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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面打破了。他报告普拉斯柯菲雅·费多罗夫娜,她指定的那块坟地 要价两百卢布。普拉斯柯菲雅·费多罗夫娜止住哭,可怜巴巴地瞟了 一眼彼得·伊凡内奇,用法语说她的日子很难过。彼得·伊凡内奇默默 地做了个手势,表示他深信她说的是实话 “您请抽烟,”她用宽宏大量而又极其悲痛的语气说,然后同索 科洛夫谈坟地的价钱。彼得·伊凡内奇一面吸烟,一面听她怎样详细 询问坟地的价格,最后决定买哪一块。谈完坟地,她又吩咐索科洛夫 去请唱诗班。索科洛夫走了。 “什么事都是我自己料理,”她对彼得·伊凡内奇说,把桌上的照 相簿挪到_边。接着发现烟灰快掉到桌上,连忙把烟灰碟推到彼得· 伊凡内奇面前,嘴里说:“要是说我悲伤得不能做事,那未免有点做 作。相反,现在只有为他的后事多操点心,我才感到安慰……至少可 以排遣点悲伤。”她掏出手绢,又要哭,但突然勉强忍住,打起精神, 镇静地说: “我有点事要跟您谈谈。 彼得·伊凡内奇点点头,不让他身下蠢蠢欲动的沙发弹簧再蹦起 来 “最后几天他真是难受。” 非常难受吗?”彼得·伊凡内奇问。 “唉,太可怕了!他不停地叫嚷,不是一连几分钟,而是一连几 个钟头。三天三夜嚷个不停。实在叫人受不了。我真不懂我这是怎么 熬过来的。隔着三道门都听得见他的叫声。唉,我这是怎么熬过来的局面打破了。他报告普拉斯柯菲雅•费多罗夫娜,她指定的那块坟地 要价两百卢布。普拉斯柯菲雅•费多罗夫娜止住哭,可怜巴巴地瞟了 一眼彼得•伊凡内奇,用法语说她的日子很难过。彼得•伊凡内奇默默 地做了个手势,表示他深信她说的是实话。 “您请抽烟,”她用宽宏大量而又极其悲痛的语气说,然后同索 科洛夫谈坟地的价钱。彼得•伊凡内奇一面吸烟,一面听她怎样详细 询问坟地的价格,最后决定买哪一块。谈完坟地,她又吩咐索科洛夫 去请唱诗班。索科洛夫走了。 “什么事都是我自己料理,”她对彼得•伊凡内奇说,把桌上的照 相簿挪到一边。接着发现烟灰快掉到桌上,连忙把烟灰碟推到彼得• 伊凡内奇面前,嘴里说: “要是说我悲伤得不能做事,那未免有点做 作。相反,现在只有为他的后事多操点心,我才感到安慰……至少可 以排遣点悲伤。”她掏出手绢,又要哭,但突然勉强忍住,打起精神, 镇静地说: “我有点事要跟您谈谈。” 彼得•伊凡内奇点点头,不让他身下蠢蠢欲动的沙发弹簧再蹦起 来。 “最后几天他真是难受。” “非常难受吗?”彼得•伊凡内奇问。 “唉,太可怕了!他不停地叫嚷,不是一连几分钟,而是一连几 个钟头。三天三夜嚷个不停。实在叫人受不了。我真不懂我这是怎么 熬过来的。隔着三道门都听得见他的叫声。唉,我这是怎么熬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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