:《七世纪至十 九世纪中国的知识、思想与信仰》,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0年,第2卷,第3编第5节“西洋新 知的进入:十九世纪下半叶中国知识世界的变迁”,页574609。 4梁启超:《新史学》,《饮冰室合集·文集之九》,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影印出版,页1。 5刘龙心:《学科体制与近代中国史学的建立》,见罗志田前引书,《20世纪的中国:学术与社会·史 学卷》(下),页483。 6王汎森:《晚清的政治概念与“新史学”》,收入氏著《中国近代思想与学术的系谱》,河北教育出 版社2001年,页165-96。 7关于这场论战,可参见高军编《中国社会性质问题论战》(资料选辑),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年。'7 Ö× be*^Ø-´x¼+wŽ¶Ù«GI 7*Ú ~ÛÜ"Ý´x,ÞßàR7.8 Uák[â1Ë&hb´ãäå æ 7ç¶}è[,e9 ãéêx+ ëìíî﬌w ðcñò*ó[bôrõ¶ ^öe÷øÜùú ìbûü 4„*T ý%H~e,0 ÎÏþB] N(±h¶lm¨w 7[8 [Çj HÈ° Î(  , ©Îò¤   /™*ëÁs7b¶[e'b¦[e +,/ L7[ *Ù«ó[Ù«*ù~¿¢PQ , ]Ëu Îxvw lm! " ,ÒÑ 'Z['#A bc de $' Ò´b%&Z[e ?@#'(»7Z[ ªƒ,  ¶Òb%&Z[eR*5 U)* HZ[+A ž<ì,A^À î-,¶^.'/ ¥©01„žœ  /™7Z[ªƒ ¡¢ £¤2 3Û4)Î56´b%&Z[e,78ú§9:£€I[7 ;$ 'b<=>Ï?e@A7 Z[Aa'¸7PQb%&Z[eBþ CD, aE'Ê9:£€I [F¿'b%&Z[e GœÌA HÕRIU, Í'CD*VW¶·¢¹º-J,µójK18xLCÒ Ò´7> ÓM +N(h. 7Ù«£¤[jÁs OPR7 8 / U8ÞQRR7 8 77U STR7098 U8UVR7/ 8 /U*+WX8x¶ÐÑÒY,Z©*[ ]‡£¤ë[j \]^X(±_~`‰vw7PQb%&Z[e*Žý •1™š›œžŸ !q¡ ¢£>*+¤¥¦/0§ij¨© ªij? yz«¬­®¯ADE°±U HIJ  KY lY  hY 0 ²=³´ yQ/©ªijmµ¶? yzi{‡·r 0.98/ * 9 ¸¹º/0´O A0»¼½¾¿k¿ÀªAÁÂ?ÃÄÅ 7 KÆÇHIr * 0 ÈÉÊ/0 5ËÌÍÎ? O ÏÐA+defÑÒÄ0  ij? / JkO lAmr 97* / ]ÓÔ/0;<ÕÖ׆´O AØQÙÚ0? Íά­ WÛAÜÁÝÞH IJ  Kr /08 /* . Žßàáâã+äåh0? JæçèéáâAêëìÁÂpqHIJ 79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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