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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路向“上帝”祷告,请求帮助保护。孔丘病好后,问子路有这件事没有,子路说有。孔丘说: “丘之祷久矣。”(《论语·述而》)意思就是说,他向来做事都是合乎礼的,他畏天命,顺天命,这 就是祷告。他一向就在祷告,不需要在有病时祷告 目的在于强调生死鬼神的显示意义。现实意义为什么持这种态度呢?刘向《说苑》记载说:“于贡问 孔子:死人有知?无知也?孔子曰:吾欲言死者有知也,恐孝子顺孙妨生以送死也。欲言无知,恐不 孝子孙弃而不葬也,赐,欲知死人有知将无知也,死徐自知之,犹未晚也。”他认为,这一类的问题, 不是一个理论的问题,而是一个现实的问题。他要考虑这一类问题的回答的现实意义和影响。孔丘 的学生曾参说:“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沦语·学而》)曾参的这句话,合乎孔丘的精神。“慎 终”说的是丧礼,“追远”说的是祭礼。照曾参说,着重这些礼,为的是要使“民德归厚”。这就是 儒家所认为的丧祭之礼的现实意义。“民德归厚”就是说,要使人民都知道儒家所说的孝悌之道,并 发展之以至于仁 7.孔子的“道”(自述其精神境界): (1)完全人格:孔丘在他的“道”中,树立了一个完全人格标准。他认为人都应该照着这个标准生 活以实现这个标准。这样的生活是一种幸福的生活。这种幸福,他称为“乐”。这种“乐”并不是 种肉体的快乐,而是一种精神的平静和满足。孔丘认为,在他所想的完全的人格之中,个人和自然、 社会的关系,都有适当的安排。矛盾解决了,而代之以“和”。这就为一个人布置了一个“安身立命 之地”,在其中他可以幸福地生活下去。孔丘说:“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 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论语,述而》)他所讲的“乐”并不是肉体的快乐,所以虽然在恶劣的 生活条件中,他还是“乐”。但他也不是一般地反对好的生活条件,不是一般地反对富贵。他所反对 的是用不道德的方法得来的富贵。那种富贵,他看起来无足重轻。他对学生们指了一个生活的方向 他说:“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论语·述而》)就是说,学生们要以他所说的“道” 为生活的方向,有了这个方向,在生活中就可以有所得,这就叫“德”。有了“德”,就可以以之为 根据再向前进,以达到完全的人格为目标。这就叫“依于仁”。再加上一些文艺的生活,以为辅助, 这就叫“游于艺”。他认为,学生们应该照着这个方向,一直走下去,不要顾虑生活中的其它杂事。 孔丘自己说:他自己是:“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论语·述而》) 孔丘把“乐以忘忧”作为他自己的一项成就。这确是一项不容易得到的成就。他一生到处碰钉子 应该说是处于忧患之中,但他还是“乐以忘忧”。他是“忘忧”,并不是强制他自己勉强地不变。“不 知老之将至”,也是忘忧的一种表现。其所以能如此,就是因为,他有一个‘安身立命之地”。那就 是他的“道”。他说:“朝闻道,夕死可矣。”(《论语·里仁》)这是说:“安身立命之地”,对于人生 的重要。 (2)修养历程:孔丘说:“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 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论语为政》)孔丘活了七十二岁。这段话,讲了他七十以后的精神 境界。他是在晚年问顾他一生的精神生活的过程,概括了他认为是这个过程的几个主要阶段。 孔丘说:他在十五岁就志于“学”。照下文看起来,这个学不是关于知识的学。这个学就是学“道” 就是说,他十五岁就“志于道”以求得到他所理想的道德品质,“仁”。 第二句说:“三十而立。”三十岁孔丘就可以“立”了。孔丘说:“不学礼,无以立。”(《论语·季氏》) 又说:“立于礼,成于乐。”(《论语·泰伯》)从这几句话看起来,所谓立就是学礼已经达到一定的程 度。达到什么程度呢?他没有明确地说 第三句说:“四十而不惑。”孔丘到了四十岁,就能不迷惑了。对于什么不迷惑,他没有明确地说。 本章上文引《中庸》说:“思修身不可不事亲。思事亲不可以不知人。”知人”就是对于人之所以为 人有所理解,有所体会。这就是人对于自己的自觉。有了这种自觉,就可以“不惑”。也可以说,这 种自觉,就是“不惑 第四句说:“五十而知天命。”孔丘到五十岁,就知道天命了。“知天命”就是“知天”。这是“知人” 的前提生了路向“上帝”祷告,请求帮助保护。孔丘病好后,问子路有这件事没有,子路说有。孔丘说: “丘之祷久矣。”(《论语·述而》)意思就是说,他向来做事都是合乎礼的,他畏天命,顺天命,这 就是祷告。他一向就在祷告,不需要在有病时祷告。 目的在于强调生死鬼神的显示意义。现实意义为什么持这种态度呢?刘向《说苑》记载说:“于贡问 孔子:死人有知?无知也?孔子曰:吾欲言死者有知也,恐孝子顺孙妨生以送死也。欲言无知,恐不 孝子孙弃而不葬也,赐,欲知死人有知将无知也,死徐自知之,犹未晚也。”他认为,这一类的问题, 不是一个理论的问题,而是一个现实的问题。他要考虑这一类问题的回答的现实意义和影响。孔丘 的学生曾参说:“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沦语·学而》)曾参的这句话,合乎孔丘的精神。“慎 终”说的是丧礼,“追远”说的是祭礼。照曾参说,着重这些礼,为的是要使“民德归厚”。这就是 儒家所认为的丧祭之礼的现实意义。“民德归厚”就是说,要使人民都知道儒家所说的孝悌之道,并 发展之以至于仁。 7.孔子的“道”(自述其精神境界): (1)完全人格:孔丘在他的“道”中,树立了一个完全人格标准。他认为人都应该照着这个标准生 活以实现这个标准。这样的生活是一种幸福的生活。这种幸福,他称为“乐”。这种“乐”并不是一 种肉体的快乐,而是一种精神的平静和满足。孔丘认为,在他所想的完全的人格之中,个人和自然、 社会的关系,都有适当的安排。矛盾解决了,而代之以“和”。这就为一个人布置了一个“安身立命 之地”,在其中他可以幸福地生活下去。孔丘说:“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 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论语,述而》)他所讲的“乐”并不是肉体的快乐,所以虽然在恶劣的 生活条件中,他还是“乐”。但他也不是一般地反对好的生活条件,不是一般地反对富贵。他所反对 的是用不道德的方法得来的富贵。那种富贵,他看起来无足重轻。他对学生们指了一个生活的方向。 他说:“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论语·述而》)就是说,学生们要以他所说的“道” 为生活的方向,有了这个方向,在生活中就可以有所得,这就叫“德”。有了“德”,就可以以之为 根据再向前进,以达到完全的人格为目标。这就叫“依于仁”。再加上一些文艺的生活,以为辅助, 这就叫“游于艺”。他认为,学生们应该照着这个方向,一直走下去,不要顾虑生活中的其它杂事。 孔丘自己说:他自己是:“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论语·述而》) 孔丘把“乐以忘忧”作为他自己的一项成就。这确是一项不容易得到的成就。他一生到处碰钉子, 应该说是处于忧患之中,但他还是“乐以忘忧”。他是“忘忧”,并不是强制他自己勉强地不变。“不 知老之将至”,也是忘忧的一种表现。其所以能如此,就是因为,他有一个‘安身立命之地”。那就 是他的“道”。他说;“朝闻道,夕死可矣。”(《论语·里仁》)这是说:“安身立命之地”,对于人生 的重要。 (2)修养历程:孔丘说:“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 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论语 为政》)孔丘活了七十二岁。这段话,讲了他七十以后的精神 境界。他是在晚年问顾他一生的精神生活的过程,概括了他认为是这个过程的几个主要阶段。 孔丘说:他在十五岁就志于“学”。照下文看起来,这个学不是关于知识的学。这个学就是学“道”。 就是说,他十五岁就“志于道”以求得到他所理想的道德品质,“仁”。 第二句说:“三十而立。”三十岁孔丘就可以“立”了。孔丘说:“不学礼,无以立。”(《论语·季氏》) 又说;“立于礼,成于乐。”(《论语·泰伯》)从这几句话看起来,所谓立就是学礼已经达到一定的程 度。达到什么程度呢?他没有明确地说。 第三句说:“四十而不惑。”孔丘到了四十岁,就能不迷惑了。对于什么不迷惑,他没有明确地说。 本章上文引《中庸》说:“思修身不可不事亲。思事亲不可以不知人。”知人”就是对于人之所以为 人有所理解,有所体会。这就是人对于自己的自觉。有了这种自觉,就可以“不惑”。也可以说,这 种自觉,就是“不惑”。 第四句说:“五十而知天命。”孔丘到五十岁,就知道天命了。“知天命”就是“知天”。这是“知人” 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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