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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关系。由于这种相似关系,人们仍然可以把这些活动统称为语言,正如把球类 游戏、纸牌游戏等统称为游戏一样。维特根斯坦乐于使用“语言游戏”这个概念, 因为它会使人联想到语言像游戏一样没有共同的本质,只有家族相似。尽管语言 之全体没有共同的本质,但它仍然如同在纺绳时把一些纤维绕在另一些纤维上 样:绳之为绳并非在于有一根贯穿绳的全长的纤维,而是在于许多纤维互相重叠, 语言也是这样。 三、用法和规则 我们已经谈到过,早期的维特根斯坦持语言的图像理论。按照这一理论 个词的意谓( Bedeutung)在于它所代表或指称的对象,一个句子的意义(Sin) 在于它所描述的事态。举例来说,“苹果”这个词代表或指称生长在苹果树上的 果子。“红”这个词代表或指称在不同的地方所看到的红的颜色。“这只苹果是红 的”则描述一种事态,即这只称之为“苹果”的对象具有“红”的属性。如果要 知道某个对象或某种属性的意义(意谓),可以通过实指定义来完成:指着某 只苹果说,这是一只苹果;指着一个红颜色的东西说,“红”就是这种颜色。听 者把所听到的词与实指的对象或属性联系起来,就知道了该词的意义(意谓) 后期维特根斯坦发现,语言使用的实际情况远远不止于以上所叙述的那样简 单。让我们考虑象棋棋子“马”的情况。这里的“马”的意义是某一个对象吗? 有的国际象棋中的马的棋子确实雕刻出马的形状,但是这马的形状并不表示棋子 “马”的意义。我们可以不用马的形状来制成一个马的棋子,只要这只棋子按照 马的规则走,它就表示马;正如有时在少了一只“马”的棋子的情况下,用别的 棋子或其他的什么东西来代替它,只要双方认可就行一样。这说明一个词的意义 除了它所指的对象或属性外,更重要的是要考虑它的用法的规则。 再拿“五”这个数字来说,你能给我指出五那样的对象吗?根本不存在五那 样的对象。你可以拿出五只苹果来,但五只苹果不代表五。五也不是对象的某 种属性。这些苹果有红的属性,但没有五的属性 弗雷格和罗素把“数”定义为类的类,五虽然不是某类对象的属性,但可以 说是一切具有五个成员的类的共同的特征。因为在这些类与类之间存在着其成员 的一一对应的关系。 维特根斯坦并不想否定弗雷格和罗素关于数的定义,而是提出一个更加基本 的问题:类的成员或单元是如何确定的。把某个东西视为个体或单元,完全取决 于一定语境下人们的实践的需要和习惯。在五只苹果、五斤苹果、钟敲五声、身 高五尺之间,没有任何共同之处,这里的五是与其各自相关的度量规则和区分单 元的习惯相关联的。 在弗雷格和罗素提出数的定义之前,人们早就在使用数字了。看一个人是否 理解一个数字,不是看他是否理解这样那样的数的定义,而是看他是否正确地使 用数字。当我对一个店员说,我要买五个苹果,他从箱子里拿出五只苹果卖给我, 这说明他理解五这个数字的意义。如果我对一个德国人说,我考试得了5分,他 或许会问:你们这里是否5分的成绩最好?一一在德国则是1分成绩最好 如果在你们那里5分的成绩最好的话,那么我恭喜你考试取得了好成绩。这表明 这个德国人懂得成绩的分数5及其相关的规则的意义。由此可见,词的意义主要 在于词的用法。维特根斯坦写道:“在我们使用‘意义’这个词的各种情况中有似关系。由于这种相似关系,人们仍然可以把这些活动统称为语言,正如把球类 游戏、纸牌游戏等统称为游戏一样。维特根斯坦乐于使用“语言游戏”这个概念, 因为它会使人联想到语言像游戏一样没有共同的本质,只有家族相似。尽管语言 之全体没有共同的本质,但它仍然如同在纺绳时把一些纤维绕在另一些纤维上一 样:绳之为绳并非在于有一根贯穿绳的全长的纤维,而是在于许多纤维互相重叠, 语言也是这样。 三、 用法和规则 我们已经谈到过,早期的维特根斯坦持语言的图像理论。按照这一理论,一 个词的意谓(Bedeutung)在于它所代表或指称的对象,一个句子的意义(Sinn) 在于它所描述的事态。举例来说,“苹果”这个词代表或指称生长在苹果树上的 果子。“红”这个词代表或指称在不同的地方所看到的红的颜色。“这只苹果是红 的”则描述一种事态,即这只称之为“苹果”的对象具有“红”的属性。如果要 知道某个对象或某种属性的意义(意谓),可以通过实指定义来完成:指着某一 只苹果说,这是一只苹果;指着一个红颜色的东西说,“红”就是这种颜色。听 者把所听到的词与实指的对象或属性联系起来,就知道了该词的意义(意谓)。 后期维特根斯坦发现,语言使用的实际情况远远不止于以上所叙述的那样简 单。让我们考虑象棋棋子“马”的情况。这里的“马”的意义是某一个对象吗? 有的国际象棋中的马的棋子确实雕刻出马的形状,但是这马的形状并不表示棋子 “马”的意义。我们可以不用马的形状来制成一个马的棋子,只要这只棋子按照 马的规则走,它就表示马;正如有时在少了一只“马”的棋子的情况下,用别的 棋子或其他的什么东西来代替它,只要双方认可就行一样。这说明一个词的意义 除了它所指的对象或属性外,更重要的是要考虑它的用法的规则。 再拿“五”这个数字来说,你能给我指出五那样的对象吗?根本不存在五那 样的对象。你可以拿出五只苹果来,但五只苹果不代表五。 五也不是对象的某 种属性。这些苹果有红的属性,但没有五的属性。 弗雷格和罗素把“数”定义为类的类,五虽然不是某类对象的属性,但可以 说是一切具有五个成员的类的共同的特征。因为在这些类与类之间存在着其成员 的一一对应的关系。 维特根斯坦并不想否定弗雷格和罗素关于数的定义,而是提出一个更加基本 的问题:类的成员或单元是如何确定的。把某个东西视为个体或单元,完全取决 于一定语境下人们的实践的需要和习惯。在五只苹果、五斤苹果、钟敲五声、身 高五尺之间,没有任何共同之处,这里的五是与其各自相关的度量规则和区分单 元的习惯相关联的。 在弗雷格和罗素提出数的定义之前,人们早就在使用数字了。看一个人是否 理解一个数字,不是看他是否理解这样那样的数的定义,而是看他是否正确地使 用数字。当我对一个店员说,我要买五个苹果,他从箱子里拿出五只苹果卖给我, 这说明他理解五这个数字的意义。如果我对一个德国人说,我考试得了 5 分,他 或许会问:你们这里是否 5 分的成绩最好?——在德国则是 1 分成绩最好。—— 如果在你们那里 5 分的成绩最好的话,那么我恭喜你考试取得了好成绩。这表明 这个德国人懂得成绩的分数 5 及其相关的规则的意义。由此可见,词的意义主要 在于词的用法。维特根斯坦写道:“在我们使用‘意义’这个词的各种情况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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